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纪梓杭是被强行摁回客房的。
但没过多久,他又是哭闹又是撒泼地要见阮绵绵。
他那嗓门,一喊起来,整个别墅都不得安宁了。
阮爸爸阮妈妈自然是不可能让他真和阮绵绵睡一起去。
可是y将他禁锢住,他居然跳窗!
不仅跳窗,还撞墙自残!
这可把所有人给吓坏了。
阮绵绵看到满脑门都是鲜血的纪梓杭,也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受不了了,就主动对阮爸爸阮妈妈说:“就让他跟我一个房间睡吧。反正都傻了,还能担心他对我做什么吗?”
昨晚那场欢ai,也是在他半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的,所以她现在都觉得,傻了的纪梓杭应该没清醒的时候那么流氓。
阮爸爸阮妈妈本来是不同意的,但见nv儿自己都主动提出来了,就只好点头了。
让人在阮绵绵的房间再放了一张单人床,离阮绵绵的床b较远的那种。
而闹了大半夜的纪梓杭果然消停了下来,磕破的头还包扎着纱布,很快就在她房间里的小床上熟睡了过去。
至于阮绵绵,自然是一夜未眠,就怕这流氓又莫名其妙好了,朝她扑过来,把她再次吃得一g二净。
结果两天下来,她发现自己真是多想了。
纪梓杭除了平时非得缠着她,抱着她不撒手外,就没有再做更多出格的举动了。
更没有偷偷爬到她的床上过。
所以阮绵绵对他也是慢慢地放下了戒心。
然而,变故发生在第三天。
阮绵绵睡到凌晨时,被小床上发出的隐忍难耐的痛苦sheny1n声给惊醒了。
她吓了一大跳,忙起床开灯按叫安娜的铃。
然后才走过去查看纪梓杭是怎么回事。
结果走过去发现,他好像又发烧了,脸红红的,皮肤也烫烫的,躺在小床上蜷缩着身t。
“纪梓杭?”
阮绵绵叫了他一声,他缓缓转过头来,眼睛雾气朦朦,委屈不已地看着她:“软绵绵,杭杭好难受。”
“哪里难受了?头疼,还是肚子疼?”
纪梓杭慢慢地直起了身t,着身下鼓鼓囊囊,都撑起个小伞的位置,哇的哭了出来:“这里难受!杭杭要si了……”
“……”
阮绵绵听到这话,脑子里立马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被这厮压着猛g的事儿。
忽然灵光一闪,冒出了个诡异的想法。
这纪梓杭该不会是有什么双重人格吧?
“呜呜……好难受,软绵绵有刀子吗?我可不可以把这个肿起来的东西割掉……”
卧槽!
阮绵绵听到这话,吓得脸都扭曲了。
纪梓杭居然要自g0ng?!
擦嘞!
他老子还等着他回去给传宗接代,继承家产呢!
本来人在她家里傻了,已经够担责任的了。
万一真让纪梓杭自g0ng了,岂不是更罪孽深重?
b得他们纪家真绝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