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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镣铐束缚放置/感官剥夺/束缚下身的贞C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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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接连不断地响起低弱的闷哼声。

房间里唯一的床上绑着一个几乎完全赤裸的少年。

他原本白瓷般的肌肤上浑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四肢都被大大拉开在床的四角,由锁铐紧紧绷直。不但如此,少年的眼睛也被眼罩蒙了起来,嘴里则塞着口球,可下身却被金属质地的内裤一样的东西牢牢包裹住了分身。

然而,少年被强行拉开的双腿中间,一个极为粗大的按摩棒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就从那条贞操带特意为男性后穴留下的洞孔里深入进去,几个束带从少年的腰上延伸下来,到按摩棒处汇合,令这根粗大的按摩棒再怎么遭遇挣扎也总能准确地深深塞入肉穴中。

言许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

他耳朵上戴着耳塞,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了,连最开始他最不想听到的贺逐深的声音,现在都是奢侈。

他连贺逐深在不在房间,是否正注视着完全不能动弹的淫乱的自己都无法得知。

“嗬唔……”

下穴的震动棒忽然频率加快,前端的分身条件反射地硬起来,可被贞操带束缚着,快感始终在远远难以登顶的边缘煎熬。

言许很快被折磨得快要精神错乱,耳边开始时不时出现贺逐深脚步声的幻听。

以及被贺逐深触碰的幻觉。

“唔……”湿润的水光从少年的眼罩下淌进发逢,接着源源不断地滴到床单上。

他的手腕脚腕被皮铐磨得通红,透红的脚趾也绷得很紧。

贺逐深注视着言许,手指随意地掐弄起言许硬挺充血的乳头,少年果然挺起腰陡然剧烈地挣动起手铐,带来一系列有趣的连锁反应,下身的震动按摩棒也更深地插入进去。

“嗬……唔!呜呜呜……”

方才的闷哼声明显变了调,夹杂了脆弱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几不成声。

贺逐深不为所动,转而更加用力地揉搓起少年的乳首。少年哽咽一声,疯狂摇头,脚尖弯曲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腰部的束带也在挣扎中被大力绷紧,少年终究还是无法动弹地被动承受了所有刺激。

可少年被贞操带禁锢住的分身,却羞耻地缓缓渗出了诸多生理性的白浊。

少年在挣扎中终于蹭掉了耳塞。

贺逐深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少年身体僵直,以为又要重新被剥夺听力的时候,听见耳边温热的呼吸声。

“言言,比起你总是反抗我,我还是更喜欢你破碎的样子。”

上次的对峙中,言许不要命地和贺逐深扭打成一团,他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却只揍了他一拳。现在,就是贺逐深加倍的报复和惩罚。

“难受吗?”

言许咬紧了口球,天知道他几乎快被折磨疯了。

这两天里,他总是被强行抚摸,但封闭的无感中,性瘾的催化下,他是多么矛盾地想要被贺逐深亲自触碰,又想远离贺逐深的魔爪。

“可能会有些难受,言言再忍一忍就好了。”

此刻贺逐深低沉清澈的嗓音仿佛天籁一样。语气也很温和,仿佛只要温柔一点就可以粉饰暴行。

贺逐深加大了震动棒的频率,仍然温和地询问:“放开言言的话,言言会乖吗?”

“会只爱我吗?”

“会的话,就把震动棒夹紧一点。”贺逐深用指尖勾了勾言许汗湿的额发,“这样我就放开言言。”

言许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噩梦一般。

贺逐深真得把他关在了地下室,不让他出门。

项圈换成了更漂亮更具质感与观赏性的,却也和从前一样坚不可摧,剥夺了他的自由和尊严。不同的是,拴住言许的锁链从脖子上移到了脚踝上——被麻醉针射穿小腿的、那根缠绕了绷带的可怜脚踝上。

言许那只脚站不起来,他也没有任何衣服穿。

贺逐深好几次来的时候言许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堪堪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他总是低着头,地下室漫长的时间一天天过去,言许被迫抬起头时的眼神从倔强的疏离,一点点变成了无声的颤栗。

“言言。”

呢喃般的沉缓嗓音令少年浑身一颤。

“怎么又待在这里?”

言许的心绪被揪起来,手指紧张陷进手肘的肉里。

可指甲被剪短了,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其他部位在可怖性爱中留下的颜色深。

贺逐深在言许面前压膝蹲下,捉住了言许的手指。

“今天一个人有乖乖听话吗?”

