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当时一个新来的女侍不懂,涂了玫瑰精油,当场就让狐皮子精闻到了,当场就浑身起了红色皮疹,疯狂的哮喘,吓得它的专业医生,都手忙脚乱的,用了一大堆仪器和设备,做了心电复苏,才救回来的。”
“后来,听说那个女侍,被那个狐皮子精,活活虐死了,死亡的画面十分的残忍,据说惨叫了三天三夜那个阴人当时是偷偷知道的,骏爷也不知道那个阴人,不然早就做掉他了,所以消息到了我这里,骏爷还不知道已经外露。”
我听到这,觉得这是一个致命的破绽。
那鬼东西是凶,道行是高,但它的弱点就是身体太脆了,并且这个哮喘病,当真是一个致命的信息,最关键的是,骏爷还不知道已经走漏了风声。
我说:还有吗?
“就这些,没有了。”陈璎珞摇头,干巴巴的看着我说:那么,那个曲姐
“没问题,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我们下了山,回到陈璎珞的农家院子里,我给曲姐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曲姐的声音本来有些疲惫,不过听完了我的叙述,有些激动得浑身兴奋。
曲姐说:“情人降这种鬼东西,真的有人掌握了?绝对是一支奇兵!把那个女人让她过来不,我直接派人过去接她!”
我说:那我让她等着。
“程游,这个情,我承下了。”曲姐哈哈大笑,忽然说:“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老残门,那个黑奴保护的酒坛女孩小雨,你可以多多接触,那个女孩,不简单,你接触了她,前途也不差。”
“那个小女孩,很受重用吗。”
我说:这个老残门,应该和你们盗门,应该是敌对的吧,你们搞的是下九流的活儿,走江湖卖艺,一些乞丐也跟你们有关吧?而他们,专门是报复那些弄残疾人的。
“哈哈哈!”
曲姐听了,说:“你很聪明,我们双方的确有些摩擦,但那是老一辈的,现在摩擦是有,但不是很大!毕竟我现在也不做脏活了,不搞残疾人卖艺了,我不也跟你说,我改革了吗?”
我点点头,说:那个酒坛小女孩小雨,在那个阴行势力里,很有地位?
曲姐继续对我说:“她的地位,比你想象得大得多了,她是老残门的直系血脉,老残门门主的女儿,这一代的传人,未来的话事人。”
我听得不对。
她不是捡来的吗?她的父母,不是捡破烂的乞丐夫妻吗?怎么会变成老残门老大的血脉了?
“什么捡破烂父母都是骗她的。”
曲姐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以为她的童年,就那么简单?那些残忍的经历,被虐待,都是刻意营造的童年,每一代传人都必备的,继承的仪式,让她从小被寄养在穷苦人家,去受苦,虐待。”
我额头冒汗,历练也就还算了,但哪有把自己的女儿,虐待成这样的?
曲姐却哈哈大笑,对我说:“这是老残门的历代规矩,每一代话事人,都必须是残疾,还是高度残疾。”
第六百二十五章 七情七心曲
她对我说,必须要残疾,才能继承老残门的产业和人脉,这是规矩。
我听得懵逼了。
他们每一代的老大,都下半身是一个酒坛子?酒坛子上面写着一个寿字?
哪有那么虐待自己的。
明明是正常人,偏要把自己一代代的,把自己后人弄成残疾,小时候还要外放,弄得那么悲惨。
“这是他们老残门,很森严迂腐的规矩,代代都是这样。”
曲姐却笑着说:“想一想我就知道了,我的双腿那么畸形,像是大象腿,不也是从小这样?规矩森严着呢。”
曲姐说,这老残门,历史挺悠远的,是脱胎于古代跑江湖的戏班子艺人。
当年,是一群被做成侏儒,被弄成人棍的残疾人组成的,十分仇恨走江湖的卖艺班子。
而这个老残门的形成,最早时候,得从南宋说起。
曲姐心情挺好的,对我说了这个老残门的来由。
她对我说:“南宋在历史上,是诗词十分鼎盛的盛世,当时十分重文轻武,娱乐至死,很多歌姬艺女,还有很多鼎盛一时的著名戏班子。”
要说这戏班子,宋朝是最多的朝代之一,据说那个时候,到处都是街头耍杂活儿的,有钱捧个钱场的那种。
那个时代,有很多著名的班子。
这其中,有个叫做王家班子,当时,被请去给一个十分暴虐的藩王去表演。
那个藩王喜欢乐器和歌姬。
但是,古代的乐器真就来来回回就是那样。
钟、鼓、埙、箫之类的,听都听繁了,音域也不宽,当地的人都知道,那个藩王想要听世界上,最好听,最美丽的音乐,最有震撼力,最有张力的。
那个王家班子,当时就想讨好那个藩王,一步登天,就把手下从小培养的七个歌女,给做成了人棍,塞到缸里。
就像是鸡蛋形状,却里面一层陶罐包裹内脏,外面还有一层陶罐,其中架起中空一层,形成了一个“人埙”的乐器。
那个王家班子,大张旗鼓的要求觐见藩王,扬言有世界上最好听的曲子,献给这位藩王。
当时,藩王沐浴更衣,坐在大殿上,问那个戏班子的话事人,哈哈大笑说:“世界上最好听的曲子?如果不是最好听的曲子,那么就砍了你的脑袋。”
王家班子十分自信,说:“世界上最美丽的钟鼓之乐,无非渗透人心,感动灵魂最美之声,无非是用心来演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