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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作明显成功了,卓然的眼神似乎冒火一般直勾勾的看着我吐出来的舌头,他的视线已经离不开了。
他可不思议的看着我,那眼神当中带着宠溺,欲望与难以置信。
他的浑身已经开始颤栗,我只是简简单单的张开了嘴而已,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就已经让他鸡巴的硬度再次高涨
我酸楚的胳膊能感觉的到,甚至从他的神情当中我也能感受的到。
那狰狞的鸡巴,那硕大的龟头已经开始留出液体,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为了让卓然兴奋到那个射精的临近点,我更加的越雷池半步。
我趁其不注意,一口含住了那根鸡巴的头部
入口,肿胀,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我开始用舌头缓慢的在口腔里绕着圈圈。
然后头保持不动,手上的动作加快!
卓然“嘶”的一声,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
身体颤抖的同时,双手下意识的按住我的头,明显是想更加的深入到我的口腔。
被按着的我,有反抗的能力吗?答案是没有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巨物被对方硬插入嘴里。
好长,好硬,我的小嘴已经撑不住了,我开始拼命的拍打对方的大腿。
但卓然显然不为所动。他通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的小嘴,准确的说是那逐渐消失的鸡巴。
“啊!好爽!”
就在他一声长叹之后,我感觉到了鸡巴已经插入到了极限,我停止了无意义的拍打。
开始被动的感受着嘴里的硬物。
它有些异样之感,甚至我嘴里的触感明显能感到液体流动的感觉
精液,要来了!
我猛的再次一拍卓然的大腿,意思是让他松开。
卓然这次真的照办了,他缓缓的拔出,就在眼看要彻底离开我嘴的刹那,我感受到了一股奔涌的力量从那根鸡巴传来。
就差几厘米而已,但卓然已经射了,我双眼的世界立刻变成了白蒙蒙一片
那一股一股的液体,是那样的有力量,我想吐出去,想立刻闭上嘴,却为时已晚。
那精液直接射到了我的嘴里,当真是没有丝毫的浪费。
剧烈的喘息声当中,卓然的鸡巴一边颤抖,本已经松开我头的双手下意识的再次按住我,不让我偏离喷射的轨道。
我都来不及吐出嘴里的精液,就又有后浪袭来,浓稠的精液已经从我嘴角淌下,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根鸡巴,想着的却是这有一件事。
原来男人射精的时候,都是一个样。
可惜这思考也仅是暂时,卓然明显不再满足,他似乎是记住了刚才插到我嘴里的感觉,这个时候他急切的想要再次重温我口腔的那丝温暖。
然后,我的嘴里就再一次被填满了!
“噗呲”一声,整根没入。
不等我反映过来,卓然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在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感。
仿佛我的嘴,就是女人的骚穴,就是阴道,那口腔里的温暖就是阴道的感觉。
“啊!啊啊!”
我的嘴一边被插着,一边不断的干呕
嘴里还来不及淌下的精液直接被这个鸡巴捅到了深处,那些浓稠的精液已然被我咽了下去。
熟悉的抽插,熟悉的精液味道,但这次我却咽下了大半
抽插了将近1分钟,嘴里的抖动才终于结束,卓然拔出了鸡巴,开始了大口喘气。
而我恢复了喘息的同时也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满足了的男孩,心理想的确是,也好。
至少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了,也算弥补了你。
“珊,珊珊,你怎么样?对不起”
“实在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舒爽了的卓然此时貌似已经恢复了理智,他看着在他胯下的我,一丝愧疚神情已然浮现在脸上。
“行了,你也洗洗你这根东西,好脏”
“我先出去了,别忘了把药膏涂抹一下,伤口别发炎。”
我支支吾吾的说完,不顾嘴里的泥泞,缓缓起身,便不理还在我面前赤身裸体的卓然。
然后在洗漱台前漱了口,待到嘴里残留的精液与口水全部清理干净之后,我就出了卫生间。
而在我清理的同时,一旁的卓然却缓缓的从我后背抱紧我。那感觉,让我真心的有些动容。不过我没有给他任何反馈
随着我拧紧水龙头,我缓缓的离开了卫生间,而卫生间里半响过后再次传来了水声
想必他在洗他的大鸡巴吧。
该说不说,真的不小,和姐夫的有的一比,这要是插到我逼里指定很舒服
我站在门口,听着一门之隔的水声
一手偷偷的摸着奶子,而一只手已经探入到自己裆下,慢慢的摸索着自己那泥泞的通道。
我的肉穴,已经湿润无比,手指的轻轻触碰就已经让我浑身
', ' ')('颤抖,不知不觉间,两根手指就已然插入其中。
开始搅动。
而屋里的男孩,哪知道被她插过嘴的姑娘,其实早已经春心荡漾了。
刚才我走时,他只要再拉住我一把,我就会自然的分开双腿,让他操逼了。
可惜,他没把握住机会。
在我自己玩弄自己骚穴不过多久,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我也恋恋不舍的停止手淫。
我慌张的整理了一下衣襟与短裤,走到了一旁的客厅端坐在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般
随着那扇门的打开,卓然穿好了衣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房间的气氛变的有些诡异,就在我不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的时候,卓然到是先开口了。
“珊珊,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苦笑一声,看着眼前的傻小子,不知说什么好,便岔开了这个话题。
“药抹了?”