少年明显得剧烈抖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可并没有没有反抗,只是脸色苍白地抬起头,红着眼眶,眼神瑟缩地看向面前分辨不出喜怒的男人。

像是在求饶说——不要。

“地毯上凉,我们到床上去。”

言许在下一刻被强而有力的手拉入男人怀中,关于床这个字眼的可怕记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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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盖地袭来。他瞳孔微微一缩,挣扎起来,惊慌地张口想说不要,可是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微弱到连气声都几不可闻。

他最终还是被放在床上,可后背一碰上那张床,他就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应激状态,泪腺失控,晶莹的眼泪濡湿眼尾的睫毛迅速淌进长长了的头发里,可他却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一般,违背意志地紧紧抱住了贺逐深,生怕被放开单独扔在床上,然后被锁起来。

床换了一张更大的新床,床下也没有了可以躲避的空间,但床的四角却各有一个锁扣。

言许在挣扎中扇了贺逐深五个耳光。

他就被五次拴在这张床上,被那四个锁扣扣住手腕脚腕,四肢大开,而赤裸的胯部则被一根男士贞操带束缚,分身被限制在窄小的金属器具中无法勃起,后穴里锁入了一根涂抹了药物的粗大震动棒,周身带有可怕的凸起,二十四小时孜孜不倦地操弄他的后穴,让言许被哭着一边边操到高潮却无法释放。

一记鞭子一颗糖。

每次言许濒临崩溃快要疯掉的时候,贺逐深就会如救世主一般出现。解开他,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像一个成熟体贴的兄长,哄他说没关系了,当言许情绪恢复正常后,贺逐深便会拔出那根震动棒,把药栓锁回少年后穴里让少年休息。

但言许不长记性,又或者说他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休息好后,当贺逐深要进入他的身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反抗,痛恨地骂贺逐深让他滚。

贺逐深用力掐住言许下颌,温柔的视线转瞬变得阴沉而疯狂。

在这样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地方,阴暗日益滋生,只要贺逐深想,他随时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强奸言许。

他强行吻了上去。

然后,强奸他。没错,强奸。

毕竟言许不爱他,那么每一场性爱都该是暴行。

言许在这个时候会变得非常有活力,用尽浑身解数反抗贺逐深,边哭边骂,咬他,打他,踢他。

他扭曲地享受着,更加猛力地肏干,等到少年痉挛着被操到高潮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再把他锁在床上,用道具让他品尝更加酷烈的性爱。

言许的眼泪和求饶声就没有停过,嗓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叫哑了。

贺逐深也并没有那么狠心,到差不多的时候会于心不忍地心软,把少年放下来抱着安抚,可言许一口死死咬上他的颈侧,再深一点,就可以抵达动脉。

少年眼角的泪水都没有干,和血一起黏在他的皮肤上,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恨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

头颈交卧是情侣间最亲昵的姿势。

可少年却在他耳边说,“我永远……永远也不会爱你。贺逐深……我恨死你了。”

爱太过复杂,占有却很粗暴简单。

柔和的手段没有用。

对于这个小骗子,需要更多的疼爱和教训。

……

之后,言许便在这些炽热的爱意里,对床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

言许双眸通红,眼角肿胀,他紧紧搂着贺逐深的脖子,茫然看着天花板,双腿大开,紧紧环绕着贺逐深的腰,颤了绷带的脚踝高高对着天花板,锁链的清脆声响响起后就没有停下,性器又深又狠地插进他的穴里,仿佛要把他那里插烂一样。

他其实是有些疼的。

但性瘾上来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性瘾什么时候发作了——他好像很需要被插入,需要被抱着操,而不是被锁在床上煎熬时间。

而且他越来越害怕一个人。

相比于之前,言许已经习惯了在被贞操带束缚分身的情况下干性高潮,奶白色的精水会一点点随着抽插从铃口流淌出来,像极了失禁。

被剥夺正常射精的权力,连高潮方式也被调教成了正常男性很难想象的淫荡羞耻的地步。

“言言,一直锁着这里好吗?”贺逐深轻轻刮了刮言许的铃口,轻飘飘笑着说,“等到有一天就算你又逃跑了也硬不起来,没办法去操别人了再摘下。”

言许脸色苍白,哑然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推搡,可又在贺逐深的刮搔下哆嗦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精液糊在了贺逐深指腹上。

他由衷地害怕贺逐深,看到他就想躲。

却也真得在这种无望的囚禁监管调教下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被情欲与本能淹没。

害怕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

“言言,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几天前,贺逐深就是这样的说的。

……

当时,大概是认识到了现状残酷,言许不再反抗,假意顺服,结果还是顽强的要命根本不见死心,居然在腿受伤的情况下,差一点真的又逃跑成功了。

他被抓回来的时候正在发情,贺逐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言许正被看守重重围在中间。他痛苦蜷缩在地上翻滚,面颊潮红,指尖哆嗦着撕扯身上的衣服,可他实在煎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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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最后失去理智,随意抓住一个黑衣人的裤脚,神志不清地哭着求那人救救他。他呜咽着,揪着衣领,说他好难受。

之后头发被人暴力地从身后揪起,言许被迫转头对上贺逐深幽深的瞳孔。

对方的语气和眼神都冷鸷得可怕:“怎么,想求他操你吗?”

