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大笑。
而此时的房间内——
果戈里：“哈哈！自由！非常自由！悠君的想法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但悠君有没有想过，西格玛不同意或许是因为一些客观条件呢？”
水谷悠疑惑：“什么客观条件？”
果戈里：“比如——在[神威]那里你和费佳只是情人，连恋人都算不上哦——”
水谷悠大为震撼，但是由于文学素养不够高，词汇量匮乏，他只能学习一些撰写有字数要求的报告时懂自懂的废话文学：
“他怎么……我跟你说他根本就，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吗？他根本就完全不清楚……”
明明[钟塔侍从]的阿加莎都知道他是费佳最重要的人……
果戈里的笑容逐渐僵硬，他强行跳过了这部分：“所以！现在的关键问题应该是——”
水谷悠举起自己的拳头：“威胁[神威]，强迫他要不承认我和费佳的关系，要不现在退圈——”
果戈里同时：“悠君你应该如何向我的挚友求婚——”
二人：……
二人面面相觑。
水谷悠干巴巴地补充道：“我说的是退生物圈。”
毕竟等[天人五衰]的计划结束，[神威]就应该自动退出娱乐圈了，那些电影也会被全面封禁，不用他亲自去威胁。
果戈里：……
不是生物圈还能是什么？
系统则是一个没忍住：【老大，就你这个水平，我真的很难相信你能拥有一个成员包含‘人类’的家庭……】
水谷悠直接把系统抓了出来。
仓鼠版系统眨了眨自己黑色的豆豆眼。
仓鼠：？
在果戈里“挚友的[死屋之鼠]难道真的会养老鼠吗”的疑惑中，水谷悠露出一个异常邪恶的笑容，打开门，直接将仓鼠扔了出去。
然后，水谷悠毫不留情地重新关上了门。
“砰！”
仓鼠：……
仓鼠坚强地爬回来，用自己的爪子挠了一会门，发现体型差距过于伤鼠心后又跑到了费奥多尔脚边。
费奥多尔弯腰，将仓鼠放到了自己的掌心，又将对方托到了桌子上。
他耐心地问道：“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系统刚被水谷悠嫌弃，就又被费奥多尔捧在手心，待遇差距实在是过于明显，它简直被费奥多尔感动得一塌糊涂。
感动的仓鼠立刻趴了下去，为了避免被水谷悠抓个正着，它只敢用小到费奥多尔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告状：
“臣妾要告发悠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原本在等待对方透露一些有用信息的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的微笑逐渐僵硬。
他好像知道这只仓鼠为什么会被水谷悠嫌弃了。
*
系统不在水谷悠身上，费奥多尔自然也不知道那边正在发生什么。
好在果戈里面对很多事都不屑于隐瞒，对方更在乎过程中的乐趣，所以费奥多尔并不担心太多。
如果他的预料不出错，等果戈里出来的时候，他就能知道……
费奥多尔看着面前的水谷悠和果戈里，努力保持面上的平静。
费奥多尔：“您可以再说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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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悠听话地又说了一遍：“费佳，你可以和我结婚吗？”
费奥多尔：“您认为您对我的喜欢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水谷悠赶紧点头：“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如果一定要为这份爱加上一个形容——”
水谷悠语气变得认真：
“费佳，我喜欢你。如果有一天，我统治了这个世界，决定消灭所有的智慧生物，我也会把你留下来的。”
费奥多尔：……
就水谷悠这个样子，连异能力的最强状态都不常使用，居然还想消灭所有的智慧生物吗？
仓鼠：。
联想到了很不好的东西的仓鼠则是差点表演一个当场应激，气绝身亡。
果戈里倒是想笑，但他又不敢在费奥多尔面前笑。
他选择直接将自己的脑袋传送到外面笑，但是又会出于对这边进展的好奇，隔一会就将脑袋传送回来，于是他的笑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噗……哈哈哈……哈哈……”
已经为了[书]强迫自己放下过一次所谓的仪式感的费奥多尔深吸一口气，他只觉得自己的额头都在突突直跳：
“所以，这就是您的求婚？用这种方式？在这种时候？”
水谷悠用力点了点头，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来了一个看起来很朴素的戒指。
仓鼠版系统悄悄地探出脑袋。
让它康康……
【商品：来自命运之神的戒指
使用说明：如商品名所言，是来自命运之神的戒指，代表着神明的誓言。
嗯？你问我接下这枚戒指有什么好处？
好处当然是——没有啦！不过在接下后被神隐的概率会大大降低，这对于被知晓了所在世界和真实姓名的某位人类来说勉强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仓鼠：……
它默默地把脑袋缩了回去，又开始半死不活地吐魂。
而另一边，水谷悠还在认真道：“费佳，你知道吗——”
“求婚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所以不是什么“在这种时候”，而是命运之神精挑细选后的重要时间！
听着水谷悠说出了明显不适配求婚场景的话的费奥多尔：……
水谷悠还在继续：“所以，费佳，请答应我的请求吧。我向神明发誓，我完全愿意和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结婚……就算对方不愿意！”
但是有这种命运之神亲自下场结婚的好事，不管是谁都会心动的吧？
想到这，水谷悠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作为神明的忠实信徒的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躲开了水谷悠的手，又冷笑着问道：
“你们还为这个场景设计了什么？”
好像确实没有专门的设计了……难道费佳对此还不满意？
水谷悠斟酌了一下，最后试探性地叫出了上次费奥多尔专门询问过的称呼：
“那……主人？”
费奥多尔：……
刚好听到了这部分的果戈里：“咳咳咳——”
原来悠君私下是这样叫费佳的吗？确实是——太自由了！
不过现在就不是小丑应该参与的环节了——
果戈里直接用披风裹住了自己：“哈哈，小丑就先离开了，悠君，预祝你的求婚成功！小丑非常乐意在婚礼上进行魔术表演——”
果戈里离开，这回[死屋之鼠]的据点又只剩下费奥多尔和水谷悠两个人了。
水谷悠等了好一会，费奥多尔依旧没有反应。
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搞糟了什么的水谷悠声音越来越小：
“呃，费佳……”
费奥多尔也不生气，他只是安静地看着眼前的青年，半晌后才说道：
“悠，虽然我说过我并不会阻止您和果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