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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言许狠狠地抖了抖他实在害怕了(战栗着蜷缩在床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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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贺逐深啧了一声。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预知到了即将被满足,饥渴的皮肤狼狈地贴蹭着对方的衣物,虽然隔靴搔痒,但熟悉的气息也让那些躁动的煎熬如同获得甘霖般暂时平复。

“呃……”

屁股被掰开,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柔软湿润的后穴被摁着腰艰难吃下了粗大的茎根。

言许没有穿衣服,背靠着滚烫的胸膛,一丝不挂地叉开腿坐在贺逐深腿上。

一旁温馨地散发光芒的落地台灯照亮了言许光滑皮肤上一道道被自己挠出来的红痕,而贺逐深却衣衫完整。他穿着很修饰身形的黑色长衫,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言许腹部,凸显少年身体白皙单薄的同时,牢牢把人禁锢在怀中。

可是体内含着的阴茎没动。

言许无力地挛缩在贺逐深怀里,并没有感觉缓解多少,反而总是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他的欲望本就需要粗暴的性交和大量精液浇灌才可以得到遏制,可贺逐深除了拿着勺子舀了粥喂到他嘴边外,插在他穴里梆硬的分身却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言许难堪地夹了夹屁股,忍住主动用小穴去碾磨鸡巴的冲动,他央求道:“动一动……”

贺逐深语气温柔地拒绝了,“前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现在要先好好吃饭。吃饱了再说后面的事。”

“呜呜……”

言许崩溃地眨了眨眼睛,眼看着贺逐深又舀了一勺粥递了过来,他再也不敢反抗地乖乖吃了下去,同时吃着鸡巴的后穴情不自禁地夹紧。

随着时间的推移,食物吃到快一半的时候,言许承受不住了。

呜咽声中夹杂着情欲的呻吟,感官完全集中在下半身的后穴上,欲望彻底登上了新的高峰,然而不管他如何哭泣央求,贺逐深都冷冰冰地不为所动。

又一次食物喂到嘴边的时候,言许挪动了被铐起来的双手,借力抱住贺逐深粗大的手臂,稍微挺起屁股,敏感的柔软嫩肉摩擦着始终硬着插在其间的肉棒摇晃着屁股乱扭,愉悦的快感袭来,言许骤然高昂脖颈,闭上眼睛,那一勺粥没有喂到嘴里,而是在碰撞中流到了嘴角。

贺逐深忍耐力极佳,除了炽热的眼神,看不出一点动情的痕迹,甚至连被少年主动用力夹鸡巴也没有发出半点喘息声。

他低笑一声,亲吻着少年的嘴角,宠溺把残余的食物舔干净。

“言言怎么不好好吃,到处乱流呢?”

言许再也控制不住地在贺逐深怀里乱蹭,他后仰着头看向贺逐深,“帮帮我……我不吃了…贺逐深……帮我……”

“这怎么可以。饭要好好吃,”贺逐深又递了一勺,渡进少年半张的嘴,一边感受着少年翕张着夹蹭性器的后穴,眼底浮起笑意,“乖,嘴巴张大,含进去。”

极富情色暗示的话语,勾起了少年的欲望,少年本能地上下两张嘴同时喊吮住伸进来的物体,喉结滚动,“唔……呜呜……求你……动一动……”

“哪里动一动?”

“下面……”

“哪个下面?想我怎么动一动呢?”

贺逐深声音低沉,像玩弄猎物的猛兽一样悠哉悠哉地引导着。

直到食物终于见底,言许终于说出了羞耻的字眼:“操我……插我……求求你……动一动……用你的那个……”

贺逐深硬得鸡巴快要炸了,但他仍然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可我没有想做的欲望。言言,有些事情勉强不来。就像你不喜欢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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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他紧接着把言许抱在怀里翻了个身,逼着满脸潮红、汗水滚到颊边的少年面向自己,轻声询问,“难道言言喜欢我吗?这样我就不用勉强了,言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少年嘴唇颤了颤,他望着贺逐深,睫毛上扑簌簌的水珠啪嗒啪嗒往下掉,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被情欲淹没,咬着下唇逃避了这个问题。

“算了。”贺逐深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

“你现在是我的小奴隶,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小性奴不用喜欢主人,只要取悦主人讨好主人让主人操就行了。这样说来,操操言言当然不是不可以,就怕言言承受不住,操到一半就想跑。”

“嗯,你会跑吗,言言?”

