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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同回去之后室友们都回去了,她上床之后摸向枕头底下,没有找到牙刷,床下的石头也不见了。大概是狱警又查了她的房间。
地把我叫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屁话?还是说在体制里呆久了,不说这些东西你就兴奋不起来?”
“只是要给你个机会罢了。”沈清晖沉下脸,冷声说,“温同,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依旧保持原来的作风,不过你每天的关押时间延长到二十二小时。防止你对监狱内的囚犯造成威胁,直到我们认为你已经失去危害他人的能力,在此期间,你要被关押在单人牢房,没有任何我们认为不必要的设施提供。”
“这是对极端危险的连环杀人犯的关押手段。”
“1576号囚犯双眼视网膜脱落,两根肋骨断裂导致血气胸,现在瞎了。我们认为你对其他囚犯也有威胁性。”
“告诉我第二个选择。”
“第二,是你放下身段,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我会保证你的生活条件和人身安全,并在你出狱后为你提供庇护,唯一的条件是你对我言听计从,无论我让你做什么。”
“如果我选a呢?”
“无论你选什么,我都会对你做同样的事。”
“那我选a。”温同拉长尾调,挑衅地看着她。“我没有什么可挂念,而且即使出狱也找不到出路。你不能威胁我。”
沈清晖眯着眼睛,没有看她。
“随便你,温市长。”她不紧不慢地说,“我是威胁不了你。不过你知道,只要我想,可以随便查到你的所有信息。我是说所有。你有过交际的每一个人,我可以轻易地——”
“沈长官,你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为什么还只在这里做一个监狱长?”
“温同。”沈清晖平静地说,“不仅是我,还有许多人等着见你,其中不乏位高权重的,你考虑清楚。如果你真的想害了你身边的所有人,可以尽管自由行事。你大学是在z大读的吧?你唯一一个名义上的女友是——”
“你们只会用这种手段了,不是吗?”温同听起来还是很冷漠,但是她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抖动。
“很有效,不是吗?我再给你三十秒考虑时间。”
“不必了,”温同站起来,“我听你的。”
沈清晖递给他一张纸。
“对着镜头念一遍,然后我们可以开始了。”
沈清晖举起相机对准了她。
温同接过,僵硬地将它举到面前。
“我,温同,编号2094,”她的声音很干涩,“刑期为十六年零九个月。在此期间,我自愿服从沈清晖的一切指令,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我个人承担。”
“好了。”沈清晖像对待宠物一样,鼓励地笑了笑,温同感到恶心。“现在走到沙发前面站好。”
沈清晖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温同拖着沉重的脚镣,背着双手,慢而笨拙地走去,低着头站定。她看着原来风光无限,冷漠地看着她汇报工作的温市长现在这副服从的样子,心中涌上胜利者的快感。那套本来很合适的职业套装,此刻在温同身上显得有点宽大了。她的面色不复入狱前的健康和赏心悦目,显得有些苍白,她的肢体线条也不再那么饱满,但依旧温暖而柔软,像一块烹饪得当的白色鱼肉。
“温市长,好好享受你的前菜。”
沈清晖缓缓地走到她面前,托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后,亲吻她的嘴唇。温同后退了一下,但被她的手钳制着,冰冷的玻璃镜片贴在她的皮肤上。她的下唇被轻咬着,痒而酥麻的感觉从下唇开始蔓延。并不痛,反而很温柔,温同艰难地承认了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感到羞耻而不解。
与此同时,她被压制在沙发上,被迫把双臂又蜷缩了一些。沈清晖手开始向下滑,隔了一层布料,皮肤显得格外光滑。布料在她的腰处摩擦她赤裸的肉体,仿佛提醒温同她囚犯的身份。裙子被推到脚踝。那只手轻浮地揉捏她的臀部,又暧昧地抚摸她的大腿,柔软而细腻,沈清晖满意地叹息了一声,接着抬起手,在她白皙的皮肤留下抽打的红痕。温同想伸出手去挡,又被沈清晖握住手腕,仔仔细细地摩挲,温同的耳朵在这样亲密的抚摩下红得快要滴血,体温似乎也升高了。
