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有,更多的模模糊糊的记忆。”顾言突然伸手轻抚上苑梨的侧脸,眼底是一片阴郁，“你很在乎这个是吗？”
苑梨被询问的一愣,下意识开口道：“也不是……”
其实苑梨是挺在意这个的。
毕竟这个是关乎生命的大事啊，她怎么能不在意。
“果然。”看着苑梨小心翼翼的神色，顾言忍不住低声呢喃了一句，上扬的嘴角流露出嘲讽的意味。
顾言反问道：“你很在意他吗？”
苑梨有些疑惑,眨了眨眼，开口询问道：“你什么意思？”
“有着记忆的那个他。”在苑梨惊讶的神色下，顾言抚摸着苑梨眼下的小痣，语调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区分的吗？”
心中那点隐秘的想法被说出，苑梨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那股子感觉，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有些哑然。
因为顾言说的是真的。
苑梨沉默了下来，半响才小声的说道：“对不起。”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反正归根结底都是一个人，你把我当成替身也行。”
顾言低笑了声，伸手箍住苑梨的腰部，低声道，
“他会的我都会，甚至我还能比他更好，你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如果说将以失去记忆为界限，将顾言当做两个人来对待这件事，苑梨是想到过顾言会察觉的。
但顾言刚刚说的那句话，苑梨是怎么都没有想到。
长久的呆愣后，苑梨整个人都炸毛了，挣脱着想要从顾言的怀抱中逃脱。
却被顾言给反手按在怀中，深埋于修长的脖颈和颈窝之中。
任由苑梨怎么拳打脚踢都没有放手。
到最后苑梨自己都累了。
任由顾言搂着，顶多也只是愤愤的问了句：“你是不是疯了啊？”
让苑梨没有想到的是，顾言反而是颇为大方的承认了。
“我一直都是个疯子。”
磨了磨后槽牙，苑梨深呼吸的几口气：“这件事我真的没有想到过，包括之前，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苑梨明显的能感受到怀抱一紧，但很快顾言也便松开了手。
她平复了下心情，才默默后退了一步，便察觉到顾言骤然警惕的目光。
顿时，苑梨便感到几分头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