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盯着霍邈的脸,“霍老师,你有没有女朋友呀?”
所有早熟的小萝莉必会问老师的一个问题。
霍邈手悬在半空,“有的。”
她来了兴趣,“谁?”
他说:“陆悠。”
“陆悠,打拳的那个?”
他点头。
于是姜七七暗自从外貌到家室全方面的和陆悠比较了一下。
霍邈继续一个人下棋,棋盘上白子和黑子交错纵横,愈发复杂。到最后,霍邈问,“如果是你,你会走哪里?”
姜七七的目光从霍邈的脸上挪开,看棋盘的上密布的棋子,“就这里。”她点了一下。
霍邈说:“你放弃吧。”
“哈?”
“下围棋。”
喂!怎么会有这种人。姜七七真想戳爆自己的眼睛然后对着霍邈一拳打下去。
还好爷爷堆着笑出来,“小霍啊,这次真是感谢你陪小丫头玩这么久。”
“应该的。”霍邈很有礼貌,握住姜老的手。
临走前,姜老还问一声,“羽生老师的身体如何了?”
霍邈回:“老师去世了。”
姜老叹了口气,“太可惜。”
“那么姜伯伯我先走了。”他提了一句。
“哦。”姜老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我送送你。”
霍邈未拒绝,跟在姜老的身后一路从客厅走到花园。姜老无非和霍邈拉一些家常,最后还问一句,“那你会回去么?回日本。”
他想,羽生家那么大的基业,霍邈一走又有那位学生能来继承。霍邈离开那,着实可惜。
霍邈摇摇头望着前方,一条只有尽头有灯的小路,“不回去了。”
“哦?”
“那不是我的家。”他说,“这里才是。”
陆悠比赛回来,天气又冷了起来。萧瑟的秋风,一地的黄叶。中心的领导办了个接风宴,说是给陆选手壮壮士气。用领导载着官腔的口吻来说,“小陆啊,奥运会咱这第一块51公斤的牌子,给拿下了好不好。”
他和陆悠碰了一杯,陆悠还得挤出笑对领导,“我尽力。”
领导拍着啤酒肚,“好好好。”
教练在一旁陪着领导喝,一边讲些奉承的话。他正直了一辈子,为了上头能给女队多拨点钱,还得陪着笑一杯一杯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