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鱼花容失色:“完了完了,他肯定要生气了!我、我其实也没有醉,就是忍不住多喝了一点点……”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周嫂同情的看着她。
江羡鱼沮丧地倒在床上,神情恍惚:“周嫂,帮我安排车子,我要回老宅。”
“来不及了。”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旋即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江羡鱼身子抖了抖,默默把自己滑进被子里装死。
江临渊面无表情,一手托着军帽,步伐稳健的走上前:“打电话叫林医生过府一趟。”
话是对周嫂说的,她应声退下。
屋子里只余下两人,江临渊立在床前神色冷淡:“江羡鱼,你以为躲去老宅我就动不了你?”
高高鼓成一团的被子瑟缩了一下,依旧没人吱声。
江临渊忍耐的看着她:“出来。”
片刻,有毛茸茸的脑袋悄悄钻了出来。江羡鱼长发披散,小脸闷得通红,耷拉着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江临渊冷笑一声:“长本事了,学会与男人转夜场……”
“没、不是你说的那样!”少女忍不住辩驳。
江临渊睥睨着她,表情冷硬,江羡鱼声音不由自主弱了下来,讷讷道:“是我逼着云亭带我去的,我都还没去过永夜门——”
“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江临渊眼神锐利,抬手扣住她下巴,“江羡鱼,你是什么样的身份,谢云亭又是什么样的人,你脑子里不清楚吗?能不能给我安分一点!”
他态度强硬,江羡鱼的反叛心被激起,扭头摆脱他的钳制,扬起下巴高声道:“你说话客气一点!云亭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至于安分……什么才算安分?我已经十六岁,我有我的主张,你无权这样对我!”
很好,她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江临渊怒极反笑,伸手指着她的鼻尖:“你再说一遍。”
江羡鱼红着眼睛,又恼又怕。
她伸手狠狠推了把面前的男人,奈何他底盘太稳,被她如此大力一推也是蚍蜉撼树,几乎纹丝不动。
江羡鱼瞪了他一眼,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光着脚跳到地板上就往外跑。
反了天了!
江临渊眼眸眯起,熟悉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他动怒的征兆。
江羡鱼跑了两步只觉腰间一紧,旋即一股大力把她整个人圈住拖了回来,甩在床上。
她被甩的眼冒金星,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登时怒不可遏:“江临渊!你这个混蛋!”
挨了骂的男人冷笑一声,眼神冰冷:“好得很,你如今竟然还敢辱骂兄长!”
江羡鱼气的发蒙,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竟然一再挑衅少帅权威。
嘴上气势压不过,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翻身从床上往下跳,试图摆脱他的威势。
脚甫一沾地就又被人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江羡鱼就势一滚,从另外一边滚到地上,顾不得摔疼了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就一溜烟往外跑。
她像只灵活的兔子,飞快窜到门口。
楼下周嫂正将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的家庭医生引进大厅,江羡鱼瞅准机会大叫:“救命!救——唔、唔唔!”
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了个严实,楼下一行人惊愕的看着二楼走廊上,正拼命挣扎却被男人弯腰抗在肩上的少女。
江临渊面色阴沉:“都跟我滚蛋!”转身一脚把门踹上,隔绝了声音。
楼下,林医生和周嫂呆作一团。
好半晌,林医生才喃喃道:“少帅今日好大的火气……”
周嫂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委婉的请他稍坐片刻,瞧这情形,少帅少不得要先卸了火再见人。
楼上闺房内,江羡鱼被人大力摔在床上,虽床垫柔软摔不疼人,可她照样摔的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人已被江临渊压在了身子下面。
如昨夜一样的姿势,气氛却截然不同。
<任务完成度:55%>
江羡鱼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江临渊不曾察觉,他只用力压住某人不断扭动的身子,肌肤摩擦带起的电流,瞬间令他发出一声低哼。
“别动!”他沉声道,嗓音微微有些沙哑。
江羡鱼怎能让他如愿?
她动的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充满心机技巧,一双被禁锢的长腿费力扭转,摩擦着他的大腿;被压住的双肩虽动作幅度有限,却不影响她小手借着推搡之机,在他腰背和腹部四处点火。
很快,她就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异样。
“江羡鱼!”江临渊眼神幽深,呼出的气息滚烫无比,仿佛对她又爱又恨。
“混蛋!你弄疼我了……”少女抱怨道,一边缩了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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