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欲望”只是她单方面产生可不行,她都在梦里亲了他无数次,亲眼睛亲鼻子亲嘴巴,还有某些羞于启齿的模糊场面。
十五六岁也不错,她想,水蜜桃未全熟时,清清脆脆,酸甜交杂,照样可口。
“穿上。”陈沧重复,人已至房门边。
“热,不用穿。”安度站起,斜倚墙壁,笔直匀称的腿一边微曲。
白墙,刚出浴的少女,墨绿浴巾是她的抹胸晚礼服,浅橙壁灯将这张画渲出诱人蜜色。
她下巴稍昂,环臂远远睥睨他,复读还笑:“你又不是别的男人。”
大剌剌,无顾忌地展现性吸引力。排除纯真过度,她应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毫无收敛。
陈沧因她的“信任”漾起薄怒,豁然走到她面前,一肘抵墙,低沉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他背着光,眸中漆黑莫测,安度看不懂的情澜无声沸涌。
陈沧再逼近半寸,茶灰色高领毛衣紧触浴巾表面,“你试过?”
如果不是她憋得气几无进出,眼波荡着无措,他只消低头就能狠狠吻住她,夺走她的呼吸,然后她不会有反悔的余地,直接承受后果——反正这是他的房间和地盘,床就在一米之内。
等成年最好,她想提前的话,他不介意。
他非圣人,对喜欢的女孩能安然扮演柳下惠。
安度一时失语,垂下眼帘。全被陈沧气息侵袭,想象与真实差别天壤,他甚至没碰她分毫,冷峻陌生的压迫感已足够使人慌张。
首次直面雄性掠夺,如狮豹危险,她不敢再探他欲壑多深,抓在胸口的手松了紧,紧了松。
陈沧见状轻短笑了笑。
傻子要么连自己感情都没理清楚就不知分寸地疯玩,要么真当他是无性别差异的伙伴。
前者总有一天会明朗,后者……他当然不希望是后者。
他撑起身,神容复原,提牢她浴巾,绅士地避开敏感区。
末了戳一戳她脸颊让她醒神,温和轻叹:“穿好衣服。”
安度边甩边绞宽大的卫衣袖,趿拉棉拖下楼,一级级行得迟缓,想着先前插曲,懊悔无边涌来。
被陈沧一吓像个木头似的,她应该在他问“你试过?”时,保持冷静回答:“现在试。”
似乎只是单纯给她补修安全课程,陈沧见了她,表情自然道:“奶茶只有香芋味。”
茶几已摆好饮品,果酱馅饼和几盘水果干,他正猫着腰挑影碟。
“哦,没事,随便吧。”草莓味香芋味有区别吗?安度将自己抛进沙发,咬爆一颗珍珠。
陈沧到底什么想法?她猜不透,这可是“色诱”!
——虽然由于经验不足,出师未捷身先死。
圆咕隆咚的脑袋在投影仪蓝光里起伏。
他应该剃发,再在头皮点六个红点,披上袈裟,手握佛珠。
刚才肯定会单掌竖立,对她点头行礼,“阿弥陀佛,贫僧断情绝爱,六根清净,还请女施主自重。”
“和尚。”安度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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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互相猜错,还是太纯情。
小安你是真的不知道陈沧的剧本。
想想可以,真枪实弹还是建议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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