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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也是痛的吓人,安黎想着。可是那又怎么能一样?那时自己虽然痛的要死,可是当时一心只为了夫君同两个孩儿,便是再苦也是甘愿。
可是,现在…
现在竟然同自己说自己的一切苦楚就都是那人给的,他就是想看他这般模样,他实在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愿意去讨他欢心,可若是代价如此,他……
他现在也无暇思考这许多,腹中的痛楚实在是占据了他全部的神思。他只习惯的,本能的想要去依靠宋城,依靠那个人。
他禁不住的苦苦哀求:
“夫君,痛哇!我痛,求你了,别推,别推了呀!我不成了,不成了哟……”
宋城看着安黎泪眼婆娑的模样,感觉全身都大为痛快,只恨他力所不能及的不能让他再痛一点;叫的再惨一点;挣扎的再剧烈一点……
他有力的手掌一下一下的划过那雪白**的大肚,感受着那处的收缩、里面那团血肉的挣动、还有那生身之人的痛苦颤栗……
他终于是找到了阔别已久的快乐,越发的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可怜的产夫受了逆转推胎之苦,加之心神激荡,竟是痛的一口气喘不上来直直的就晕了过去。
宋城看着那人脸色惨白的瘫倒在床上,眼尾还挂着痛出来的泪珠,更是疼得满头大汗。
此时已然是入了夜,安黎已经活活折腾了一日,身心俱疲。宋城不是不懂分寸的人,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夜还很长,况且照安黎这个情况,用不了多久便会被生生疼醒。
他掰开他的牙口又给他塞了一丸补气提神的好药。照例是从那道士手中一并购得。趁他现在“休息”,自然是要抓紧时间给她补补元气,否则,接下来的两日可还有什么乐子可言?
对于这方面,宋城一向很舍得。
那药也是当得起那价格,安黎只昏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又被腹中那剧烈的惨痛磨醒。
他还未曾睁眼,痛叫便已出口:
“哇--啊!!!”他在身体不住本能扭动的间隙恢复了意识。
得到休息的大脑加上药物的作用不再昏沉,因此,疼痛就明显起来。一下一下的更加磨得人难熬。
他就这么被宋城怎么折磨了一夜。等到宋城后知后觉觉得身上有些乏力时,天色已经大亮。而安黎也已经同一条翻着白肚皮的濒死的鱼一般的挣扎了。
那大腹被宋城给推成了一个极为好看的圆挺,只是因着没有束腹带固着胎位,加上那香囊未被撤走,因此,他的大腹只一会便又会开始坠下,然后再推上;坠下,再推上;坠下,再推上……
安黎的嗓子已经喊哑,他苦苦哀求着宋城,他疼,太疼了。疼得他全身都在颤抖,恨不能立时就昏死过去。
宋城快活了许久,觉得这大好时光若是只做这么一件乐事,虽是快乐不减却也过于单调。
他看着安黎身前那一大团的雪白**,不自觉的就弯了眼角,闭眼轻嗅还弥漫在空中的破碎,嘴角更是不受控的扬起。被快感充斥的大脑里几乎立时三刻就想冒出来让人颤栗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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