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强制爱玩脱了》作者:斯里
文案:我叫甜橙,呸!我叫田晨逸。
我老公,呸!我初恋,现在被我绑在床上。
我趁人之危把聚会上醉酒的他偷带回家了,呸!是老同学的收留。
所以,现在该从什么地方下口呢?呸呸呸!我……是不是该先把醉鬼的衣服脱了?
第1章
我现在很方。
一方面害怕这个安静的醉鬼突然醒来,看到一个厌恶的高中同学把自己绑在床上,好似准备玩儿一些高难度play的场面该从什么角度解释。
另一方面诱惑摆在面前,我的节操在被蚕食,道德束缚仿佛全部卸下,再变成控制床上尤物的枷锁,让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玉腕,肆意被粗绳磨红,让还没圆满的月夜下的我,变身饿狼。
这个醉鬼太美好,像误入凡间又误食春.药的仙男,禁欲的外表下,是潮红的躯体,他难受的蹙眉,可怜的低咛。
顾清然那一副要避我千里之外的冷颜对我极具威慑力,我怕真对他做了什么,那我可能以后连和他出席同一聚会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是!卑微如我,如果连这一辈子都难遇第二次的好机会不对他做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我二十多年都没开过荤的鸡儿!
不管了!脱!
我的手在抖,又怕又激动,顾清然光裸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红白啤交织的酒气把我熏醉了,晃晃悠悠地低头,拿面颊去贴火热的胸膛。
那艳红的一点就在我眼前,从不敢肖想的美好躯体和我的脸零距离,似乎还能听见随着心跳而蓬勃汹涌的血流声音。
我在亵渎一件艺术品,我是不是需要跪地。
裤子褪下,内裤下蛰伏着一团可怜又可爱的小肉包,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轻轻的,就像刚刚舔舐乳.头的力道。
他的两条腿被微微分开,刚刚绑脚腕的时候死活搬不动这条看似瘦弱却实则有大象腿重量的长腿,现在弊端就出现了,一是裤子只能脱到腿弯,二是我没办法挤进这狭小的缝隙。
这他娘的怎么干.屁.眼。
我用手拖着沉甸甸的软和,寻找解决方案,但我身下被唤醒的巨物实在有些急不可耐,被修身的裤子勒得难受,我只好先把自己脱光。
准备把顾清然的内裤脱下来先来一发葫芦娃的时候,传来一阵手机铃声,一下子就把我这个光着身子干坏事的猛男吓软了。
翻出顾清然的手机,屏幕显示着小洁两个字。
啊呸!知道我是谁吗?小逸!对,硬邦邦的1。
我随手挂断,强奸犯是不可能被一个电话轻易打断的。
但我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犯人,不仅被铃声吓软,还在脱下顾清然最后一件时,非常没有见过世面的“嘶——”了一声。
我的巨.根遇到了对手,我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我的姓名得到了质疑。
第2章
第二通电话又打了过来,挫败的我只好接了。
“喂?清然,你回宿舍了吗?”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
“他在我这里,聚会喝醉了,不用担心。”我回。
“啊……是小橙啊,那麻烦你照顾他了……”
我打断:“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该睡了。”
刘薇洁不好意思地给我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这么欺负你女朋友,你清醒时听到,是不是会和我动手?我站在床边垂头看着顾清然的脸,心底一阵刺痛。
我弯腰,近乎自虐的在心底问醉鬼,她和你接过吻吗?她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了吗?你……和她上床了吗?
应该是没上过,自律挑剔保守如顾清然,说不定连婚前性行为都不能接受。
我跪坐在顾清然的小腹上,贴上他的嘴角,酒气更甚,刚刚还在疼痛的心脏被更浓烈隐秘的情感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