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韩副官以为鞭刑太轻,此女顽固不化,建议用点重的。”
“随便他,暂时别折腾死就行,但是另外一个给我留好了,我要亲手活剥了他。”江临渊漫不经心道。
江羡鱼听见“活剥”二字,脊背不受控制的起了一层寒意,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可惜,江临渊不这么认为。
他低笑了一声:“方明黎这条命暂且要留两日,另外一个人却是不必活着了,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他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口气里充满了恶意:“就是今晚与你共舞的那个男人……”
江羡鱼面色难看:“你、你为什么要杀他?”
“杀他?不,没有那么便宜。”江临渊轻轻吹了声口哨,骨子里的匪气冒了出来,“我只是要活剥他一层皮而已。”
一层皮,而已……
江羡鱼眼皮跳了又跳,呼吸都快要静止了。
那一边,得了江临渊应允的韩副官露出个笑意,挥了挥手:“让开,我来伺候伺候方小姐。”
他轻快地走上前,脱去白色的手套,一边握住方明黎颤抖的手指,一边露出个深深的笑意。继而,在她恐惧的目光中,“咔嚓”一声掰断她一根指头。
刺耳的尖叫传来,方明黎疼的浑身颤抖,但噩梦只是开端。
韩副官显然深谙此道,只见他不紧不慢将方明黎左手五根指头依次反折过来,一声声骨头的脆裂声撞击着耳膜,听在那些士兵耳中已经习以为常,显然,韩副官也乐在其中。
“变、变态!”江羡鱼猛地别开脸,不想再听方明黎越来越凄惨的哀嚎,更不敢看她已经被折的角度怪异、歪七八扭的五指。
下巴被人捏住,江羡鱼拗不过,再度被挪正过来。
她眼里含泪,仿佛怕极了,却在江临渊捂她嘴时,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你变态……”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江临渊却倒吸一口气,被她湿热口腔包裹的触感简直让人魂飞魄散,他险些控制不住那瞬间勃发的情欲。
“你知道她做了什么?”江临渊低声道,“你知道那个洋人跟她什么关系?什么都不知道,就骂我是个变态……”
他冷笑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新婚后,某日,江羡鱼把江临渊带进了刑讯室。
江临渊面无表情,看着江羡鱼铐住他双手:“……想干什么?”
江羡鱼默不作声举起鞭子,眼神闪烁。
江临渊勾起嘴角:“江羡鱼,你死定了。”
半个小时后,被挣脱的江临渊按在墙上的江羡鱼,慌张摁住他解皮带的手:“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
“不动手动脚,可以。”江临渊揉着她的嘴唇,眼神深邃,“动这里。”
江羡鱼:“……”
第8章 禁断y√(8)
方明黎已经昏死过去,但韩副官不肯这样轻易放过她,他还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冰冷的水泼下去,方明黎不得不幽幽醒转,一双眼已经满是怨毒。
她十根手指都被折成怪异的形状,看起来叫人胆战心惊,浑身上下也是伤痕累累,高耸的胸脯雪白细腻,红痕交错,显出令人心惊的美感。
可惜韩副官不吃这一套,他转身,取出了一卷银针:“这是新到的刑具,听闻刺满一千针,会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正好拿你试试手……”
他捏起一根长约三寸的银针,针尖寒光闪烁,方明黎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溃,抖如筛糠:“我说!我全都说!别用针、我全都说……”
她反反复复说着这几句话,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韩副官这才满意,丢了针囊:“说。”
方明黎生怕他又使出什么狠辣手段,一时强忍着浑身的痛楚,艰难道:“我、我不是方效英的亲生女儿……”
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
江羡鱼简直惊呆了:这又是什么剧情?!
方明黎说道:“方效英的亲生女儿很小就病死了,可他缺少个能与外界权贵打开交际圈、刺探情报的谍者,就特意挑选了我来加以培养训练。”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韩副官问道。
“是、是……”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对上韩副官杀人的目光,一个哆嗦脱口而出,“窑子里……”
还真是个婊|子!
在场众人心中怕都是这么想的,这个方效英可真是奇葩,为了结交各方势力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此番来,是奉命刺探西北军防务,方效英的意思,是最好能搭上少帅,利用他对我的迷恋获取进一步情报……”她说着,有些难堪的低下头。
迷恋?呵,方效英想的太简单了,而她也太大意,还以为江临渊真如表面上那样温和好性,实则根本是个恶魔!
她打了个寒战,眼神有些游离:“我在万国酒店放了炸|药,如果今晚不能成功勾引到江临渊,就会有人引爆炸|药炸了万国酒店……届时再放出风声,因我是在容城江家的地界遇袭,方效英就可以明目张胆联合别人讨伐你,瓜分兵权……”
她说着话,一名士兵疾步上前,同韩副官附耳低语几句,少倾韩副官冷笑一声,抬手捏住了方明黎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