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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华收到私家侦探的邮件，立刻过了遍内容。
果然不出她所想。
季钦的亲生父亲曾出过轨，母亲歇斯底里之下，精神问题越发严重。
事后尚且年幼的季钦口供是这样的：【“当时爸爸在开车，妈妈突然发病，无法控制自己，他们就在车里打起来了，然后就……”】
林华头皮发麻，精神有问题的人，最容易被利用。
在别人眼里，季钦看似年幼，实则身体里装着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她把文件打印出来，把邮件等所有会留下痕迹的东西销毁。
刚拿起手机，一个电话拨进来。
林华不耐烦道：“有事？”
燕兆同顿了下：“林华，你没发现你最近对我的态度越来越随意了吗？”
说好的喜欢他呢？
林华：“有屁快放！”
燕兆同：“……”
沉默过后，燕兆同说明来意，“听说你最近在筹备一部新戏，我正好有档期……”
林华：“有新戏！不用你！用边明！”
说完这九个字，立刻挂了电话。
燕兆同拿着手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林华第二次挂他电话了！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前不久还爱他爱的要死，现在就转投边明的怀抱了！
燕兆同觉得自己跟边明的梁子真结大发了。
秋洺餐厅是一家预约式的餐厅，林华是老板的挚友，才临时约到一个包厢。
重要的是这里够隐私。
“火急火燎的约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
来人正是网络上的话题人物鞠正洲，“你该知道我最近除了拍戏，不宜出门。”
“确实。”林华慢吞吞的端起茶杯，“你最近挺火的，有兴趣来我下部戏客串吗？让我蹭个热度。”
鞠正洲：“你要说的是这个？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
他起身要走。
林华：“走了你会后悔的。”
鞠正洲顿住，气笑了：“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虽然我们是……老乡。”
不能说出“攻略者”的关键词，林华换了个相近词，“目标不一致，但出于好心，我得提醒你，你可能被盯上了。”
鞠正洲皱眉：“我当然知道。”
娱乐圈没有事是无来由的，他不是新人，知道有人想搞他，但林华找上他绝对不单纯。
林华：“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盯上你的也是我们的老乡。”
鞠正洲哦了一声，没太放心上，攻略者之间总有竞争。
林华提点道：“对了，达芬奇的画《最后的晚餐》共有多少人？”
鞠正洲笑她连这都不记得：“13啊。”
两人默默对视，有信息在流通，鞠正洲笑容僵硬，后背泛上冷意。
林华将桌上的文件袋推过去，“送你的礼物，要道谢的话……如果你还能活着，来我戏里跑个龙套就行了。”
林华将自己裹严实后走了。
鞠正洲盯着文件袋，神色非常不平静，他刚拿出文件，有人敲门进来了。
“先生您好，这是您点的黑咖啡。”
服务员手抖间，将咖啡洒在文件上，“不好意思！先生，真的不好意思！”
要不是顾忌自己的人设，鞠正洲都想骂人。
文件上，个人信息那一栏完全糊掉，只能看出是个叫季钦的。
犯事的服务员在鞠正洲匆匆离开后，收起慌张的面容，扯唇而笑。
鞠正洲竟然在调查他，谁给的消息？
——不管是谁，反正鞠正洲是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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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边明在群里接到通知，拍戏场地出了点问题，放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