“嗯,抹了。”
“那就好,没什么事你先走吧,我收拾一下还的去医院,我爸那边还没有人照顾呢!”
似乎是看我态度坚决,卓然这傻小子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借口待在这里,便傻笑一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送到门口,待到卓然前脚刚迈出,他突然回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珊珊,去医院把上面的T恤也换了吧!”
“呃?”我费解的问道。
卓然略作尴尬的伸手指了指我衣服的领子,这也有,刚才从你嘴角留下去的。
说罢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我低头看着领子,撇了撇嘴,随即却又笑出了声:“这傻小子!”
房间再次安静,我坐在沙发上沉思良久,其实也不知道都想了什么,只是每当眼神扫视过卫生间的那道门时,都感觉像做梦一般。
我都干了什么啊?我竟然在卫生间里,给卓然打了飞机,然后还帮他口暴了?
那精液的味道,真是令我干哕的同时,又陶醉。回想到适才的种种,我竟然有些想笑,对着镜子把衣领上的精液收拾掉后我再次奔向了医院。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不知道我走的这一下午,我父亲怎么样?
希望他没有想上厕所的想法吧,不然也够他遭罪的。
等我到了医院父亲的病房时,突然发现除了父亲屋内还有一个男人躺在我的床铺上。
那人二十多岁,不到三十,长的五官端正,甚是硬朗。
此时的父亲正在和他交谈,仅凭我听到的两句话,竟然感觉父亲有隐约讨好的意思。
父亲看我进屋,呵呵一笑道:“你这丫头,怎么才回来,出去快一下午了!”
我尴尬一笑,连忙解释道:“啊!我回我住的地方一趟,收拾下屋子,取一下换洗的衣服。”
父亲嗯了一声,便又笑呵呵的指着躺在我床铺上的男人说道:“这个叫张叔,赶紧问好!”
我正要顺着父亲的意思问好,那男人却连忙坐起,摆了摆手道:“哎!老于啊,你可真是,这就是你的老闺女啊,长的是真漂亮啊!”
我尴尬一笑,不知如何回答这话。
那男人又道:“叔就别叫了,我也就大你六七岁,叫叔我听的怪怪的,你就教我张哥就行了!”
我父亲一听这话,赶紧摇头,“张经理,您这,我不是占了便宜了吗?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老于就照我说的这么办,不然我可叫老王给你小鞋了啊!”
父亲一听这话,呵呵一笑,虽然知道对方这是开玩笑,但也不再推辞。
毕竟这年轻人可是自己领导王忠和的领导啊!
这能来这个病房,住在自己临床,这要是自己搞好了关系,自己岂不是攀上了高枝!
“那就听你张,张哥的!”
我虽然不知道这里的道道,但看父亲意思,我便微微躬身,叫了声张哥。
接下来的时间,我算是大概的知道了这个男人身份,也知道他为何在这个屋子了。
张哥来医院是一年一度的体检,由于检查项目太多,所以短暂住一天而已。
这不,不差钱不差事的张哥当然是住干部病房了,简单的和病房的老于聊了两句没成想还有这层关系。
同时我也舒了口气,这要是他一直住在我的床上,我晚上怎么办?
聊了半天,这个叫张哥的人,起身出外边抽烟了,看着男人离去,父亲的笑容更加的璀璨,我从他的眼里知道了父亲的意思。
便依旧扶着他上卫生间,依旧扶着父亲的鸡巴尿尿,等到我甩了几下,帮父亲整理完毕后,刚出卫生间,正好看到张哥进屋。
张哥明显是楞了,毕竟我们父女二人从卫生间出来,父亲还是这个样子,别人看到指定会感到不可思议啊。
但张哥眼神中的惊诧一闪而逝,掩饰的很好。也许这就是有文化人的素养吧,到是我,满脸通红。有一种做坏事被发现的感觉。
', ' ')('虽然,坏事我确实是和父亲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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