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头皮都麻了。
“这也导致了后来官吏极大的反弹。”白小雪说:但今天我们不聊这个,我们聊剥皮实草。
她先是给我说明了一下,这是一个什么意思。
这是古代最残忍的酷刑之一,堪比人彘。
我听得有些吃惊,“人彘这个酷刑,引发了宋朝的七情七心曲,天籁之音,引发了酒坛女孩……而这个剥皮实草的酷刑,搞出了这个换皮?”
“我不知道。”
白小雪很明确的告诉我:你先听我说下去。
她说剥皮实草,就是把人剥皮,然后在里面塞满柔软纤细的绒稻草,挂起来示众。
因为这种情况,民间里,也有人把这个酷刑叫做稻草人的。
据说当时行刑的地点,不是在斩首的菜市场上,而是在地方上的土地庙上,所以当时明朝的老百姓,也会把土地庙叫做皮场庙。
“皮场庙?”我想了想,貌似真有些地方土地庙,是那么叫土地庙的,估计是明朝的习惯延续到现在。
“其实这种刑罚很早以前就有了,但在朱元璋这里才发扬光大,古时候却不盛行,是因为效果不好,破破烂烂,剥不完整,手艺再好的人也能搞出破洞,并且时间缓慢,七八个时辰是免不了的,到明太祖的时代,才发明了一种快捷办法。”
就是用水银在头顶的地方开小口灌进去,然后把头皮封好,这样水银,就会在皮肤和肉的间隙中,慢慢撑开,把皮撑出来,那种情况的人,从头顶,被水银慢慢撑开,很惨,很绝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肤被撑开……
我说:“原来他们是用这种方法?”
“不是。”
白小雪摇头说:“很多人都以为是这种方法,民间很多的谣传也是这样,可是,我明确告诉你,那只是谣传而已!”
“水银撑下来的时候,比较重,不是均匀流动的,受力大小不一,有些皮肤地方很紧实,很容易破损,很多时候流到耳朵,就破一个窟窿,漏了出来,只能重新往下灌,这样几次下来,到脚底的时候,像是破衣裳一样,一个个窟窿。”
白小雪说,这个事情只是一开始的,据说后来完善了。
其实据说还要在行刑前的一个星期,给犯人皮肤上,持续性的涂抹一种特殊的油脂,让皮肤柔韧有弹性,并且吃一种药,让皮肤松弛弹性。
这样下水银的时候,才能“嗖”的一下,势如破竹的撑开,那一份瞬间让人头皮发麻到脚底的极具痛苦,才能“酣畅淋漓”。
我听到这,有些明白了。
可能和现在那些人,有皮肤弹力过度症有关。
我和白小雪聊了聊,她对我说这个皮休的神力,其实估计就是这样。
可能那个死肥宅跟踪得慢,到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头顶开了一个口,灌上水银了,然后把头顶封上,才有他看得到那诡异一幕。
并且之前,估计找个借口,以护肤品什么的理由,让那些受害者女孩涂油了,涂了一个多星期才动手。
“这个原理你知道了,那怎么换皮,我不太懂。”白小雪说。
我说已经够了。
我和她问候了几句后,就挂点了电话。
我看向旁边的许桃夭,说:“原来是这种情况……果然什么不可思议,都是能解释的。”
许桃夭也叹息:唉!想不到还有这种办法,竟然做到连现代解刨学,也很难做到的事情……竟然要这样活体灌水银、
我笑了笑,古人嘛,酷刑之类的还是很讲艺术性的,很会玩的。
我们也没有理会被踢晕的死肥宅。
觉得既然对方没有那种脱皮神力,我们也不怂她们了,准备直接去找赵柳如开刀,把她虚伪的外表撕下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个怪物。
许桃夭说:“真是变态,怪不得那些女人叫得那么惨,这可是古代最恐怖残忍的一种酷刑啊。”
我点头,这个事情未免太过恶毒。
时间,大概晚上八点多,我们也没有歇息的打算,直接往回走,准备再去找“赵柳如”聊一聊天。
结果还没有回到他们家的院子里。
就看到县上的街道小吃摊里,有两个情侣,你侬我侬的依偎在一起,十分甜蜜,郎才女貌,真是搭配得不行。
而那个美女,就是赵柳如。
“呵呵,变美了就是不一样,和帅哥出来约会了,估计不少人追,走上人生巅峰了。”许桃夭冷笑。
我们看到他们两个人边聊天,一边向前走,慢慢走到旁边的一个小宾馆里。
“开房了?”我一呆。
“去干她。”
许桃夭立马往前走,想去找赵柳如的麻烦。
我却面色一动,拉住她的手臂,说:“你不觉得,那个男人帅得有些过分了吗,那个身材和脸,黄金比例了……”
“你是说,那个男人也是……”许桃夭问我。
“不知道。”
我说:虽然知道人家怎么去皮了,但我们还不知道人家怎么可以换皮,怎么才能变得另外一个人,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