沈清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然后直接把那截裙子扯了下来,扔到一边。温同此刻上半身衣冠楚楚,连头发也没乱,只是面色泛着淡淡的红,在刚才的亲吻下眼角还残留着泪水,她的嘴唇还湿漉漉的,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闪着水光。沈清晖有些痴迷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这位政治犯受到如此多的特殊关照。“把腿分开。”她命令。
温同眼前有些模糊,漫长的前戏折磨着她的精神。她顺从地照做,刚把腿完全张开,沈清晖就一巴掌扇在她的阴阜处,摸到一片黏滑的液体。“真是,温市长你已经湿透了。”温同羞耻地发现她说的是真话。沈清晖手指打在她已经充血的阴蒂头上,“啊啊……”监狱长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在那片湿热软腻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拍
', ' ')('打,直到饱满鲜红的阴唇颤抖着肿胀起来,而沈清晖的手掌也布满黏液。最后她掐住已经露出的阴蒂头,用拇指上粗糙的纹路来回摩擦,温同的小腹抽搐了一下,羞耻又疼痛地高潮了,喷薄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她的衬衫。她可以被放走了吗?温同眼神迷蒙地瘫在沙发上,世界正在消失。
“还不能走,温市长。”
温同在朦胧的水雾之间听见沈清晖带着笑意的声音,还不能走?可是她已经高潮了,她……沈清晖的手指在阴道口打转,黏液已经分泌的很充足,不用再扩张了。她的食指缓慢地伸进了狭窄的通道,温同明白过来,她现在更清醒也更耻辱,但是她不能反抗。她感觉到体腔内的手指向上寻找着。沈清晖密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温同的身体猛烈地抽动了一下,是那里了。她急切地向那突起的皱褶处发起进攻,奇异的快感和剧烈的羞辱感在一瞬间飞快地冲向温同的顶端,她感到世界在溶解,而自己正在上升,此刻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在第二次高潮之中意识不清地急速呼吸。
温同全身上下被高潮的余韵麻醉了,她靠在沙发上说不出话,失神地看着沈清晖帮她套上裙子。沈清晖扶着她站起来,对着狱警吩咐了几句。第二天楚忆之在原来的牢房里没有看见温同。
清晨,监狱长办公室。
“哦,你说温同,”沈清晖看了一眼站着的年轻人,心不在焉,“她转到单人房间了。”
“单人房间?长官,她不是——”楚忆之疑惑地看着她。
“——这你不用在乎。”沈清晖不满地说,“你是7区的吧?从今天开始你在49号房间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别的什么也不用做。她现在不必工作,在那个房间里可以自由地活动。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保证她的吃穿用度,但是!”她突然加重了语调,“她的一切行动和要求,全部要向我如实地汇报,如果因为你的疏忽导致什么严重后果,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再有任何晋升或离开监狱的机会。”
楚忆之没有再问,但她还是不解,仅有一个模糊的猜想,她的心一沉。
“是,长官。”
她退了出去。
现在是早上六点钟。温同五点半就醒了,她睁开眼,看到眼前陌生的景象,没有喊叫、没有推搡、没有污浊的冷水和令人头昏的喧闹。有那么一瞬间,她忘记了在监狱里经历的一切,仿佛那只是一场荒唐的噩梦,仿佛她还没有离开她干净舒适的公寓,可以轻松地,悠闲地给自己煮咖啡。但只是一秒,她小腹的酸胀和脚踝上的镣铐,就无比强烈地提醒着她,所有的回忆和模糊的片段都和她的罪行一样真实。楚忆之走到监狱楼顶层推开49号房间的门的时候,温同已经清醒并且洗漱过,她抬起头来,看见是楚忆之,有些惊愕,但是很快转变成笑容。“啊,是你,你的名字是……?”
