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字多了点,这就哭啦?”
徐井年:“她怎么挤进这个物理竞赛培训班的啊?是不是老梁推荐的?”
女生学a:“谁知道呀,这次的卷子她才写到第六张第一题,就跑来问人家怎么做了……现在到了压轴题,没人告诉她就完犊子了呗?换了别的老师早让她走了,往年的竞赛班都要淘汰人的,亏得薄老师脾气好啊?”
徐酒岁困惑:“薄一昭脾气好?”
女学生b:“薄老师脾气是真的好,可惜人家倩倩没觉得,看看看看,趴在那哭得多伤心……要哭出去哭啊,趴在那哭给谁看啊,还指望薄老师去安慰她吗?”
徐酒岁持续困惑:“薄一昭脾气好?”
女学生c:“等下,薄老师撕的是什么啊!她是不是给薄老师递纸条了?holy麻麻,流批了,我就觉得她心思不纯——”
徐酒岁惊讶加困惑:“………………什么,她给薄一昭递纸条还没挨骂?!”
那我为什么只是动个嘴皮子就挨揍了啊?
完全被带了节奏的徐酒岁那个心啊,仿佛被捅了个稀巴烂,扭头猛地瞪向薄一昭:尼玛老子七中学渣不配拥有十八中政教处主任高贵的爱是吗,偏心偏到呱呱国去了啊薄老师!
徐井年看徐酒岁一脸惊怒——
伸手卡着她的脸颊把她怒瞪薄一昭的猪头脸拧拉回来,用口型问:怎么,你表白不成还被骂了啊?
徐酒岁:……
岂止是被骂了,老娘还被揍了啊!
徐酒岁拍开徐井年的手,单手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那女的谁啊!”
徐井年回头扫了一眼那个哭得伤心的姑娘:“我们班班长……平时物理还可以的,但是竞赛真的不太行,估计是物理老师非要塞进来的。”
徐酒岁磨了磨后槽牙:“薄一昭怎么对她这么好啊?”
徐井年上下打量了下徐酒岁,觉得她是不是表白被拒之后人都傻了,薄一昭连她都看不上能看得上李倩——
哪个男人放着肉不吃要吃素的?
“……薄老师刚把人凶哭,凶哭完之后看都没看她一眼,”徐井年试图给同为男人的薄一昭说句公道话,“哪里对她好了?”
“你看着姐姐的熊猫眼告诉姐姐,她哭得能有我凶吗?”
“这你也要比?”
“比的啊,一样的事,薄一昭怎么能双标又偏心啊?”
徐酒岁才懒得听他讲道理,生气的女人都是不听讲道理的,于是深深陷入“他怎么能偏心”的歪魔邪道里,她嘴一抿,又想哭了。
徐井年慌了,伸手捏住她扁得像鸭子的嘴巴:“别啊,我警告你,别!再哭真的要瞎了你!”
徐井年嗓门挺大,趴在最后一排补眠的姜泽都醒了,回头问:“怎么了?”
没人理他。
徐酒岁别捏着嘴,上不来完整的气,顾着腮帮子“吐吐”地往外“呸”了两口,吸了吸鼻子,觉得她今天就他妈不该来学校,还想着再看他一眼……
看个毛。
看得自己肚子一肚子火。
徐井年见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心想这女人的眼泪尼玛是流不干,恨不得用502把她的泪孔堵起来——
就在这时,隔着窗户对垒的姐弟两,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她这是又怎么了?”
四眼懵bi往后一看,这才发现原本坐在讲台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最后一排,徐井年背后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这边。
姜泽站起来了。
徐井年也惊了,手被火烧似的松开了徐酒岁的嘴。
徐酒岁猛地一下得了自由,狂吸两口气后退了两步,眼睛就剩一条缝了还糊满了眼泪,这会儿她像个瞎子似的,特别凄凉地在窗户框旁边茫然地抓了两把。
眼眶红彤彤的,像是一只软趴趴的兔子,她茫然地转过头对准教室里面的方向,微沙哑道:“阿年,眼泪糊住了,看不清路了,你得送我回家。”
徐井年:“……”
姜泽:“……”
薄一昭:“……”
徐井年在旁边看着她,心里想的是,姐姐您实在多虑了,李倩那个只会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