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特别的品种,价格也不贵,只是看着新鲜,滴着露水,娇艳无比。
沈钰捧着花心惊胆战了一路,到庄园门前时,发现商行凯在跟一个女人说话。
他们甚至还拥抱告别,他从未看见商行凯对除自己以外的人那样笑过。
玫瑰花一下子成了嘲讽他自己的工具,沈钰呆呆地坐在车上,听到辛伯的声音,才想起来生气,还气得发疯。
他气自己的自作多情,气商行凯明明没有那个意思还对自己那么好,他甚至当着商行凯的面将玫瑰花砸进了垃圾桶。
这还是沈钰头一回心疼钱——他的工资卡上交了,能用的屈指可数,就算有黑卡,买束花也不能用商行凯的钱。
沈钰当晚干了一项壮举,他把商行凯锁在门外,一个人坐在地上喝啤酒。
自从上次酒后乱性爬了商行凯的床,沈钰已经很久没有碰酒了,他怕自己再犯错,也怕商行凯不会像那次一样将自己留下。
他发现他抗拒的不是跟商行凯发生关系,而是怕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会惯着他的人也离他而去。
丢人且怂,还自欺欺人,从某种角度而言,最对不起商行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