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看别人接受电击治疗,能给自己带来心理上的快感。
他人之痛,自己之乐。
五个月后,钱超成功离开教育中心,临走前,他和杨永利握手道谢。或许这世界上,能懂他这种心情的只有杨永利了。
钱超在教育中心的经历使他“脱胎换骨”,站在控制者角度看,杨永利这一套封闭式管理方法带给人是当“皇帝”一样的感觉。
钱超有些迷恋这种感觉,但要走杨永利的老路有点困难。他学历不高,不像杨教授一样能搞来众多唬人的头衔,更不想把自己的未来禁-锢在这一方土地上。
他离开家乡,在外创业,在商场上运用一部分心理草控术,将对手玩得团团转。而这些技术,许多都是看着杨永利那套治疗方法悟出来的。
创业成功后,钱超不忘“师恩”,经常来y市和杨永利小聚,看一看其他人被电疗的场面,在中心人模人样地给学生上课。
这种充溢在每个细胞的“成功感”,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
除了杨永利。
……
说到这儿,钱超脸上挂着一副颇为得意的笑容,看得胡警官背后发毛。
大多数从y市未成年人矫正与教育中心走出来的人都对杨永利无比痛恨,无比害怕。
只有钱超说:“看别人被电,挺爽的。虽然里头的学生都骂杨教授是个变-态,魔鬼,但他们都不懂,只有我懂,那种掌控他人唯我独尊的感觉,比当皇帝还要爽。”
审讯室里几个警察不约而同起了一身基皮疙瘩。
钱超:“怎么,你们怕了?别怕啊,我现在又不能电你们。”
胡警官一拍桌子:“少打岔。”
钱超微微笑:“你好像也挺怕我的。”
胡警官一愣,咬了咬牙,刚要开口,旁边的易潇忽然问:
“你故意在张扬面前抛尸,和你讲的这些好像没什么关系。他被你欺压,怎么会主动出来替你顶罪?”
钱超嗤笑一声,动了动眼皮:“……你们猜不到啊?”
易潇:“……”
钱超:“算了。我也不太清楚,估计这小子脑袋被电坏了。他一开始还敢骂杨教授,电了几次以后,我觉得他还想骂,但他身体不让啊,疼,电击时候可疼了,他估计脑袋里还有个小人儿告诉他必须求饶,不求饶自己就得死。”
“反正我走以前这小子就是那样儿,我多看他一眼,他都觉得自己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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