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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如下
序列一
“这婊子真他骚,晨哥,你看他流水了……”
“嘴张大点,射进你生殖腔得了。之后怀孕打掉哈哈哈哈…..”
“这信息素很甜,草莓味的吗?子明,换我行不行,我硬了…..”
“唔,啊啊….疼……哈…..别,别射进来……”
………….
陈哲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很普通的脸。
丹凤眼,薄唇,过于苍白的皮肤,和毫无生气的表情,刷了刷牙,将漱口水吐掉。
小城里,他终于安稳的生活了下来。
拿起公文包和手机,穿上毛衣,去上班。
只是偶尔梦见高中,还是会感到恐惧。
今天车很少,陈哲坐着公交摇摇晃晃。
周围的景色秋意袭来,金色的叶片像极了当年的校徽。
三中是私利的贵族学校,一个校服都很贵。
陈哲拿起手机,细长瘦削的手,青筋清楚,手机显示六点半。
赶上了最早的公交,陈哲发呆,看着窗外。
摸了一下脖子,腺体早在发育不成熟时就被标记。
高中时期他青春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甜蜜的草莓香洋溢在整个班级,所有人都拿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转动的圆珠笔掉到了地上。
陈哲静静坐着,看着公交车外太阳金色光照耀大地,街边的小贩包子热腾腾。
很温暖,小贩在给孩子喂饭,孩子笑了。
公交停完站,继续开。
温暖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给的,但他后来又走掉了。
精液在身体里黏腻不堪。
下一个人的进入让陈哲感到刺痛。
等公交车播报,陈哲下了班,拿上包,安静沉默的下车,透明的如同当年。
在公司里他也没有什么存在感,找前台打完卡,回到座位拿起水杯,温和的水进入喉咙,润泽的嘴唇。
他现在的身份是贝塔,最普通的公司员工。
不会有黏腻人的信息素。
鼠标按键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响起,陈哲看着报表,有些头疼。
这次合作的大公司主管很看重,报表改了五六次,文档编制更是删除了很多回。
陈哲极其有耐心的一点点修改着。
淡色的嘴唇轻轻舔着,想要喝水。
拿起水杯,喝下一口,含在嘴里,继续弄工作文档。
温和的水很温柔,含在嘴里没有任何异样,陈哲敲击的声音在干净的工位上响起。
周围的同事一般七点多才来,陈哲家远,得早点来。
公交容易人多。
陈哲皱了皱眉头,动了动腿。
毛衣的质感,他把衣服往下拉了拉。
掏了掏包,里面有安全棒,陈哲把水咽下去。
拿起安全棒,很细的腿在毛衣下遮了大部分。
厕所消毒水味道很浓,陈哲撕开包装的声音。
透明的爱液早已将内裤浸染,陈哲认命的将两个指头大的安全棒塞入自己两个穴口,顺着滑腻很容易塞进去了。
大腿根亮晶晶的,陈哲拿纸巾擦了擦。
最近他排出生殖细胞很勤,医生说。
他的身体现在是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了,而且处于最佳时期。
陈哲靠在厕所的墙壁上,冷汗细细密密的出。
这时候厕所的吹风换气扇呼呼的响。
陈哲没有任何信息素,在发情期。
因为当年太早被标记,发育的时候被弄坏了。
静静呼吸着。陈哲闭上了眼睛。
序列二
“陈哲,你现在的情况最好先别用抑制剂了。”戴着眼镜的欧米伽医生嗓音温柔,专属的诊室绿色舒心的装潢。
这个欧米伽医生是柳荷,高材生毕业,外面的学历医生资历优秀到让人觉得难以置信。但穿着白色衣服的柳荷眉眼精致,很优秀的欧米伽。
陈哲看着他,心情就会平静下来。躺在测试仪上也会身体放松。
“里面很成熟了,而且偏雌性的欧米伽这个时期需要有人陪伴。”用小管插入身体最深处,移动间,柳荷看着他说道。
