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向对方伸出手:“你好,我是叶嗔。”
简单明了,毫无赘述。
江羡鱼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感觉气氛更加怪异了。
对面的少年站起身,慢吞吞抬眼看向叶嗔,面无表情的伸出手与他碰了一下:“cu中单,姜鹤。”
江羡鱼打了个激灵,突然很想装死。
注定不对路的两个人,随便什么话题都是尬聊,坚持不了十分钟,姜鹤终于败退,起身告辞。
叶嗔微笑道:“有机会再聊……”目光落在江羡鱼身上,无端端变得温柔缠绵,“我先喂你吃饭。”
一碗粥端在江羡鱼面前,汤匙递到唇缘,江羡鱼莫名有种要上断头台的感觉。
姜鹤淡漠的看着叶嗔喂江羡鱼喝粥,三秒钟后,拔脚离去。
江羡鱼忍不住笑着去戳叶嗔:“我手又没断,你至于那么大醋意当众秀恩爱吗。”
“恩爱,需要秀吗?”叶嗔睥睨着她,眼神深邃。
江羡鱼油然而生一股危机意识,讪笑两声:“对对对你是大佬,你说什么都对。”
她如此温顺,更让叶嗔觉得有问题。
一勺粥喂进她嘴里,只听他道:“……小可爱?”
“噗——!”
江羡鱼猝不及防喷了他一身,在他黑沉沉的视线下,忙不迭给他擦身。
“你好好吃饭。”叶嗔把碗递给她,站起身,解开另外一只袖扣,快速把衬衫脱了下来。
男人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映入眼帘,还有令人血脉贲张的胸肌,厚薄适度,弹性极佳,看起来绝不是常年窝在电脑前的苍白宅男可比。
江羡鱼捧着碗食之无味,她的确是饿了,但想吃的不是饭,是他。
“你这里没擦干净,我帮你……”顺手把碗丢到一边,江羡鱼抽了张纸巾猥琐的伸出手,指尖方触到他胸口,倏地被人攥住了手腕。
叶嗔居高临下看着她,手指轻柔摩挲了两下她的腕骨,摸的她浑身发软,双眼迷离,这才勾起唇角:“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羡鱼小鸡啄米式点头:“没爱过。”
跟姜鹤只是前任后任的关系的确不算熟,即便他对她有那么点小心思,可未曾宣之于口,那就无关情爱。
叶嗔松了手,任她将手掌贴在自己胸膛,他声音低沉:“小可爱?”
江羡鱼打了个激灵:“那是战队上单给他起的绰号。”
叶嗔认真的看着她:“江羡鱼,我觉得我头上有点绿。”
江羡鱼:“……”
绿绿的叶神怨念缠身,一直持续到出院回家,整个人始终是高贵冷艳,言简意赅的省电模式。
江羡鱼忍无可忍把人扑倒,摸上他胸肌委婉求和。
叶嗔冷眼看她:“抱歉,不约。”
江羡鱼暴躁起来,干脆把人骑在身下开始扒衣服,可惜叶嗔不配合,她费了半天劲儿连个袖子都撸不下来。
倒是缠磨了半天,磨的有个地方规模增大,轮廓喜人。
江羡鱼眯起眼笑出了声:“叶嗔,你差不多得了,憋出病来我可要退婚的。”
“你试试……”身子陡然被人按下,天旋地转,叶嗔抬起她一条腿轻吻,眼神滚烫,“江羡鱼,你以后给我安分一点!”
“我哪里不安分?”她抱着他的脖颈喘息,眼底流光溢彩,情|欲迷离。
“……一个苏凛,一个姜鹤,你好像很喜欢年下?”叶嗔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颠簸中的江羡鱼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这都哪儿跟哪儿,还有年下这种词他是从哪儿学来的?
“所以,你是怕我嫌你老吗?”她在他耳边低笑,言语暧昧。
叶嗔给她的回答,是一整夜跪地求大佬饶命都逃不掉的暴风雨式蹂|躏。
翌日醒来,犹自惦念着这档子破事的叶嗔心中不虞,捏住江羡鱼的鼻尖把她憋醒,趁她张口大喘气时凑过去含住她嘴唇,热烈纠缠。
“我真的很老?”
“……冠军赛之后就要退役了,你还不老?”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哪方面,我这么纯情,什么都不懂——”
“江羡鱼!”
“不老不老不老!惹不起惹不起……卧槽都说了不老了,你还来?!”
叶嗔不跟她废话,只身体力行,证明肾好的男人有多可怕。
江羡鱼被收拾了一番,抱进浴室清洗。
她捏他的脸颊满怀怨念:“还我圣父。”
叶嗔鬓角跳了跳:“你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