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太紧太滑,夹得快感自腰眼直窜发丝,陈沧脖子向上抻,仰着头嘶气。
安度看不到他,仅仅感受他的每一次抽插,听他鼻间逸出的每一声喘息,幽秘的甬道便瑟缩一下。
只有她能见到他的失控和放纵。
话不经脑,她咬着手指偏头,摇摆腰肢,霸道地要求:“你只能和我这样,不可以和其他人……”
说得混混糊糊,陈沧还是听清了。
他不由分说将他们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紧拥,安度坐在他身上颠簸,丰软甩在他锁骨间,乳波震荡。
“呜呜……好深……太深了……”安度头低垂,闭着眼睛娇吟,手怏怏地搭在他肩膀,由他捧着她的臀摩擦硬挺肉刃。
陈沧追着她的唇舌啃噬,最后略有发泄地咬在她下唇。
他笑问:“为什么?”
安度不答了,爽慰开始从泥泞的径道燃放炸开,覆了她四肢,灼烧她的理智。
陈沧坏心地停止刺激她的敏感点,贴着她耳朵再问:“如果那次同学聚会,在包厢的不是我,你也会和别人这样吗?”
安度睁眼,对上他坚持又认真的目光。
那天的情形像电影慢镜头被伸缩拉长,她是怎么鬼迷心窍拉他排解她的一时兴起,又是怎样忽视无端而来的怅然若失,洒脱地同他“约定”……
潘多拉的盒子早被打开,如果不是陈沧……没有如果。
两人呼吸缠得紧,他还深埋在她身体里。安度头有些疼,昏沉着像当天那样托起他的脸亲,仍是不语。
陈沧向上狠而重地再顶,唇压着唇,追问:“会吗?”
“不会,不会……啊!”攀上顶峰只在须臾,安度下身疯狂地吮绞他的热硬,春水泄如失禁,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湿。
“比以前还要敏感。”陈沧笑声沉沉,将她箍紧了反压躺在床上。
他盯着他们相连的那点,目光渐灼,如打桩般耸动冲刺上百下 。
粗喘愈发放肆,他衔含她饱满艳红的嘴唇,畅快地射出一袋浓稠。
“陈沧,你坏……”安度垂眼喃喃,全身涤荡情潮泛涌的粉红。
灯影暗暗,床单湿皱得很狼狈,记录这场激烈的缠绵。
陈沧眼角眉梢的笑意餍足又慵懒,他拨开她湿发,指尖在她光裸的手臂上轻划,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啄她五官。
安度缓过神来,分一眼看墙上时钟,赶忙推他,“我饿了。”
她下床,无比自然地在他衣柜翻出一件男士衬衫套上,又跑到浴室里找了一条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半湿不干的发,最后将室内光源全熄。
乌灯黑火里,她冲陈沧道:“你穿好衣服,然后闭眼睛,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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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呐?我以为我可以写到收送礼?
跪了QAQ
?谢谢大家的投猪留言QAQ怎么就这么长。
我继续写,非把这生日过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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