“液体分泌的确实有些多,但这个和你长期使用抑制剂有很大关系。”看着电脑显示器上五颜六色的数据,滴滴的间断的轻微响声,柳荷一边看,一边移动着陈哲体内的探管。
“抱歉。”陈哲顿了顿,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点情绪,抓着旁边的医用纸巾。
“没事的,这是正常的。”柳荷将探管缓缓的从陈哲体内抽出,陈哲可以明显的感受到那根塑胶的制品,沾染上了他的体温和液体,晶莹着从穴口被抽出。
他抱歉是因为他潮喷了,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细腻而挑逗的刺激,导致了一大股的液体将身下的软垫弄湿,白色的软垫湿了一大片,
', ' ')('陈哲的大腿根和穴口处一片泥泞滑腻,涂了蜂蜜一样的惨状。
柳荷温柔的拿起纸巾,顺着陈哲脱的光溜的腿根开始擦。期间有着人体温度的手指抬着陈哲的屁股肉,肉感的屁股抬起来,仔细的擦拭着黏腻的液体。
陈哲的屁股很软,手指掐下去会陷到肉里,随意可以揉捻的触感。柳荷细心的帮助着他。
“好了,现在可以穿衣服了。”柳荷微微一笑,熟悉的两人关系,他算是走进了陈哲,当然,他隐藏了许多东西,才能够靠近心思沉重的他。
“上次的抑制剂,麻烦再开几管。”陈哲拖拽着裤子,穿上内裤以后,正费力的往上套裤子。
“陈哲,找个人吧。抑制剂不能一直用下去的。”
“更何况,你的身体受不了了。这么下去,伤害很大。如果不在适合的时期有阿尔法信息素陪伴,对于以后结合和怀孕都会有伤害。”柳荷坐在椅子后面,低头用黑色碳素笔写着处方单。
阳光下柳荷的侧脸浅淡的像是要消失。高瘦的身材显得他身形挺拔优雅。
“我暂时不太想找伴侣。”陈哲目前生活的很好,自己和自己独处已经成了习惯,而且过往的经历让他对阿尔法的信息素有一种天生的厌恶感。
侵略性的,注射的,咬开皮肤的。
陈哲低头,看着手机壳上的小新屁股,伸出细长苍白的手捏了捏。
他特别瘦。除了屁股一点肉。
柳荷都觉得他从来没有好好吃过饭,抑制剂也是,一直用总会出问题。
安静的环境绿色清新的诊室,陈哲低着头,丹凤眼眼角玫红,刚才的探头顶到了敏感点,他才会失态到高潮,也侧面验证了他的身体其实状态并不好。
“那这样吧,先继续用抑制剂,但是平常在房间里喷一些阿尔法的信息素。别拒绝,陈哲。”
“你的身体情况现在极需这些,如果你不想找伴侣的话。”柳荷淡淡地说,金色眼镜下看不清他的神情。
序列三
陈哲揉揉太阳穴,刚才从医院出来的消毒水味道似乎还在鼻端,打了一针抑制剂,陈哲好多了。
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阳光真好。
秋天的感觉日渐浓厚。陈哲翻了一眼手机,都是出去玩的,同事们假期过得丰富多彩。七姐去了寺庙,五颜六色红带飘荡在天空中,祈祷的人络绎不绝,跪下去拜下去,了却了心愿。
陈哲也被人给过护身符,是一个小巧的石头,简单的刻着一个人的名字缩写。高中时候陈哲其实很爱笑,拿了护身符伸手要抱那个人,不过被躲开了。
“师傅,停这里就行。”陈哲说。
付了钱扫了一下,起身时的刺痛,安全棒换了药用版的隐隐的刺痛感,陈哲皱了皱眉。
走在阳光下,只觉得周围发白。陈哲用手挡了一下眼睛。眯着眼睛。
往家走的路上安安静静,住在这里的也大多是上班族,周日出去玩的人是大多数。爱意与信息素洋溢在空气里,甜蜜的感情四处可见。
陈哲拿出钥匙,开了门。
简单的玄关,一双棉质拖鞋。
弯腰换鞋,刚好外套,关上了门。
坐到沙发上,因为姿势的原因,安全棒进的更深。
刺痛感传来,药的作用发挥效果,含有刺激性的激素。抑制发情期。
“陈哲,尽量不用这个,安全棒里面很多物质对身体伤害很大。”柳荷的告诫声似乎还在耳边。
咽下一口温水。陈哲又发呆了。米色的沙发跟着他一起发呆。
“谁让你用安全棒的?婊子还用这个?张开腿操烂你的逼,什么东西你……”
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陈哲不闭上了眼睛,脖颈纤细,血管可见。坐在沙发和茶几的中间空档,手垂到了地上。
“不是,你给秦城操就行了不跟我做?你还有贞洁那东西呢?狗东西…..”
