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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双腿大开架在室友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到自己下身光裸的那处,林溪即羞耻又惶恐。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在聚会吗,为什么现在又和厉爵这幅样子?
感觉到屁股与腹部里的肿胀不适和疼痛,林溪控制不住哭了起来,使劲挣扎,带着哭腔骂道:“你出去!好痛,混蛋!出去,呜呜呜呜……”
厉爵也没想到林溪会突然清醒过来,只不过醒了也好,知道现在艹他身子的人是谁。
他一边抓住林溪挥舞的双手,一边制止他乱动,感受着因为主人的害怕扭动而越发紧缩,充满弹性的肉穴,这美妙销魂的滋味,让他怎么舍得离开?
突然厉爵把林溪的腿折成M形,俯身压在他身上,贴得更近,下面硬物进入的更深,林溪感觉那个东西已经深入到一个极其可怕的地方,他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可怜地哭泣道:“别顶了,呜呜呜好疼,好可怕,出去。”
然而厉爵却贴近林溪的耳边,低哑道:“宝宝,你夹得我好紧,出不去了,让我先轻轻的动动,等你适应好吗?”
林溪听到这话也知道只能这样了,他也是男人,虽然他对这些性爱的事情不感兴趣,但也知道,让一个男人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停下来根本不可能,他也反抗不了,只有等厉爵把欲望发泄完,后面再找他说清楚为什么要强奸他。
林溪抽抽泣泣回道:“好,那你轻点,快点结束。”因为哭了,所以带着一股软软糯糯的沙哑鼻音,仿佛是在对自家对象撒娇,让人把控不住。
至少厉爵是忍不了,快点结束是不可能的,他没有回复林溪的话,听到他允许,就开始动起来压在他身上操干。
先是慢慢的抽插,用肉棒开拓强行被撑的几近透明的小穴来适应尺寸,顺便找找穴里的敏感点。
突然身下的人浑身一抖,娇咛一声:“啊~”
听着悦耳动听的娇咛,厉爵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然后开始逐渐加速冲着那处敏感点使劲撞击,身下的人开始控制不住的一直呻呤:“啊啊啊~嗯~”声音清亮中掺杂着丝丝娇媚,令身上的男人按耐不住加速冲撞,不断发出囊袋撞在肉感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还夹杂着淫淫水声。
甚至出现了一些细小的泡沫在林溪的臀缝之间,厉爵的阳物周围的黑色耻毛也沾染了些许细白的泡沫,紫红狰狞的极大粗长鸡巴在白白嫩嫩圆润的屁股之间连续不断贯穿那小小的粉白的洞穴,显得不可思议,如果有外人看到的话,不禁会怀疑那么小的洞洞是如何容纳进这么硕大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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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刚刚是戳中哪儿了?为什么会感觉有点舒服?
林溪不清楚自己被厉爵的肉棒戳中什么地方,突然一股酥麻酸胀的奇怪感觉从下面直冲大脑,带来一阵他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他没忍住发出了羞耻的声音,后面更是被厉爵不断撞击那个地方,抑制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呤。
察觉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如同也沉浸迷恋于这次被强暴的性事中,林溪感到羞赧耻辱,他紧咬着下唇,忍耐发出不齿的声音。
但他不知道这副样子却让厉爵性欲更加浓烈。
厉爵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可人,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着难得的美景。
原本就正值炎热的夏季,更何况两人此时还在进行结合的运动,身上早就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林溪躺在纯净鲜亮的天蓝色床上,覆盖着汗珠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本就玉白的肌肤更加温润有光泽。
他侧着脸,脖子修长漂亮,凌乱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面色有些潮红湿润,干净清澈的杏眼也弥漫上朦胧胧的水汽,但眼里却可窥见与欲望对抗的挣扎羞意,眼眸微垂,长而挺翘的浓密睫毛时不时地微闪,眼角殷红,带着一丝与以往老实木讷不同的媚意,贝齿紧咬着红唇,避免发出羞耻的声音,脸上一片隐忍倔强之色。
身体被撞击得一晃一晃,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和”噗噗噗“混杂的交合音,白皙清瘦的胸膛上那两颗被男人啃咬的红艳艳的奶头在空气中挺立,小腹部位都一片白净,只是下身粉嫩小巧的肉棒周边有极少的毛发且颜色浅淡,此时的小肉棒还挺立着在空中颤颤巍巍,透露出自己的小主人内心真实的欲望。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凝视着床上的美人,厉爵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两句诗,他早已忘了曾经在那个犄角旮旯见过这首诗,也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这首诗。
不对,他是忘了这首诗,只是见到身下的这个人,心里自行浮现这首诗的两句,一句描写的是他,想夜夜帐暖度春宵,一句衬得是身下人玉肤缀粉勾人离魂。
在五年前青春懵懂时期,第一次梦遗时,发现对象是自己一直愧疚,偷偷在暗地里窥视的林溪时,从刚开始的震惊到中间的挣扎妥协直至沉迷,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孩时不时遭受病痛的折磨,却一直积极乐观向上,还参加一些比赛获得奖项,荣誉优秀加身,像个小
', ' ')('太阳一样发光发亮,年少时心里的爱意越来越深,装在心池里只供他一人知晓品味。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爱林溪了,只是看着肖想了很久的人此时一脸隐忍乖乖巧巧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像纯洁的白色羽毛掠过他的心池,荡起一阵阵的圈圈涟漪,胸腔里的爱意不断剧烈翻滚,层层上涨。
原来,他还可以更爱一个人。
心池里下起了暴雨,原本就要溢出池塘的水彻底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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