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到了尾声:“千年之后若心念不灭,还能记得前生事,便可重入人间,去寻前生最爱的人。”
陈沧轻扬眉尾,笑容凉浅,“检查道路要全面。”
安度白他多此一举,“也没有哪个游客往河里跳。”
她来回踱步打量,“快到出口了,还有哪里要查吗?这里还有两条很短的小路,我们分头看看,在出口处集合吧!”
陈沧环顾四周,颌首同意,“动作快点。”他叮嘱。
剩下的岔路没有什么吓人的项目,只是简单的水泥墙壁,安度打开手机手电筒,走到尽头,随意照了照正打算离开。
一男一女的交谈声隔着墙壁传出,似在吵架,安度轻轻地把耳朵贴在墙上。
“我真是看不起你。”是简文姝轻蔑的声音。
梁鹤林低道:“你要理解我,雷盛的评价决定我这次能不能升职。”
“所以由着他们暗搓搓地使绊子?还是你对安度有旧情?”
“你这话说得就偏了吧?后来传出的那些不都是按照你的意思……”
一阵凌乱的衣物摩擦和细微的喘息响动,梁鹤林的声音下降几度,“你老公知道你……在这里和我叙旧么?”
“哈啊……”简文姝软下去,“陈沧不好惹,安度也指不定会报复你……嗯……”
“文殊,谁比谁干净呢?”梁鹤林笑两声,“当年你和裴文婷先把她带到废……”
安度放轻呼吸,心扑腾乱跳,整个人都趴在墙上。
正听着,冰凉的耳朵蓦地被温热的手掌包住,跳在喉咙的惊呼被堵在两瓣柔软的唇里。
是陈沧的气息。
这姿势很怪异,陈沧双手坚持捂住她的耳朵,舌极具侵略性地和她的绞成一团,灼烫热烈。
安度怒目瞪他,想用牙齿啮咬,逃出这场唇舌战争。
陈沧和她对视,眼底清冷,不受她火气影响,吮着她的舌尖加深这个吻。
待他把手从她耳畔挪到后脑勺托着,隔壁只剩下压抑的暧昧吟哦。
安度提膝顶他,胸腔从湿濡的交换里回复少许稀薄的氧气,连气声也愤:“你在搞什么!”
陈沧低笑,面色却淡漠,“偷听别人说话不是君子行为。”
“我正听到关键,还吃了个大瓜,”安度不满被打断,她抽手向他身下探,半硬的肿胀,她嗤笑,“你在这里突然发情又是正人君子了?”
梁简二人约摸不知隔墙有耳,交欢的声音渐高。
“你想听活春宫?”陈沧解开他不久前才帮她系好的腰带,一颗颗挑她扣子。
他伏下身亲她脖子,下巴,又咬她耳垂,声线微哑,“不如自己体会一下。”
安度耳朵最敏感,身子瞬间燥软,她勉力扣他的手,“……流氓,我还在感冒。”
“运动出出汗就好了。”陈沧手早转移到她裙底,隔着贴身裤袜揉她。
“啊……现在不要……”
话是拒绝的话,安度却像无意识般解他皮带,拉开他外裤拉链,手掌轻压他胯间,触到挺得很高的粗圆。
陈沧挂她的腿在手臂,摁着她的腿根向前撞了撞,指尖在花心徘徊,明显的暖湿渗出。
他沉笑低哼,“这么湿,还说不要?”
安度动作一停,抽神,“今天不是周四!”
“非得周四?”衣服厚重,陈沧拨开她领口,在她锁骨窝狠狠地烙一颗莓果,“那就当提前预支。”
裤袜和内裤被扯离至大腿根部,陈沧伸入一指,立刻被层叠的褶皱吸附。
外面从头循环播放静谧的音乐,夹杂忽远忽近的哭鸣音效。
手指缓缓在湿滑中抽动,水声漫漫,安度仰着脖子,闭眼道:“陈沧你还真有情趣,在鬼屋……”
陈沧释放欲望,握着她的手心轻轻重重地在他根部按摩,安度从善如流,自主帮他套弄,满意地感受到热烫蓬勃的跳动。
“嘶……”陈沧不耐地将柱头抵在她穴口,低头吮描她的唇,“要不要?”
安度娇声喘气,“要……”
梁鹤林和简文姝结束了,能听到他们整理衣物的窸窣声,两人渐行远,说着什么“以后不要再提”之类的约定。
“不。”
陈沧陡然变脸,嘴边的弧度隐忍,缓身抽开已经蹭了半个头部进去的分身,快速地整理好下身衣物,又兀自帮她提好袜裙。
安度眼睛猛然圆睁,情欲被他戛然而止的举动激化成盛怒,面红且热,“陈沧!你什么意思?”
陈沧置若罔闻,把她大衣扣子扣上,第二次重系腰带。
他牵着她转身向出口走,安度把他掰成面对面,扽他的衣领把他抵在墙壁。
身高差并不减弱她的气势,她仰着下巴,不掩跋扈:“你点的火,你不负责灭?”
陈沧低眼看她一会,笑声沉朗。
他在她腰上揉一把,抬手一提转了个圈,须臾安度被锁在他和墙之间。
“唔……”
陈沧俯身吻住她的唇,投入地阖目,力道温柔,和之前那个强势的堵吻截然不同。
安度渐渐平静。
等她怒色消退,陈沧才悄然在她耳边道:“这么急色?回去再给你‘灭火’。”
他在她的头侧部落下一个持续数秒的吻,很不寻常的地方。
那里深了去,是大脑中的海马体。
—分隔符—
上了编推,非常感谢QAQ
这一章我深刻地体会到自己能力不足…… 写了太久,又是十几个小时……
我会好好地尽可能地高频更新……
?有留言也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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