落下的巴掌,骂人的声音,精液的味道。
陈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吐出。
都过去了,日子会好的。
将医用药瓶打开,按下。
淡雅的茶香散发到空气中。
不像是阿尔法的信息素,倒像是欧米伽的,柔和清新。
陈哲的情绪被安抚了下来,不安、焦躁、什么也不想做,在信息素的包裹中柔和的笼罩了起来。
如同拥抱,驱散回忆。
当年的他们,信息素浓烈而侵犯,进入到腺体中,他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当年无助的只会哭泣。身体的被他人进入,心理上同学的排挤,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而被老师认为有问题。
一句句的不要脸。
陈哲缩成了一团,默默的待在狭小的空隙。
不安感多年以来一直都有,随着工作了毕业了远离了才慢慢好起来。
体内的刺痛在一点点的针扎般细腻的刺激,柔软的内里被激素压制。
', ' ')('他反而因为刺痛而安心,柳荷说的他适合孕育的身体,只让他平静下感到不安。
青春期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早熟且发育充分,渴求着进入和爱抚。
被调教得当的结果就是敏感和爱液充分,时刻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被信息素弄的有些脸色潮红。
茶香萦绕在周围。
一如柳荷温和的本人。
序列四
“陈哲?陈哲?你还好吧?”旁边的小姚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的陈哲,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陈哲脸通红,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本来周一想请假,但重要的合作交接在即,主管并不领情。感冒的话,吃药就好。贝塔的主管,是个执行力高的男精英,严于律己,还有别人。
“起来喝个水吃点东西,趴着感冒并不会好。”被人从桌子上扶起来“你可以走了,假条在前台。”冷淡的声音响起。
穿着西装正装的主管正站在一旁,他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请假其实也觉得麻烦。尤其是本来应该由陈哲讲解其中一部分的内容。
感冒有点鼻音都没有事情,但是陈哲烧的厉害,只能临时换人。
“谢谢主管。”陈哲温软的声音响起,相比于平常的没有感情的声音,添了一份柔软。
揉了揉眼睛,不自觉的眼泪就充斥了。他没觉得委屈或是怎么样,只是单纯的发情期生理反应。
“行,那你快走吧。回家好好休息,周三精神点来上班。”主管拿着文件,转头走了,神色急匆匆。
“陈哲,回家好好休息吧。没事的。”小姚给他比了一个鼓励的手势,也急匆匆的走了。
陈哲拿起自己的手机,也想回家。
但是不知道什么回事,自打昨天以来,发情期更加变本加厉。
昨天安全棒还好使,今天。
他怕做车湿了裤子。
包里有大号的安全棒和吸水棉。
脸上一片红润的陈哲,手脚发软。
最终决定先去一趟厕所换了就走。
热。
热。
头疼。
痒。
太痒了。
喘息的声音在隔间响起。
捂住嘴巴的陈设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泪水模糊了一切。
只剩白茫茫的隔间格挡。
坐在马桶盖上连换安全棒的力气也没有。
手脚发软。
只能流着眼泪无助的捂住嘴巴。
包着塑料的安全棒就在地上,但陈哲站起来弯腰都不能了。
一如当年第一次发情期在厕所那样无助。
…………
“哎儿,秦城,你看他那样儿。在特么厕所发情了,是不是公用的谁都可以上啊?”
“四鹿,去,快把厕所门关上,锁上!”
“体育课和大课间加起来两个多小时呢。一起先爽爽。”
…………
“操!流他妈我一裤子。真几把是骚货!”
“生殖腔里面原来是这样啊,他还哭了,哎。真稀奇,平时怎么欺负都不哭…….腿张大点!”
…………..
恐惧感再一次袭来,陈哲的眼泪大颗大颗从无神的眼睛里掉下。
简洁卫生的厕所里除了陈哲没有其他人,合作的会议一开始其他人早就去了。
“唔….嗯…..嗯……”小兽哭泣一样求助的耐人寻味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和平时存在感很低淡漠的样子毫无相关。
“唔….唔…..啊……..”袭来的一次次热潮,陈哲神智不清,发情期从未如此强烈。
柳荷算对了信息素会对陈哲的发情期有用,但没算对这对早已开发完全的陈哲太有用。