言许下穴收缩,狠狠夹了夹,不停摇头道,“我不跑……我不跑……操我,操操我……”

“好的,言言。”

贺逐深捉住言许被镣铐束缚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肩头,紧接着附耳少年耳边低声道,“要是再敢跑,我就操死你。”

夹在穴里的铁杵终于久违地动了,可一动就如同铁杵捣蒜,狰狞的性器在抽动的那一刻骤然在湿软泥泞的穴腔内摩擦,一瞬间仿佛膨大了一倍,带着汹涌澎湃的可怖力道几乎要把言许的肉壁撕碎,可畸形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如期而至,痛苦后的欢愉仿若令人头脑炸开,接连不断地冲击着全身,皮肤和血肉里的酥痒在顷刻之间得到缓解,并被一种强制性的高潮取代,一刻也不停歇地带他登顶。

“嗯……嗬啊……慢点,慢点!啊啊…”

言许分不清这是奖励还是惩罚,揪紧了贺逐深的衣襟,被手掌禁锢的腰背绷的笔直,屁股含着性器一上一下地摩擦,粉嫩的玉茎直挺挺地垂在两腿间,也跟着身体的动作起伏,言许很快就喘着粗气操到了边缘。

“停!够了!慢点…”

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言许一个激动,无力地攀着贺逐深的肩剧烈痉挛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酥麻感从大脑传来,前端在肏干中高高向上翘起,一道浓稠的精液从中射出,言许被操得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贺逐深胸膛的黑衣上,像点缀在夜空中的流星飞溅。

贺逐深眯了眯眼。

第一波高潮结束,言许迎来了更加猛力的肏干,得到反馈的贺逐深如同冲破了桎梏的野兽,冷鸷的表情中藏不住发狠地始终凝视着少年的表情,一刻也没有移开视线。

被注射药物后的少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隐忍克制,他憋不住浪叫,带着哭腔连续在他耳边泄出呻吟,却并不艳俗,反而自带少年特有的澄澈。

贺逐深冷笑一声,鸡巴越来越硬,手指伸进少年后脑勺的头发,附身吻了上去,在少年动情的哼吟中每一下都操到了最深。

……

“啵……”

不知多久后,性器拔出后穴,淫靡的声音唤醒了言许的神志,他虚弱地靠在贺逐深颈侧,贺逐深捉起言许下颌,逼言许看向自己。

好整以暇问:“爽了吗,言言。”

言许知道自己现在糟透了,下穴里一片湿泞,嘴角微张,涎水淫靡地挂在嘴角,眼睛红肿不堪,言许胸口低低起伏,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贺逐深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言许实在没有了力气,毫不反抗地任由他动作,直到手指抠挖进后穴时他再次呻吟起来。

贺逐深脱下了衣服,言许吓得一抖,他大腿大大敞开在浴缸里,甚至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看向贺逐深的瞳孔骤然一缩。

贺逐深被言许惊惧可怜的模样取悦,脱光了衣服蹲下,爱不释手地在言许的身上摸了又摸。

他一手拿了花洒在手上试温,接着在水流掩映下掐了掐言许红肿的乳头,“别怕,虽然我被言言又叫硬了,但现在暂时不会碰你。”

言许的下半身还是硬着的,水流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感知到身体的变化后崩溃地捂住脸在浴缸里蜷缩着哭了出来。

他不想面对现实般地沙哑着呜咽起来:“你放过我吧贺逐深…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没花,我爸欠的钱也早该还上了,给你下毒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俞周给你的药不是让你叫得很爽么,怎么算是折磨。”贺逐深耐心地拉起言许捂在脸颊上的手,手腕上力道不清,言许这时皮肤本就敏感,瞬间疼得睁开眼睛。

“而且这才几天啊?我说过的吧,我们的时间还有一辈子,现在就受不了,后面要怎么承受得住。我还有很多以前舍不得对你做的事情,既然言言不愿意嫁给我,那就以性奴的身份待在我身边,我们可以慢慢玩。”

