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子怎么被捆了起来?外面太阳大,可否让我们在这亭子里稍作休息。”
于州甩手瞪眼:“滚。”
李明祁神色不变,眼眸中的暗色更深了些。
泠然笑着打哈哈,别开玩笑,这样就滚了怎么看好戏。
“于公子,您别急嘛,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三位若是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听听,多沟通嘛。”
齐玲儿不喜方家的人,闻言不屑道:“你又懂得什么?”
“我虽不懂,但我身边的李老板,精通世事……”
于州突然打断道:“那好,你们留下,替我做个见证。玲儿,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过些日子就跟我回于府,为何今日又跟申家这个小子一起纠缠不清?”
齐玲儿觉得丢了脸面,她看不起方泠然,此刻在她面前被提起这样的事,仿佛是尊严被丢在地上踩。
她愤怒地说:“我几时答应你了?我最恨你们这些靠着权势压人的纨绔子弟,我愿跟谁一起就跟谁一起,你凭什么管我?”
于州平日里顺风顺水惯了,在齐玲儿身上已经是花了不少心思。他从前觉得是情趣,今天又听她骂自己纨绔子弟,心中已经烦了。
“当时是你说,叫我把方昱关进大牢。若不是你给我了那个意思,我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干这样吃力不太好的事情。”
方昱就是方老爹的名讳,泠然心中豁然开朗。
齐玲儿不只是羞的还是臊的,死活不肯认:“明明是你,非要插手管这件事,现在又要怪罪于我。就算是你不管,我也有办法叫这害死人命的庸医付出代价。”
于州气的跳脚,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两个人,扭过头气冲冲我问道:“你这个傻子觉得如何?”
他平日里霸道惯了,是被家里宠坏了,完全不觉得刚刚还承认把泠然她亲爹关进大牢,现在又要她说话,有什么不对。
泠然:“我觉得于公子说的有道理。”
齐玲儿咬牙:“趋炎附势。”她心中大叫不好,觉得泠然接下来讨好于州,肯定是想把她爹放出来。
泠然先前确实这么想过,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值当。
方老爹做事半点没错,平白无故被坑进了大牢,他应该清清白白洗清冤屈,而不是这样稀里糊涂进去,稀里糊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