黏腻甜意的草莓香洋溢在这个空间里,伴随着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哭音。
夹了夹腿,下意识的陈哲。
之前没换的旧有的安全棒早已掉到了地上,粘着晶莹。
“嗯…..哈…….”蹭来蹭去的贴着厕所里面的设备,陈哲没有安全感。
序列五
厕所的隔间。
“唔,嗯….里面….”陈哲抱着一个人,双腿自然的缠上了那人的腰身。
西装的衣料很好,金属的裤腰带有一丝凉意。
阿尔法的信息素侵略性十足,安慰着不安的情绪。
但被夹了腰的阿尔法明显一愣。
看着熟悉的人,嘴角转眼就翘起。
熟练的将灰色内裤从肉感的屁股上脱下,揉捏着两瓣肉团子。
脖颈处被温热的舌头舔弄着,陈哲感受到烫意,更加抱紧了那人。
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阴蒂,带着戒指但是修长的手异常灵活。
到最后直接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拿下来,按住小穴从下向上刮,凉意的戒指被使
', ' ')('用了个彻底。
男士淡雅的香水味从西装上散发着气息,连带着阿尔法的气味,陈哲发骚般的将那双大手的一个食指插进润滑好的穴肉里。
并且哭的不成样子。
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里面湿软,内壁吸附在手指上。
坚定缓慢的进出,转眼换成了两根手指。
修长的手指变换着角度插入,各个方位扩展着内壁,充分的开扩。
时间,带给阿尔法的不只是阅历的成熟,性能力和手法上也会随之成熟。
随着手指带出黏腻不堪的液体,就着液体抚摸了一下阴蒂。
龟头抵在了入口处,缓缓进入了一部分。
里面各种的凸起的小肉,分泌着爱液的甬道,肉和肉的交贴。
拍了一下陈哲的屁股,红色西装上衣扣子早已打开,金属的项链贴在陈哲的胸膛上。
陈哲早已被脱了个干净。
撑开里面的所有,进入到了最深处。
那人扶住陈哲的屁股,揉捏之余不忘了抬高让进入更加充分。
西装裤脱下来是为了干陈哲。
顶入最深处但没有进入生殖腔,紧闭的小口有待被打开。
抽动了几下,黏腻的液体的一听就是在交合的声音。
随之被啪啪肉体撞击声所掩盖。
快感和填满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头皮,抓着那人后背的陈哲大口大口喘息。
抓住陈哲的肩膀,挺身间固定住他的身体。
抽送间并没有将性器小幅度的动,而是全根没入和抽出,粗和长让陈哲直接送出了一次高潮来奖励他。
水打在龟头上,直接让他按住陈哲的肩膀,猛干的频率直接加快。
龟头挤入生殖腔直接让陈哲蜷缩着脚趾,抓着肩膀的手紧紧攥住,失神让眼泪落下。
接着送进去的男性生殖器都是在操入生殖腔,百般顶弄的软嫩早已服帖,深红色的西装脱下来扔到了一旁,黑色毛衣下男人的身形高大。
最后一下递送,抚摸着陈哲大腿根部,龟头上射出的精液灌注到了生殖腔里面。
两人遇见属于突发情况。
无论是陈哲还是那人都没有戴套,出席一个正式会议谁能想到能在厕所来上一炮。
牙齿咬在脖颈的腺体上,浓郁的草香注入,绕着圈的舔弄着四周,按住陈哲的手终于放下。
草草将陈哲的内裤给他穿上,之后把安全棒扔入垃圾桶。
将陈哲抱起,那人推开了厕所门。
虽然很想继续,但要换个地方。
序列六
“嗯…..啊…….唔……..”难耐的喘息声经久不息。
四肢死死纠缠在身上的人,陈哲全身热的发烫。
体液的交合,安抚的吻,信息素的刺激。
一次次的标记和占有,身上的人早已在陈哲体内体外留下太多痕迹。
草莓味道的甜蜜信息素也引得阿尔法的占有欲一次次的攻城略地,在撞入生殖器的小口时恶劣非常的将龟头全部塞入,让陈哲抓住后背的手死死抱住他,哭泣着和他一起高潮。
当年的陈哲也是这样,被一次次的送入顶端。
多人轮流交换的开发,不同阿尔法的生殖器在身体里反复进出,他除了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和眼泪以外,只能咬住嘴巴不让自己求饶。
全班人看这个奇怪的沉默的同学,也多半是被一群阿尔法围在中间,低头安静待着的样子。
他其实当初真的不想这样。他只是个平凡人。
“疼…..别……疼……别弄了…..”强制在体内成结其实对于欧米伽来说痛苦异常,感受着体内的胀大,陈哲眼泪一滴滴的掉在床单上。
“乖…..一会儿就好了…..”暗哑又低沉的声音,和当初变声期间的公鸭嗓完全不同,犹如大提琴般优雅迷人。
“忍一忍…听话…..”细密的吻落在了陈哲的屁股上,从锁骨到胸前,他身上痕迹遍布。
“呜…..会怀孕……”小声的哭泣声在控告阿尔法无情的举动,早该戴套的事情他置之不理。
“刚才叫那么欢实,这时候想起怀孕的事儿了?….”
