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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灯光五颜六色,无数绚丽的光束打在舞台中央的人身上,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一遍遍循环,那些穿着透明薄纱的女人脱衣扔向台下,不管胸前两对雪白的汹涌,随着音乐入魔一般用力舞动身躯。
台下的人早已扭动起来,鲜红的灯光打在所有人身上,角落里肢体交缠,一次一次深深地挺入,白浊溅落,那些扭曲着可耻欲望的脸庞此时看起来犹如恶鬼。
“滋……”但就在此时,音乐突然中断,话筒里响起刺耳的噪音,灯光变成了温柔的蓝色,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舞台,脸上涌上一股狂热与惊奇。他们知道,那个人出来了。
他一身古典欧美的西服,胸口镂空的金色花纹,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精致,其他地方却遮得严严实实。洁白如玉的手轻轻捏住话筒,灯光只照亮了他修长精瘦的身躯,细腰盈盈一握,那张脸完全淹没在暗色当中。
“是金牌牛郎!他出来了!!!”
“金牌牛郎!!!”台下骚动不断,无数人狂热地看向他一个人,目光炽烈地扫过胸口那一片风光,龌龊心思蠢蠢欲动。
“inthelightyoutouchmybody,
icanfeelyourhandsonmyleg,
kissme,kissme,intomybody……”
伴着激情四射的音乐,他开始唱歌,唱的是一首黄得不能再黄的歌,一边唱一边舞动,一手按住胯骨冲台下顶胯,引发一阵尖叫。
身后的女郎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大张开了腿在钢管下扭动,双手色情地探入下体,台下又是一阵冲天的尖叫和欢呼,五彩的灯光下群魔乱舞,无数人不分彼此混乱地交合身体,喘息不住。
“啊~啊~”他开始唱最后一部分,低着声音轻喘,性感而又冷漠,黑暗中的双眼厌恶地扫过一切混乱,在做出最后一个惹火的顶胯动作后,他趁着众人还未清醒便快速下台离开。
“阿离,顾小姐来了。”强忍着恶心的安离紧皱着眉,心思不定,恍然间听见有人冲他讲话,迷茫地抬头看过去,微张的小嘴里粉嫩的舌头让来人眼神都暗了一瞬。
但那人只是笑了笑,长发温顺地踏在两肩,“阿离,今晚顾小姐出价最高,所以……”他的目光隐晦地扫视面前人的全身,心里暗潮翻涌,刚刚安离那么诱人暧昧,他差点就恨不得把人当场办了。
古典美人一样的男人冷了神色,丹凤眼里寒光一闪。只是……现在还不可以,要慢慢来,慢慢来,阿离讨厌别人亲近于他,要慢慢来……
安离这才看清面前这人是他顶头上司,低了眸子安静地道:“我知道了,boss,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用……上床吧?”说到最后,话卡了一下,安离有种想吐的恶心感。
安离有一幅好相貌,令人过目不忘的深灰色双眸,清澈见底似乎倒映了满天星海,皮肤白皙娇嫩,面若桃花,明眸皓齿,一笑起来比花还惊艳。自从进了酒吧,没有谁不想花钱和他风流一夜的。
江弧心里心疼得很,面色还是一副平静的表情,只是点头:“当然,你是金牌牛郎,有选择的权利。”就算那些金主想要阿离,也不看看他会不会允许。
“好,boss,那我去了。”安离厌倦着眉眼,强打起精神,抬脚往会员包厢去了,身后人晦暗的目光也只当没感受到。
顾双端坐在铺满了白色羽毛的床上,一身火红的包臀裙完美地勾勒出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手中一副银色的镣铐,女王范十足,但她美目含情,看着安离推门进来,嘴角缓缓勾起。
“阿离,过来。”她张开了腿,伸出双手,安离站在原地犹豫片刻,走过去抱住她,任由女人的手挑开他的衣扣。
顾双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压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跨坐上去,一手扯住他的衣领,一手熟练地拷住他的双手,看着身下人眉头皱起,这才满意地笑起来:“阿离见到我不开心?”
“没,没有。”安离咬住了唇,面色苍白起来。顾双这个人,年轻有为,漂亮冷漠,但手段残忍,是他的常客,每次都把他玩弄得满身痕迹,虽然没有做到最好一步,但那些让人理智俱断的情趣都让他吃不消。也很难想象,一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掌控欲和性欲。
顾双附身舔舐他胸前的两点红樱,舌头温软地舔过腹部一层薄薄的肌肉,最后来到禁区,隔着裤子轻轻咬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人的颤动,恶劣地笑:“唔,这几天没来找你,有没有被其他人玩过?”
她说的其他人,安离心知肚明,女人的嫉妒心极其强烈,他只能温顺地道:“没有,顾……双双,没有……啊!”
