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太苦了,卫凛的舌头都被苦的麻掉了,他下意识地有些抗拒,?但却被人摁着后脑哺喂了很多这种苦不拉几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尾上的痛疼慢慢减弱,饱受折磨的卫凛体力不支,?意识也模糊了起来,最终昏了过去。
卫凛瘫软在床上,脸色苍白如雪,九歌垂着眼睛,漆黑的眼瞳映着他的轮廓,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蔓延开来,让九歌的心口隐隐有些发闷。
看了卫凛许久,九歌才低头吻了吻他没有半分血色的唇。
卫凛醒来的时候,感觉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半,连睁开眼都觉得费劲。
除此之外,那便是觉得苦,从嘴巴一直苦到了脏腑里,让卫凛有些想吐。
他睁开眼睛,瞧见的便是凤卿那张俊美的如妖似魔的脸。
也不知道谁给他换了衣服,卫凛现在穿着一件干净的里衣,身子也有些清爽,并没有汗味。
“陛下醒了?”凤卿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卫凛再熟悉不过的药碗。
看见那碗药,卫凛只感觉嘴里更加苦了。
虽说凤卿往药里多加了一味花蜜,但仍旧是苦的,只是比以往喝的药比起来甜了一些。
闻到浓郁的药味,卫凛将脑袋狠狠地别了过去,就差将嫌弃这两个字明明白白地告诉凤卿了。
凤卿倒是知道卫凛为什么如此怕苦,他身上胆元的气息浓郁的几乎要溢出寝殿了。
凤卿身上有一半的神农族血统,他对这种气息很熟悉,跟女娲神血一样,腾蛇族的胆元也是极补的东西。
看着如此抗拒的卫凛,凤卿想了想,然后从灵界里取出一个小盒子,他从里面拿出一粒蜜糖色,有些像糖块一样方正的东西。
“陛下,这是臣结出来的花蜜,可以解苦的。”凤卿道。
卫凛看了一眼凤卿手里那块如同琥珀般剔透的方糖,他的眼底涌动着复杂。
结出来的花蜜?
听说花的生-殖-器就是花蕊,如果是普通的花,卫凛倒是没那么污的思想。
可一旦代入到凤卿身上,他满脑子不和谐。
这东西该不会是凤卿那地方结出来的吧?
“不用。”卫凛又别开了脑袋,他开口后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像话。
凤卿:……
虽然不知道卫凛在想什么,但凤卿还是从他脸上那丝微妙,感受到了一丝……嫌弃?
凤卿每一百年便会变回原形一段时日,然后结一滴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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