啪的一声,拍在圆软的屁股上,手掌很大,手指修长,是以前画画的手。
“呜…….”很委屈的挪了挪屁股,落下巴掌印的陈哲意识迷蒙,但能记得不要怀孕真的算是很不错了。
随着精液一股股的射出,阴茎浅浅的动了动,抽出来时带出不少两人的液体。陈哲感受到体内甬道里他的东西终于拿走,瑟缩的内壁开始悄悄闭合。
红肿的穴口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
但当龟头试探性的插入后穴时,陈哲直接就躲开了。
但又被他有力的按住,缓缓将阴茎送入。
进入和抽出的摩擦快感让陈哲只知道呻吟,从内到外无论是腺体的标记还是深处生殖腔的成结,混沌中
', ' ')('只有快感的强烈。
陈哲腿慢慢的缠上了那人的腰,索吻的姿势越发明显。
“骚货。”暗骂了一句,直接咬住陈哲的乳珠玩命干他,两人间带出的体液润湿了整个床单,褶皱不堪,混乱至极。
管他什么会议不会议,西装脱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一根鸟干陈哲用,那双眼睛早已被情欲浸染的彻底。
身下的吸人精的东西还没有被满足,高低先把他两张小嘴喂饱。
白日宣淫,陈哲蜷缩着脚趾,又高潮了。
喷在龟头上的水,直接让身上人射了,抓着两瓣软糯的屁股决定了势必两处一起操肿。
我是分割线
…………..
……………
陈哲醒过来时,已经上午八点了。
腰酸背痛,穴口正吐露着精液的惨状不用多去形容。
腺体酸痒,多次标记的结果。
站起来的时候,身上的吻痕。基本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而且,可以感受到,他的发情期停止了。
很简单,他被成结了。
成结的人,才会停止发情期。
拿着衣服,陈哲愣愣的看着自己。
他甚至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序列七
陈哲握着柳荷递过来的水,低头看着地面柔软的白色地毯。
“所以,你被一个陌生的阿尔法强制成结了?”
柳荷淡淡的说道,握着黑色碳素笔的手有些发白。
“打掉是需要阿尔法的签字的。”没什么情绪的说了这句话。
“…….我没法抚养强奸犯的孩子。”陈哲抬起头,黑色的眼睛看向了柳荷。
眼底的情绪和认真,让柳荷攥紧了笔。
“我尽量帮你。”柳荷叹了一口气,将外套披在陈哲的身上。
陈哲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脸瘦了一圈。眼底的黑眼圈和干燥的嘴唇,他状态很不好。
从医院回家,是柳荷要求把他送回来的。
特别给他的戴好眼罩盖好被子,眉眼舒展柔和,丝毫不复刚才的冷淡。
有温度的手握住了陈哲的手,陈哲说了一声谢谢。这个同为欧米伽的医生太会体谅人,也为陈哲做了太多。
“没事,我今天只是上午的班。你睡吧。”柳荷反握住陈哲的手,戴住眼罩的陈哲看不见此时他的表情。
“可以打掉吗?”陈哲问。握着柳荷的手有着如那天茶香笼罩在身边般的安全感,他再次问柳荷。
“概率很低。联邦对新生儿相当看重。就算是,意外。”柳荷语气沉重。
“毕竟,前些年其实为未婚配偶但谎称强奸打掉的孩子太多了。”柳荷握紧了陈哲的手,陈哲手心冰凉没有温度。
“……..”陈哲说不出话来,也睡不着了。意识清醒的躺在床上。
“而且,孕后的父亲信息素补充也是一个问题。包括以后的抚养。”柳荷用平缓的语调说着现实的问题。
孩子,基本上打不掉。
特殊的药剂,基本上所有医院都没有。
遇上心脏病或者特殊疾病需要打掉孩子的,都是从联邦库空运的。
像是陈哲这样正处于适合怀孕的阶段,是不可能不让新生儿降生的。陈哲根本打不掉它。
“我知道了。”陈哲松开了柳荷的手,纤瘦的身体很难想象即将进入孕期,翻了个身,侧身的陈哲微微蜷缩。
那天的一切他都没有印象,从酒店醒来的时候强忍着回了家。全身碾碎了一样的疼。
体内残留的黏腻的精液告示着那个强奸犯并没有戴套,而且恶劣的内射成结了。
陈哲那时候窝在被子里根本连哭都哭不出来。
正处于适孕期的他又被体内成结了想想都知道后果。
青春期即使被内射也事前吃好药了,但这次。
陈哲带着眼罩,望见了自己没有希望的未来。
惨淡又灰暗。单亲家庭连另一个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只会更加不幸。
“陈哲。没事的。
都会好的。”
柳荷淡淡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他也有些疲惫。
抚摸着陈哲的后背,力度轻柔而温和。
茶香若有似无。但安全感一直都在。
“都会好的。陈哲。
先睡觉。”
柳荷轻声说。金色眼镜下,不为人知。
陈哲瑟缩着更加成了一团,握着他的手,静静呼吸着。
他很害怕。
平时的淡然不过是以往的经历百炼成钢,内里依旧是当年的只会忍住不哭的少年。
序列八
“主管,我想请一个长假。”陈哲穿着毛衣,站在主管旁边,这是他的顶头上司。
风骏皱皱眉头,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陈哲,开口问道“为什么?”
