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雪说:“蝇蛊,这东西自古就是一种蛊虫,藏地牧羊区那边特别流行....毕竟藏地本来很神秘,很多古老被风化的藏庙,藏民也有一些神秘的藏婆......至于眼前和这个蛊术具体功效,我也不清楚。”
白小雪说藏地那一块阴人也很多,可咱们现在的阴人也拿钱办事,是有地域南北划分,各有各的圈子,地域太远互不来往,她不在藏人那边的阴行圈子里,她不太明白那一块地区的各类阴术。
那些蛊婆的蛊术说神奇也神奇,其实也就那样,都是有原型的,螨虫,蛔虫,很多,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大量培育繁衍,以人为干涉造成的基因变异。
眼前,是一种叫人皮蝇培养出的蛊虫。
我说:“这种人皮苍蝇,难不成是文莹下的蛊?这种蛊术有什么作用?还有,她人也死了啊?怎么下的蛊?”
白小雪瞪了我一眼,说废话真多,问那么多我也没法回答你。
她沉默了一下,说:“其实这种苍蝇蛊术,藏地特别流行,因为那边是牧区苍蝇和蚊子特别的多,也有很多阴术应运而生,我听说过其中一种,就是食蛆。”
她跟我说,生物学的角度上,苍蝇属于一种完全变态的昆虫,它的幼虫,就是人们常说的蛆虫。
很多尸体腐烂,爬满密密麻麻的蛆,厕所里,也有蛆虫大量翻滚。
我说:“食蛆,这东西能吃吗?吃在屎里和尸体上的腐烂物。”
白小雪说:“营养丰富,口感细腻上佳,被现在很多人堂而皇之的搬上餐桌,有专门的一道菜。”
我僵了僵。
白小雪继续说:“食蛆,古代更是常见,灾荒之年,饿殍遍地,饿死的尸体长满蛆虫,无数疯狂的人以食蛆为生,灾年之时人相互食人,短短几天吃不完就会长蛆,那些人,会特异用不能吃的尸体,养蛆吃蛆。”
我听得恶心变态,也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们应该感慨我们生在一个盛世,古代,远远比我们想象得更加原始与野蛮,很多丑陋的习俗,那些恶毒的阴术,类似脐连之术,人彘,乃至遍及女性的裹小脚、割礼,都残忍得令人发指。
我们应该庆幸我们活在高楼大厦的现代。
我说:“那眼前这个呢?”
白小雪说:“知道藏地为什么流行天葬?露天暴尸,长满蛆虫,据说这个习俗的来由,是一些阴人藏婆以人尸养蛆,这种吃人肉养的白蛆是大补之物,常年食之,可长生,可活百年。”
我僵硬了一下。
人真是一个好东西。
脸上种大米,肠子养蛔虫。
尸体能养蛆,胸口挤牛奶。
耳朵长木耳....全身上下都是大补之物。
这自古以来,各类邪门阴术,一些古人为了研究长生术,真正在人身上探索得淋漓尽致。
而其中探索之大成者,便是中药学。
毕竟中药这些药性是怎么得来的?都是在人身上尝试出来了。
举个本草纲目里的几个例子——治疗蛇咬之毒:男人阴、毛以口含二十条咽汁,令毒不入腹。
金疮血出不止:饮人尿五升。
人屎主治:时行大热狂走,解诸毒,捣末,沸汤沃服之。
这样的药理例子太多太多,也与这些在人身上的阴毒阴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与那些在人上种米的阴术相同吗?
几乎是同理。
只是太过歹毒,又是独门阴术,并不记载在上面。
而这些阴方是怎么知道的?
细思极恐。
古人...真的在人身上做了无数的各种尝试,每一处,每一个你所想不到,全都建立在无尽尸骸之上,现实是残酷的,并不理想。
甚至于中药之理,在我们阴行里,也列入我们阴术的范畴中,毕竟阴术,这个定义囊括太大了。
我说:“那眼前这个蝇蛊.....”
“我不知道。”白小雪摇头。
好吧......
你说了那么多门门道道,却最后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我也是头疼得不行了,说:“对了,那个文莹学姐,听说是乌鲁木齐的新疆妹子,死的时候,据说还浑身长蛆,可能与这个有关,她可能会这个蝇蛊。”
白小雪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说:“这个事情,我们得查一查看,你叫袁颜宴是吗?你的事情是不能拖了,按照你的说法,你得两天内就要出事,这个眼珠炸开,里面的蛊蝇形成,你的后果可想而知。”
“是的,徐...雪姐姐,你能救我吗?”
袁颜宴被摸了胸口,脸颊通红,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也是对这种妹子无语,都快要死了,还那么亢奋,在意这些小事,真是纯花痴,一副要以身相许的样子。
白小雪对袁颜宴说:“走吧,中南艺校,我们回学校看看,查一查文莹。”
“你....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学校了,最近也不直播了。”袁颜宴忽然低声说:“听说,你最近还在搞一些奇怪的东西。”
白小雪沉默了一下,张嘴看着她平静的说:我已经不唱歌了,行吗?
“啊?你那么好的声音,为什么不唱歌了?你明明有很好的前途,学校的音乐导师特别看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