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啊!疼,好疼…夫君,夫君救我啊~疼啊!”安黎的痛呼不住的在宋城的耳畔响起。宋城看着枕边之人不住的挣扎扭动:双手剧烈的挥动着企图能抓到什么可以借力的东西来试图降低腹部一阵一阵爆开的剧痛。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抓到,只得紧紧的扯住被褥。双手本能的想要去扣上肚子,可是到半空中又生生止住。是了,他的肚子现在已经受不住任何的碰触了。宋城定定的看着,突然伸手覆在了他的大腹上。这一模上去感觉已经硬的和石头一样了,而且就算隔着束缚带也能感觉到那巨大的胎腹在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收缩着。并且已经没有间隙。再一看那胎位,虽然已经破水,但是因为束腹带的缘故,胎位丝毫没有下降。
而正在苦挨的安黎感受到了自己腹部的那双带给自己疼痛的手,终于注意到宋城醒了,当下便哭到:“呜呜呜,夫君,好疼,黎儿好疼,呃疼啊!孩子是不是要出来了。而且,而且我下面好像,好像湿了…是不是破水了,夫君,呜呜呜…”
听罢,宋城抬头,盯着此刻面露痛苦的安黎,缓缓道:“无事,别怕,大夫就在隔壁,会有办法的。只是,你还忍得住吗?”最后一句,因为意有所指所以格外意味深长。
可惜安黎现在已经快痛昏了头,本能的以为宋城是担心自己能不能撑住。其实生产讲究的就是一个瓜熟蒂落,轻易如何能忍?安黎苦苦撑到如今早已忍耐不住。已经快被这种看不到头的剧痛折磨的快疯了。可是此刻听到宋城这句话,将他原本被疼痛磨散了的理智又拢了几分起来。虽已疼得受不住,随时在崩溃的边缘。却仍是断断续续的开口:“夫,呼、夫君,黎儿可以、可以的。孩子,孩子…啊~
为了孩子,奴家可以,可以的。呼呼,好疼,夫君,好疼啊…”
听到安黎如此回答,宋城倒是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安黎居然还能撑住。意料之余也不免多了几分感动,却也因此更加期待他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开口时,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无事,别怕。我这就叫大夫来。”说罢,便唤守夜的小厮,命他去将大夫请来。
那小厮脚程也快,几盏茶的时辰徐大夫便气喘吁吁的到了里间。还未及作揖边被宋城打断道:“徐大夫,内人破水了,这可如何是好?”
徐大夫天还未亮便被府上小厮叫来。心里已隐隐有数。当下便道:“容老朽先查看一下夫人的情况。”
说罢便俯身下去,先是诊了诊脉,再探他腹部,最后检查了一下宫口的情况。这一番下来后,徐大夫的汗也下来了。医者父母心,他急急的道:“夫人这胎水已破,脉如滑珠,散而离经。且宫口已经开全,实实是耽误不得了。”
“徐大夫成名已久,就无甚办法?”宋城盯着徐大夫,嘴角撇过一丝弧度,好整以暇的问道。
“这,这,这…老朽实在是,实在是…”徐大夫有些不忍的道:“宋老爷,夫人这胎水已破,若是再不生,待胎水流尽,孩子便会被生生憋死在这腹中,倒是只怕大小都难以保全啊!”徐大夫看着正在床上挣扎惨叫的临产之人,心下愈发不忍。
“哦?我听大夫这意思,便是只要这胎水不流,便可在撑上一段时日。可是这道理?”这话虽是在问他,可是说话之人的神情却丝毫没有任何等待确认的意味。
徐大夫只得迟疑的道:“是…可是,这法子,这法子委实是太苦了夫人些。”
“无,无事,奴家撑的住。大夫,快些罢!”安黎勉强说了这几个字,便又抱着肚子痛呼起来。
如此一来,徐大夫便也不在多言,只叹了口气,道:“夫人此刻胎膜已破,若是想要胎水不流,便只得从产口堵住。且夫人这束腹带不可再带了。一来胎水已破,应让胎儿尽早入盆,免得到了时辰难以生产;二来束在腹上会加速胎水的流失。”
听完,宋城便命人去取了一个木匣子,打开一看,是一排的玉式。从粗到细,宋城选了粗粗的一根,安黎下身的衣物早已除尽。便分开他颤抖的双腿,只见产口早已大开,一股股羊水不断的涌出来。倒是刚好给接下来玉式的进入做了润滑。虽人然现在安黎已经产口大开,可是与那玉式相比,还是狭窄了些。安黎将玉式缓缓的推挤进那产口。只见连附近的褶皱都被撑平了。那下面的小嘴吞吐包容着这个巨大的东西。安黎有孕之后房事不多,可孕夫重欲,因此进入的并不十分困难。待那玉式进去一截后,产口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那粗壮的玉式,成功的阻碍了胎水的流出。见状,宋城一鼓作气的将整个玉式都推了进去。作罢便将安黎的腿放下。
安黎不住的惨叫着,那玉式进入身体时,他虽然身体在吞吐着,可是并未感受到什么快感。而且随着玉式的进入,原本该流出的被死死堵住,他只感觉下身越来越憋涨,越来越难以忍受。虽然知道自己此刻不能用力,却仍是控制不了本能。
只不停的哭叫道:“疼,好疼,憋啊,憋的慌…”
堵住了胎水,可还有束腹带要解开。宋城缓缓扶起正在喘着粗气的安黎,轻轻的解开原本系紧了的
', ' ')('结,安黎的肚子瞬间又隆起了一个弧度。可安黎却并不因为外力的撤离而感到好受。腹中的孩子感觉到束缚住自己力量消失并且原本的领地也回来了。因此更加兴奋的在安黎腹中扭动起来。
“呃,啊啊,疼,好疼,疼死我了,啊!”安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了。他的手忍不住的紧紧撕扯着床单借力本能的往下力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一回又一回的脱力。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孩子有无下降,只觉那身下之物倒是被他给推挤了半边出来。而宋城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如此一副场景。也并不阻拦他的用力。间道如此情况,便好似自言自语道:“啊,这玉式都被你''生'了半个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这…奴家,奴家不是故意的…”听到宋城如此调笑,安黎还是有些害羞。可是一会自己也犯了难,距离日子还有许久,若这玉式离了身子,胎水流尽,可如何保得住孩儿们?便道:“夫君,你,你将它推回去罢!”
可宋城却道:“将它推回去后又被你'生'出来怎么办?”
“那,那夫君可有什么好办法?奴家,奴家实在是忍不住啊!太疼了,憋的慌啊…”安黎哭诉道。
只见宋城拿过刚刚那条束缚带,将那玉式重新完全的推挤了进去后。不顾安黎的扭动挣扎,将他的双腿紧紧的并拢从用那束腹的生绢从大腿根开始紧紧的缠绕起来。那束腹带兜兜转转还是重又束在了他的身上。虽然位置不同可是带给他的确实一样的痛苦。他之前虽然胎位被束腹带强行的束起,可是现在孩子却脱离了束缚正在下行,可此刻并拢双腿无疑是让本就狭隘的通道更加难以通过了几分。安黎此刻根本忍不住往下用力的本能,因此又是陷入了那越用力越痛、越痛却越要用力的怪圈。只是此刻方才寅时过半,还有整整两日一夜才到日子。不知这折磨要到何时才能放过那将产之人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