', ' ')('“我怀孕了。”陈哲古井无波如同以前一样的说出了这句话,只是过于没有感情了。
“那你还不如直接辞职。”风骏看着电脑前面的文档“公司要招新人,而且合作之后交接变动人员流动更大。”
喝下一口咖啡,风骏本来丹凤眼就显得刻薄,平日里稍微的温情,在听见这句话以后也彻底没了“我可以直接说,你根本没有回来的机会。”
现在的胎儿根本打不掉,即使陈哲是个平平无奇贝塔,风骏也知道他没什么身体大毛病。
而且昨天前两天请假回家居然会来就怀孕了。
风骏相当对此感到不快。作风上的厌恶。
“嗯。我知道了,谢谢主管。”陈哲点头,转身走了。
“不过把你东西收拾好,还有去前台把前半个月的工资结了。”风骏的声音,低头开始处理工作,最后提醒。
“谢谢。”陈哲顿了一下。
………………我是分割线……………
回到家里,陈哲彻底瘫软下来,在沙发前面的空地上蜷缩成了一小团。
手机里柳荷的语音提醒他注意的事项,事无巨细,甚至到了吃什么牌子的东西,穿多厚的衣服。他很感谢柳荷。
但这些都不是让他烦心的事情主因。
高中时期的同学聚会才是。以往的同学聚会,人员齐全,但陈哲一般不去,要么就坐到最偏的那一桌。
就当看不见那四个人,即使在人群中他们异常出众吸引人的注意力。
以往去都是为了见小娇,他唯一的朋友,一个女性贝塔,高中时期帮了他很多忙。
小娇今年和徐成结婚了,都是高中一个班的,这次为了再庆贺一次,同学聚会是徐成办的。照片里的小娇已有身孕,模样温婉幸福。
陈哲把头埋在被子里,给自己腺体喷了一点信息素。
茶香弥漫,清浅的萦绕在周围。
很犯困的陈哲一想到工作没了,同学聚会的尴尬,就一动不想动。
即使大家都对过往的事情一句不提,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陈哲也是感到他们目光,笑声,交谈声。
个子很高的严奇当初是带头校园欺凌他的人,脾气暴躁。
上次看见他时陈哲和他对视,笑着的严奇瞟了一眼陈哲,接着又回到了他们的谈话去。
秦城则是和少年时代一样的不近人情,说话很少,也大多是陈述句,简单评价怼了哈哈笑着的林子明。
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陈哲当初知道的很多。
看着天花板白色一片,陈哲有些呆,翻了个身。
思绪如同野马,挽不住,更是一去不复回。
“秦城,我们,我们,我能和你交往吗?”
秦城对他最好。
“不能。”
后来。
陈哲这句话被严奇听说了。
他被整个人抡到放篮球的杂物室,在阳光里周围灰尘颗粒感的漂浮。
严奇一句话没有说,冷漠,面无表情。
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逆光的穿着篮球衣的严奇,眉眼青涩,嘴角下垂,不是平时的咋呼和暴躁。
他伸出手抱了抱严奇。
严奇给了他一个巴掌。
“什么东西。真恶心。”
严奇把门关上,走之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黑暗降临。
“真恶心。”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东西让陈哲在杂物室里,不知道为什么,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掉。
他被他们上的时候都没有哭。
严奇原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
他坐在地上,周围黑暗,哭的声音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爱的最悲惨的形式莫过于轻视。
序列九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许形的声音温和儒雅,在电话里传来。
当年,许形坐在窗边,笑起来少年小虎牙,清俊的样子让不少人留下了他的影子。
“……我不想生下来。”陈哲只有这句话。
和许形比起来,严奇都算好的。
年少的许形很好说话。
坐在床边文弱的双手芊细,两只手轻轻贴住陈哲的腰,方便陈哲自己上下被进入着活动。
陈哲跨坐在许形腰腹,柔软的穴口吞吐着性器。
“乖,全吃进去。”
许形的吻温和细腻,落在陈哲的眼睛上,他模糊盈泪的眼睛。
昏黄的灯光,午后的窗帘,温暖的风。
黏腻的搅合的液体的声音。
过分长和好看的手,贴住腰部,索吻时的微微笑着的明艳的凤眼。
“继续,听话,我的小骚货。”
许形是经常笑的。
“要都流出来,喷出来的水。”
有些黏人的抱住陈哲,欣赏着对方欲泣的表情,满足的在温暖的体
', ' ')('内射精。
陈哲体内温温的。
“以后要在这里,一直干你。”
陈哲听着电话里许形的声音,恍若隔世。
“本来想过两个月找你的,但是没想到提前了。”
“不过,没事,我很喜欢小孩子。”许形的笑声,不过不像变声期前的清润和变声期微微嘶哑,而是低沉而悦耳。
这里怀了就可以揣宝宝,然后这里鼓起来,流着奶水。许形在床上,靠在床头,衬衫的扣子全部打开,肉的颜色是柔和的黄。
许形咬着陈哲的乳头,抬起头看着陈哲的眼睛明亮。
“前两天一直想联系你,结果你电话打不通,公司那边也不知道你去哪儿。”许形淡淡的说道。
“这是强奸,有的孩子。”陈哲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他以为是陌生人。他东想西想,还可以安慰自己只要自己哪怕生下来也是可以独自没有干扰,法院那里只有自己的抚养权。
比陌生人更可怕的是熟人。
“抱歉。”许形道歉,咳了一声,继而继续说道“这两天在做一个小手术,没想到日子提前了。”
“我会对你好的。”有些疲倦的感觉“陈哲,这么多年,我也变了。”
“……..”
