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涟城登时如临大敌。
“我让他和陆家解除交易,还同意赔偿给他一笔费用,可惜他不同意,坚持要留在陆家,还说,让我有需求随时去找他。”
郁涟城不解,“为什么?”
陆衡寒声道:“大概是离不开陆家给他提供的生活吧。”
一股寒意从郁涟城脊骨爬遍全身。“你们陆家,到底有多可怕。”
陆衡垂着头,嘴角带着笑,眼中却一丝温度都没有。“你用的是‘可怕’,我妈用的什么词,你知道吗?”
郁涟城下意识地问:“什么?”
“‘腐烂’。”陆衡眼里一片阴霾,“她说,她受不了陆家腐烂的味道,她要吐了,所以她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陆家。”
“那时的我,刚满七岁。”
郁涟城迟疑道:“可是我听说陆先生和陆夫人并没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