贺逐深语气慵懒从容,若无其事地打了泡沫温柔地给言许清洗,漆黑的眸子像深渊一样凝视着言许带着雾气的眼睛。

“不愿意戴戒指,戴上项圈也是可以的。”

言许浑身一颤,喉结难过的滚动,他再次崩溃了。

身上的项圈和锁链是量身制作的,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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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贺逐深也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地下室的门也需要指纹和密码,贺逐深仿佛真得要这样把他关一辈子。

言许的灵魂又回到了16岁的初夜,合不拢的后穴里不断流淌羞耻的浊液,他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痛苦地想要抽回被手,却被根本不容他挣扎的力道死死控制在浴缸里。

……

饥渴期的欲望并没有这么快结束。

在洗完澡后短暂休息了片刻后,言许沉沉睡过去,以同样的方式在睡梦中重新被唤起性欲苏醒过来。

言许下意识看了一眼地下室尽头——明亮的光影下,贺逐深气定神闲地坐在电脑前。

庆幸的是,贺逐深在。

可下一瞬言许骤然感到头皮发麻,他宛如从梦中惊醒般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在被迫依赖贺逐深,他害怕贺逐深离开地下室,他害怕自己醒来看不到他。

如同斯德哥尔摩患者,爱上加害者。

不。

不想求他。

不要做他的性奴。

不能屈服。

言许坐起来,锁链清脆响了几声。言许动作一僵,红着眼睛看了眼身上的锁链镣铐,把头埋进膝盖里蜷缩在了墙角。

项圈的设计其实是很精妙的,看起来质感极好但却并不重,并不会压着脖子,但言许没有被束缚的变态癖好,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锁扣的链接处和钥匙孔在哪里,项圈仿若浑然天成一般锁死在脖颈上。

而项圈的前侧圆环上还嵌着一根长链,银色的锁链同样泛着精致的冷光,轻盈却异常坚固。锁链另一端从下室一角延伸而出,长度到贺逐深办公的区域仍有余裕,但想够到门就会绷紧。

就算哪怕有人来救他,没有贺逐深的允许他也逃不掉。

但欲望也轻易逃不掉。

——言许很快就忍到了极致。

“唔……”言许皱着眉,咬牙在新换的床单上翻滚呻吟,后穴和前端同时湿润了,他背对着贺逐深,不肯放下傲骨求饶。

可是远处的贺逐深早就把少年细微的变化揉进余光里,言许翻来覆去,就是不肯叫他,他太明白少年的心性了。

不急,慢慢磨。

只是其中一个撅着屁股颤抖的姿势,让他瞳色一暗。

言许听见脚步声朝他走了过来,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可看见贺逐深朝他走过来后,言许反而低着头往床角最深处缩。

“嗬…别过来!走…呃走开…别碰我!”

可惜一只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伸过来,伴着一声冷沉笑意,毫不留情地拖拽住了言许的脚腕,往床沿一拉,双腿被压在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就被破敞开红肿的洞穴。

皮带解开,性器插了进去。

“啊……”

不论言许愿不愿意,然而事实就是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改变了,即便他再厌恶,性器插进身体的一瞬间言许就条件反射地含紧了性器,仿佛生怕性器会提前抽出,铺天盖地的快感也紧跟着接踵而至,让他的尊严和挣扎变成一场笑话。

“呜呜……不要……”

言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深深含住不停往里猛插的男性分身,每一下撞击都带起悦耳的锁链声。

接连的肏干很快将言许拉入欲望的深渊,他难耐地撑着手肘想往前爬,可腰际的手拽着他死死困在原地,言许手指用力陷进床单,被汗水打湿的脚背绷直,耳垂被咬住,一阵酥痒战栗下耳畔传来深重的呼吸声。

“怎么就不要呢?言言这里可是吃得很欢。”

贺逐深不等他回答,一口吮咬在言许被项圈束缚的颈侧,将性器抽出再次沉腰深凿进去。

“啊啊!!”