“别给我打电话了。
我会打掉的。”陈哲的手机是陌生人免打扰。
他揉了揉额头,不知道许形是怎么弄到他手机号的。
“我已经报警了。”
陈哲也很疲惫。
腿上的毛毯留存着温度。
但被许形的一句话又如坠冰窖。
“当初也做了那么多次,这不算什么吧。”
“我会对你好的。”
许形从来都是。
说话最伤人的那一个。
“我先去医院了,晚点再给你打电话。”
许形挂断了电话,电话号码躺在已通联系人里。他不知道许形怎么办到的,可以直接打通。
陈哲呆呆的看着茶几上的水杯。
以前,许形也是仗着自己优势,总会笑话他。
只有秦城平等的对所有人都一样,会平常抱着他什么也不做。
陈哲闭上眼睛,过于无力的未来。
序列十
陈哲这两天待在家里,成天犯困,孕初期犯困严重。
其实阿尔法在体内成结,也有可能怀不上。
陈哲咬着苹果,一口口地吃掉。
眼皮摇摇欲坠,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
最后直接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只想窝到被子里睡觉。
和冬眠一样。
有人看到陈哲眼皮打架。
柳荷穿着居家服在床的一旁微笑,揉揉陈哲的脑袋瓜。
自从陈哲怀孕以后,自喻为朋友之间的柳荷提出同租。
而且柳荷说这样还可以省些钱,因为他之前住的地方一个月可以花费这位高材生医生一半的工资。
陈哲基本上让柳荷掏了一小部分钱,把另一间卧室收拾好。让柳荷拎包入住,成功打入内部。
温和的人,照顾人的性子,偶尔说教他不要这样的小脾气。
柳荷的好意陈哲知道,所以陈哲平常沉默安静但也会默默给柳荷订好吃的。
至于他爸妈,早就离婚了。
柳荷也上了床。
陈哲侧身,和躺下来的柳荷抱个满怀。忽然理解了欧米伽之间为什么会搂搂抱抱了。真的香和肌肤让人脑子里什么也不想。
陈哲窝在柳荷怀里。
感受到怀里蹭蹭他下巴的小动作,柳荷直接固定住他不许动。
安心的气息让陈哲又犯困了,好闻的味道让陈哲眯了眯眼睛,困的眼泪在眼角打转儿。
“睡吧,不想那些,没事的。”柳荷的体温传来,比被子更舒服。
陈哲点点头。低垂着眼镜,抿着的嘴,在怀里一小团缩缩。
柳荷觉得陈哲太乖了。
更加抱紧了陈哲,陈哲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最近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柳荷看着他熟睡的眉眼。
再次摸摸他的脸。
孕期里软香草莓味道一直萦绕不散,勾引着阿尔法要陪在身边,要一直贴贴才可以。
每天阿尔法的拥抱,亲吻,信息素的安抚,以及偶尔的做爱,都是安慰怀孕的欧米伽的好东西。
想要一直贴贴。
陈哲也黏人了起来。
他或许觉得欧米伽之间没什么,和好看的人亲近的人抱抱,会很开心和幸福感。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他在渴求阿尔法的信息素和爱。
信息素很容易,关心,在意,疼惜,代表着爱的一切都不容易。
爱是奢侈品。
亲到额头上,陈哲现在真的很乖。
估计他上学的时候也是
', ' ')('很安静听老师话的听话学生。
柳荷笑了起来。
摘下眼镜的柳荷温柔又富有魅力。
有酒窝的男人很少。
可惜陈哲在他怀里睡成小猪根本不知道。
风吹动晾起来的衣服,阳光沾染着衣服,天空晴明。
和很多个秋日一样。今天天气也很好。
而且柳荷怀疑陈哲怀的是双胞胎。
曾经在测试时卵的数量和陈哲的身体情况。
冥冥之中,自有感应。
气早已生完,但陈哲也是被迫。
不该怪陈哲。
柳荷想开了,以后的日子,谁说得准呢。
他挺喜欢陈哲的。
每次给陈哲检查,都想着很多事情。
柳荷很清醒,也疯狂。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更有图谋和能力。