那天是贺逐深】

贺逐深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言许不见了。翻身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把人搂入怀中。

还在,言许还在,他的言言还在。

今年是贺逐深和言许在一起的第一年。

言许回到学校后的第二年就申请了留学,他独自在法国待了两年,又被赶去法国的自己执着地追求了三年。

他变态的控制欲让他在过去五年里一直监视着他,他还是很乖,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有不干净的接触。

期间他注册了一个账号,伪装成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勾引言许,然后再热烈地追求他。后来事情败露,言许失望地转身离开。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把他关起来强行侵犯的时候,言许极其冷静地在身下质问他。

“你爱我吗?”

“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你的压迫、你的控制、你的规训,你对我做过的种种,你认为是爱吗?如果这是爱的话,那我屈服于你的权威就是爱你了吗?既然如此,那被你囚禁的几年来,我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期待着我爱你?”

“贺逐深。”青年的眼睛雪亮雪亮,熠熠生辉,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再也不是当年在地下室那个瑟缩着的脆弱模样,却令他看得痴迷,“不平等的关系里没有爱,爱不是剥削和压迫。你要重蹈覆辙把我囚禁起来,做你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偶或是性奴的话,不如现在就直接杀了我。”

“我告诉你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以共情我的痛苦,尊重我的人格,能够让我发自内心地欣赏。”言许嗤笑了一声,“你能吗?”

少年变成了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独自在外成长了太多,摇身一变成为欧洲知名的青年画家,可以从容不迫地和他对峙了。

“你总说只要乖一点的话就能给我想要的自由。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渴望自由吗?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想要’无人在意,我的‘不要’不被尊重,我千辛万苦争取到的东西,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你剥夺。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力,我必须要讨好你才能不那么痛苦,这样靠你施舍的自由不是自由。”

“以前我太弱了,连拒绝你、和你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让我无法发声。现在,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事实上,言许总是沉默的。

他甚少听到他的心声。

言许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把他们初见的经历告诉他,还是言许出国后,他去言许的老宅翻看了他的日记本,才知道十几年前他们就曾经遇见过。怪不得,当年为他读诗后,他会哭。

其实,出国前读诗的那一天,他也看到了言许,和朋友混进校园,钻墙的时候还在头发上沾了灌木的树叶,他们进入校园奔跑的时候,他正在去诗会的路上,一眼就看到了很漂亮的眼睛,和明亮的笑脸。

真是造化弄人,他本以为言许对自己没有印象的。

但他和少年一样,从认出对方开始就打算永远藏着这桩心事,只是他与少年截然相反,他有着卑劣的傲慢和卑微的不安,他对自己和言许都有诸多偏见。

而此时此刻,青年的声音重重敲在他心上,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他。

“我无法原谅你。

“但如果我这辈子真的逃不开你了,未来每一刻,我都要你清楚地听见我的声音,要你平等地看见我。”

“然后再跟我谈爱。”

……

画面定格在那一刻。

贺逐深无数次午夜梦回,他梦见各种各样的少年,青年,以及初见时那个孩子。

每一个梦境的结尾,言许都只留给他一个决绝清冷的背影。

“你真的学会爱了吗?”

夜晚太寂静了,像那个暗寂的地下室一样。

他曾把少年和自己都困在那里,如今少年似乎走出来了,但他好像还留在那些枷锁之中。

枷锁的含义,代表着安全感的缺失,所以需要控制。

但现在言许就在身边,他需要控制的是自己。

贺逐深眼眸漆黑,他仍然强势却温柔地禁锢着怀中的人,轻嗅言许发丝的味道。时间居然这样久,从前直白的暴力掠夺,如今居然被怀中的青年调一点点教成了温柔的依存。

贺逐深仍然想用手铐把言许铐起来,关起来,藏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他想做也有能力这样做。但只有在床上作为情趣的时候才会,大多数时候他可以控制自己,他在努力去听见言许的“不要”了。

可他的言言明明也很喜欢被他禁锢的感觉的,他喜欢暴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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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性爱,他们在互相驯化彼此,他们都离不开对方。

贺逐深把头埋进言许的颈侧,清楚他已经醒了。

言言,你不会逃了,对么?

他吻上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哄诱道:“言言,我好像学会如何爱人了,你也试着爱我吗?哪怕一点点。”

等到天近乎快亮的时候,贺逐深终于等到了很轻的回音。

“好,那就一点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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