“楚忆之。”她有点紧张地回答,沉默持续了几分钟。温同率先开口,“楚警官,沈清晖让你来监视我?”
“不,不是监视!是照顾您的生活起居……沈长官说您现在不必去工作,您的任何要求都可以向她提,只是——”
“只是不能出这个房间。”温同说,“沈清晖她,要把我当作……”
她的声音一点一点地低下去,似乎觉得对狱警交流此事有些不妥当。
“我想再睡一会儿。”她放轻声音说,“帮我要片安眠药吧,楚警官,谢谢。”
安眠药,一片,楚忆之记下,打了个电话,她给温同倒了一杯蜂蜜水。她怕温同把药片攒起来,不管是为了自杀还是越狱,楚忆之都不会有好下场。她看着温同把药片咽了下去,拖着凳子坐在她床边。
“楚警官,”温同侧着身子躺下,背对着楚忆之说,“你要看着我睡觉吗?”
“这是沈长官的要求。温市长。”
温同闭上眼睛。
“听你长官的话,别叫市长,我只是个囚犯,要有囚犯的自觉。”
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匀安静,身体蜷缩在床的左侧。楚忆之端着一本《机械原理》,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平面机构的构成原理上,可是她一个字也读不进去,其中一个原因是她不是机械专业毕业的,但她每次眼神飘忽,都不由自主地望向温同的方向,哪怕她背对着自己。
她抬头看了看,房间里没有监控。
她小心翼翼地绕过床铺,才得以清楚地看清温同熟睡的面容,她的五官柔和,不是显而易见的甜美长相,但是笑起来时显得格外温柔,尽管那绝不是她的本性。即使在睡眠中,她的双眉也始终没有完全地舒展,睫毛不时抖动,仿佛她在梦里也忧心忡忡。
温同上半身还穿着昨晚的衬衫,扣子被她系得很整齐,楚忆之没有去解,她跨坐在床上,把温同无力的肢体翻过身,让她平躺着。温同的身体优美而细致,而且曲线丰满,那是她用金钱和时间堆积出来的健康的象征。空调开得很大,她赤裸的身体打了个冷颤,楚忆之于是又脱下外套帮她盖住下腹部。“对不起,温市长,”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急促,声音因为兴奋颤
', ' ')('抖着,“很快,很快……”她安抚着,尽管温同听不见。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变得没有之前灵活了,但依旧顺利地脱下了温同下半身的一切衣物。她的呼吸骤然急促,分开她的腿,那动人的应许之地终于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她面前,任凭摆布。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很干涩,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安全的液体用来润滑,她不敢贸然行动,于是她直接俯下身,舔舐那道缝隙,直到两层纵形皮肤皱褶湿润、充血,像花瓣一样张开,温同的嘴唇张开了一下,是她的错觉?她轻柔地用柔软潮湿的舌头按摩那敏感的地方,感觉到它的纹理和褶皱,觉得自己和她极度亲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温同在梦中难耐地企图夹紧大腿,没有实现,楚忆之用舌尖轻柔地触碰阴蒂,细心地不让牙齿碰到,用嘴唇和舌头仔细地亲吻和吮吸突起处和它周围娇嫩的黏膜,快速地用舌尖的凸起摩擦已经充血外露的鼓胀的器官,睡梦中的人呼吸变得急促,口中挤出零碎的压抑着的呻吟,她的阴部急剧地收缩和痉挛,深刻而强烈地达到阴蒂高潮。
在楚忆之忐忑不安的心跳中,温同没有醒来。直到正午灿烂的阳光洒进房间,覆盖在温同的身上,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平静地坐在床上,看着窘迫的楚忆之,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久久地凝视着年轻的狱卒,最后移开目光,长叹了一口气。
“楚警官,你知道吗,”她神色淡然。
“现在我身体的所有权,永远不再属于我了,我现在只是……一块供人消遣的甜食,并且永无摆脱这种命运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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