序列十一
“陈哲,自己去行吗?要不要单独和那位朋友说一下呢?”柳荷有些担心,碰了碰陈哲的肩膀。
“没事的。许形不敢做什么。。”陈哲抬起头,窗外的秋意快要消逝了。
树叶的金黄,陈哲抬起手够了一片。
眼里倒映着柳荷的脸,微微笑着的样子一时间让柳荷有些发呆。
透到底的黑色眼睛。
“他不敢做什么的。”陈哲拍了拍柳荷,“你也去上班。请了好多天假了。”
柳荷一愣,秋意的金黄,两人都穿上了保暖的衣服,站在树下,小区里的天晴明高远。
“嗯嗯,等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有的人,相处几天,你会发现,比一些人相处一辈子都来得舒服。
“不用,我给你打电话。”
“我对一些事儿看得开,不用总是担心我。”陈哲笑着的脸。
柳荷走到不远处,开了车门,想送他去,却在早上就被拒绝了。
这几天,陈哲像是换了一个人。
或许温柔和阳光都会让善意融化。
陈哲摆手,也上了一辆出租车。
柳荷的视线里,陈哲一点点离开。
他也出发了。
“师傅,去碧水蓝湾,那里的婚庆中心。”陈哲看了一眼车上的出租车牌照,烟灰色的蓝布搭在了右面的驾驶座上。
“结婚啊?参加婚礼可是个吉利事儿。”师傅健谈。
“不是,订婚仪式。”陈哲看了一眼手机,七点四十七,快要八点了。
八点半仪式正式开始。
照片里新人手拥白色康乃馨,温馨的相拥。
小娇最喜欢的花,徐成是最爱小娇的人。
陈哲笑了笑。
“不过也是个吉利事儿。”
“对嘛,只要是和结婚有关的,都是吉利事儿。”师傅愉悦的滴滴两下,出租车都快了不少。
看来是不抄远路了,讨个吉利。
陈哲靠在车后座上,闭上了眼睛。
孕初期总是很疲惫。
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刚才的笑容好像只是一瞬间带过的。
许形不敢来找他的麻烦。
陈哲少年时期就知道,他是个胆小鬼。
严奇的莽撞和冷漠,林子明的不在意和玩笑,秦城的冰刺。
外表是温柔的许形,温和有礼的许形。
在床上玩得最狠,但是如果面对什么,许形第一个逃走。
如果孩子是他的,反而陈哲仔细想想之后,脱离了初期的慌乱,他觉得能把抚养权都收回自己这里。
或许抚养一个孩子很困难。
但是既然已经无法打去,那么给孤独的余生增添一份生机与牵挂或许也不错。
苦中作乐的想起许形高中时代的白衬衫歪头笑的少年模样,黑发戴着眼镜乖巧。
至少孩子的长相是不用愁了。
陈哲一些疲惫的握着手机,衣服的袖子很长,一半的手背都窝了进去。
“唉。”
总麻烦着柳荷。
虽说表面上振作过来了,主要是不想再麻烦柳荷了。
都是欧米伽,但是柳荷对他好过了头。
早晨的温水和早点,午间的按摩,下午切成小块的水果,晚上的相拥而眠。
即使是阿尔法对于欧米伽,都是少有的耐心。
作为朋友,柳荷做的已经够多了。
除了小娇以外,柳荷是第二个走进陈哲心里的朋友。
已经够谢谢了。
陈哲看着灰色的外套,困意昏昏沉沉,吃完早饭他每天都躺在铺好了垫子的藤椅上,闭眼睛晒太阳。
过一会儿就去散步。
到了困点了。
越是想想,就越觉得麻烦人家。
陈哲再次叹气。
望了一眼窗外。
真是好天气。
', ' ')('强撑着自己打起精神,付了钱,下了车。
刚走下车,就被入口前的的一团团的粉色康乃馨花束恍了一下眼。
天空中高高飘着粉色白色的气球。
出租车司机早就开走了,要不然这里水泄不通。
一辆辆的车开进来停在一旁。
陈哲走到入口处,门口穿着一身招待礼服的使者便指路。
前方,白色康乃馨一路延伸。
成为秋日的底色。
小娇应该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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