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软烂的穴腔,贺逐深抽出性器,放开了对言许的桎梏。

浓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言许疲惫地闭上眼睛跌倒在床上,浑身爱欲的痕迹,像被玩坏了一样。

大约缓了十几秒,言许再次听见动静。

睁开眼,下颌被掐住,贺逐深强行给他哺了一口水,言许狼狈地被迫吞咽后,惊悚地看到了贺逐深仍然硬挺的性器。

“不要了……”

贺逐深牢牢抱着他的腰把翻了个身,以仰面的姿势要再次进入他。

“停!不要了!受不了了……”

慌乱的锁链声音中,“啪”的一个耳光突兀地从贺逐深脸上传来。

言许一个翻身,迅速趁贺逐深阴沉着脸怔愣的瞬间爬下了床。

仓皇逃窜的锁链声在地下室内荡起回声。

锁着长镣的光脚接连踏在地毯上,后颈的锁链迅速从床上延伸,哗啦的狂躁金属声响里,腿间的浓精一滴一滴从后穴中溅落,言许回想起刚刚不慎瞥到的眼神,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本能地想逃。

“开门……放我出去……救命……”

言许的锁链几乎绷紧,他跪倒在门边,不断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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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身后传来轻叹,高大的阴影一点点逼近,直到完全将言许笼罩。

贺逐深把言许揽进怀中,似笑非笑:“不是说不跑了吗?”

理性与控制是贺逐深自幼年便开始贯彻的宗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衡量决策与后果,判断每一步有没有按照家族的期许走上正轨。他从未失控。

直到五年前,决定强行占有少年的那一刻起,和少年有关的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失控。少年就是他的失控本身。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少年控制起来。

但少年也失控了。

少年是被他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其实刚刚只要他抓着锁链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只失去羽翼的飞鸟跌倒在原地,重新落到自己脚边。但他舍不得。自己也和这可怜的飞鸟一起泥足深陷了。

“言言为什么总是骗我。”

疯了,贺逐深疯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从言许心底升起,贺逐深的眼神太可怕了。

极端的恐惧情绪下,言许挣扎起来,可体内的欲望再度攀升。又或者刚刚贺逐深在他体内射精时,他还没有得到缓解,时间没够,他很清楚他要被操多久才能缓解那可怕的性欲。

可他不想再被操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言许忍着情欲,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道:“放……放开我!”

贺逐深轻而易举镇压了言许的挣扎,扯过少年的锁链,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穴中。

“呵。”贺逐深冷笑了一声,“由得了你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明明都发情成这样了,还想拖着这副被我操得流水的身体去哪儿?去勾引别的男人帮你逃跑吗?”

手指咕滋咕滋在盛满精液的穴里搅弄,言许的后颈被贺逐深的臂弯扣住,整个人看不到贺逐深在对他做什么,却被摸了又摸,很快掀起滔天情欲,酥麻难忍中,被折辱的言许愤恨地怒骂出声。

“滚!呃……嗬呃……我不是……你的性奴!我讨厌你——呃!”

言许的话没能说完,他就被扯着颈链带了起来,贺逐深掐住了他的颊骨。

“言言不要说惹我生气的话好不好,乖一点。”

贺逐深像从狂暴中生生克制住,慢条斯理地吻了吻言许被捏开的嘴,“我现在实在有点难控制自己。”

此时的贺逐深看起来太可怕了,言许疯狂摇头,晃动锁链踢动双腿想要离开。

贺逐深安抚般摸了摸言许的脸,“不想做性奴的话,那就不做。言言一直是我的宝贝,哪里是真正的性奴呢。我很随和,都听言言的,不操就不操了。

“但我现在不太想听言言说话。这张不听话的嘴,接下来一段时间先不用说话了,可以吗。”

虽是问句,但言许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掐着颊骨,由贺逐深单手抱回了床上,脊背落在冰凉床单上的瞬间,欲望成倍升腾。

双腿被掰开,进来的却不是性器,而是一个透明肛塞,旋转着插进了他仍在不断流精的后穴里,牢牢固定后依稀可见其间软红湿润的媚肉。

言许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然而,酥麻的痒意想被插、想被操的饥渴性欲却随着这个动作再次攀登到了顶峰。

言许在床上煎熬地翻滚。

这时,贺逐深又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带有粗大假阳具的黑色硅胶口塞,后面还有锁扣。

言许睁大眼睛,骤然倒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忍不住往后缩,“不要……”

贺逐深捉住他脚踝上的锁链,往后一扯,意味不明地开口。

“言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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