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展示台上,正在被展出的是一名猫耳女奴。
她应该刚刚成年,饱满的胸脯和浑圆的翘臀令台下所有雄性都垂涎欲滴,一条雪白的猫尾遮挡着她的羞处,她双手抱臂蜷缩成一团,小巧的猫耳耷拉下来,看起来十分可怜。
江羡鱼的目光渐渐凝重:“她是基因变异的失败者?”
“没错。”朗邪目光淡然的看着台下,慢悠悠道,“任何事物都有风险,接受基因实验也是一样,只是最初没什么人会想到,基因变异的失败群体会逐年增长,到如今已成为帝国的经济支柱之一。”
江羡鱼的拳头慢慢攥紧,表情有些冷肃。
“……为她们不值?”朗邪声调微扬,“可你不要忘记,这是时代优胜劣汰的标志。”
“每一个人都有选择不的权利,同样的,如果实验失败,她也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失败的变异会衍生出诸如猫女、狼男这样的存在,他们无法参与战斗,又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劳作……因为脆弱的身体无法承担过重的压力。”
“唯有寻求强大的势力作为庇佑,他们才能在这世间有栖身之所,这道理听起来残酷,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你是想告诉我,有的人会甘之如饴吗?”她倏地看向他,眼神难掩愠怒,“这就是你带我出来的原因?要让我看一看,失去了你的庇佑,哪怕我是高阶精神力持有者,也一样只能沦为货品?!”
她声音颤抖,眼角都气的泛红了。
朗邪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胸脯起伏不定,猛地站起身,好似忍无可忍转身要走,这才伸手拉住了她拖到怀里。
“跑什么?一句狠话都听不得,这么娇气……”他声音依旧淡定。
江羡鱼奋力掰他的大手,胸腔里有久违的情绪急需宣泄。
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理智告诉她,这只是虚拟的世界,可是内心深处她却清楚明白:自己所面临的不间断攻略失败,换个人恐怕早已崩溃,而她坚持至今,根本不知为的是什么!
她这一刻看似是身处剧情,可唯有自己最清楚,所有压抑的愤怒焦躁与不安,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她需要一个出口……
“放开我。”她身子颤抖,只觉自己再多待一秒就会忍不住发飙。
“不放。”他单臂把人圈了起来,轻松抱上桌子,而后俯身逼视,“江羡鱼,你在生我的气吗?”
“岂敢。”她别开脸,唇部线条有些紧绷,声音也飘的厉害,“你的帝国的下一任继承人,最年轻的将军,我家族的金大腿……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她说着话,丝毫不觉自己人设已经崩了。
朗邪心头微动,眼神缓和下来,凑近她耳畔低语:“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发脾气?”
所以她现在是连脾气都发不得,最好像底下展示台上那个猫女一样,仰人鼻息看他脸色行事吗?
她脸上乌云密布,胸腔里的戾气几乎要冲破天际。
朗邪觑她神色,果然已被激怒,如今只差临门一脚,他总要帮她一把:“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一字一句,慢慢说着。
江羡鱼怒极反笑,一双眼眸瞬间变成了粉红色,精神力凝聚起来,化作一束利剑直直刺向对方。
他反应极快,瞬息间周围已竖起一道透明的防护盾,仍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甚至有一缕隐约的笑意。
她攥紧双手,只觉自己可笑至极:一个毫无战斗能力,只能依靠魅惑自保的人,面对这样绝对的武力压制,何谈尊严与身份?!
她眼眸渐渐黯淡下来,双肩垂落,疲惫道:“我要回去。”
“不看了吗?”他轻声道。
她扯了扯嘴角:“看够了。”
一双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她蹙眉,却没有挣扎。
朗邪弯腰与她四目相对,眼神深邃如海:“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以后你会明白。”
她心底冷笑,面上却只敷衍的应了一声。
不过是借机彰显他的威势,想要她心甘情愿臣服身下罢了,何谈以后?
她眼神幽凉。
回到飞船上,朗邪翻身压住了她。
“你做什么?”她眼含愠怒,抗拒的抵住他的胸膛。
“做我该做的事。”他眼神幽深,拨开她的手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将那一串呜咽吞入肺腑间,他低低道,“你乖一点……”
江羡鱼心头有气,推搡不开索性紧闭牙关,被他捏着下巴被迫启口时,忍无可忍咬住了他的舌尖。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唇舌间,他没有丝毫停顿,反倒吻的更凶更狠,像要把人吞入肚腹才罢休。
江羡鱼被吻的眼底水光弥漫,看起来无害又可怜,然而精神力却悄无声息凝结了起来,一点点小心翼翼,趁着他情火迷离的时刻,无限延伸进入精神领域。
朗邪看似毫无察觉,只专注于蹂|躏她的嘴唇,精神世界的防御松懈下来,给了江羡鱼趁虚而入的机会。
然而她看到了什么?
在圣洁的帝都中央殿堂里,万人瞩目下,年轻英俊的少将军单膝跪地,温柔地将一枚戒指递到她面前:“嫁给我。”
他声音温柔如蜜。
江羡鱼猛地闭上眼:不、这不是她想看的……
画面旋即改变,这一次却是夜晚。
低低的轻吟声伴随着男性冲刺的低喘,投掷在墙壁上的光影暧昧旖旎。
他翻身把她扶坐在自己身上,看她难掩羞耻,低低的发出一声轻笑,性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