顾双用力按了一下下体,他只感到一股火从下面腾升起来,身体没了控制一样任由她摆布。上衣完全被脱下,女人咬他的喉结和乳头,狠狠地吻他的唇,舌头伸进去掠夺纠缠,直吻到银丝都流了出来,她才念念不舍地收回舌头,一道长长的银丝在两人舌尖滑落。
', ' ')('“阿离,我们做吧……”顾双不看他震惊的眼神,拉下他的裤子,一手撸动,一手按住他的上半身,轻轻地抬动了一下身子,短裙下春光乍泄。
安离挣扎起来,脸色绯红地瞪着女人,惶恐不安地央求:“不!双双,求你了,别这样!我接受不了……”他厌恶情事,少年时惨遭囚禁的遭遇令他害怕到了现在,那个疯了一样的男人将他锁在床上,扭曲的面容渐渐和顾双的脸合在一起。
“求你了,不要,不要……”他害怕到了极点,拼命地想逃离,但是女人一向强势,将他按在身下不能动弹,下半身也事与愿违地抬起了头。
“别拒绝我,阿离,你知道后果。”女人恶魔一样的笑容在眼前浮现,她附身在他的耳边轻笑,“要来了哦,一,二,三……啊!”
说到“三”的时候,她已经坐了下去,那根粗长的玉茎捅入了身体,轻松破开甬道,插入阴道,肉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吸咬玉茎,她忍不住喘息。安离清楚地看见他的东西是如何进入对方体内,巨大的呕吐感和恐慌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
顾双开始动作轻柔地一上一下轻轻扭动,直到阴道适应了玉茎的插入,这才用力地往下一坐,整根玉茎“啵”地一声全部没入,她软了身体,双手紧紧抱住安离,低头吻住他,把一切挣扎和祈求淹没在愈加激烈的做爱中。她用尽气力去讨好玉茎,下体研磨着安离的玉茎根部,胯骨与胯骨相接,顶撞、冲刺、纠缠,再到重复性地活塞运动,透明的液体便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花穴像流水的洞一样,饥渴地吞下整个玉茎,“啵”地一声便全部插入,汁水横流,带动着两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起伏。
“唔唔……”不,不,不要!安离苍白着脸泪流满面,眼里雾气弥漫,全身都涌上一层绯红,头一次经历情事的刺激与快感让他彻底没了控制,只能被动地随着女人的动作而起伏身体,汗水混合泪水从脸颊边滑落,性感的喘息一阵阵在房间回响。
“阿离,阿离,阿离……”顾双一边做爱一边唤着他的名字,满足地看着身下人迷离恍惚的眼神,被快感支配主动迎接她的动作,她惊喜而又愉悦地闭上眼,再次将舌头伸入他的嘴里掠夺,堵住了所有令人热血沸腾的娇喘。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花穴被插得通红熟烂,果子一样滴着淫水,顾双趴在床上张开双腿,强迫地抓着安离的手,让他从背面插入,两人的身体再次融为一体,玉茎插进去,一鼓作气操入最深处,狠狠撞击女人的子宫,再退出去,带着狠劲一股劲地捅了进来,直捅到最深处,喷出精液,安离松懈了全身力气,口里喘息着倒在床上,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
“阿离……”女人又缠了上来,轻车熟路地抓住他的玉茎将其抵在花穴,轻轻一推,顺畅地插了进去,整个昂扬都埋进了阴道,快感溅起火花,两人再次合为一体。她舒服的喟叹一声,紧紧抱住安离,感受到怀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又陷入了沉睡。
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梦里光怪陆离,欠下巨债的舅舅跪在面前哭着求他救他,可是他也不过一个高中生,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安离站在少年的他面前,重复地看了一遍那场闹剧,他的舅舅迫不及待把他绑进了赌场,他被卖进了高端会所,以100万的价钱。可是这还远远不够,舅舅跑了,巨债落到他一个人头上,沦落到会所,他只能靠着卖姿色赚钱还债。
后来怎么了呢?他遇见了boss,遇见了顾双,遇见了好几个对他有所心思的人,他也学会了巧笑嫣然,哄得那些人为他神魂颠倒却又巧妙地脱身而出。
身边挤进来陌生的气息,有手在身上游走、抚摸,炽热的呼吸洒落在肌肤上,安离不想醒来,任由那人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乖巧地被撬开小嘴,陌生的舌头钻进来纠缠不休,唾沫与共。忽然他感觉到了危险,那人捉住他的玉茎,那人的身体不断挨近,大腿缠到了他的腰上。
“不要……”安离刚睁开眼,玉茎就被纳入极其狭窄拥挤的甬道,难受得很,眼泪一下子出来了,使得他小猫一样迷糊地喵喵哭泣,“唔,起开……”
他看不清是谁,自然也看不见江弧危险狠厉的眼眸,强制地一股气坐下,玉茎生生捅穿了甬道,进入里面,立马有液体渗透出来。
“啊哈~啊!”安离的手铐还没有解开,女人早已离开,他被一个陌生人侵犯着,恶狠狠地、发疯似的撞击胯部,身体也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快感再一次涌上大脑。
“啊啊……轻,轻点啊哈!”话未说完,男人的臀部像是重锤一样砸下,只做得安离全身无力,泛着绯红,张着嘴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一点点地流,男人一边侵犯他的玉茎,一边又饥渴难耐地撕咬他的乳头,直咬得通红,安离又是娇喘不断。
“阿离,舒服吗?嗯?”耳边男人磁性的嗓音温柔地问,他已没有力气回答,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的喘息说明了一切。
“我好想就这样操你,把你操死在床上,我的穴口插着你的玉茎,怎么也分不开,你这一辈子只能被我的肉穴操……”男人说着下流暧
', ' ')('昧的话,又顶了顶身下人,身体力行地演绎了什么叫做“好腰”,一直折腾到凌晨,才肯放过安离。
而此时的安离,泪水满面,嗓子已经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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