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容真一哭,他就什么也顾不上了,想也不想将人抱到床上,又拿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低很多,接着拉开被子,把两人都包进去。
这个空隙,容真其实已经调整好情绪了,谁知一下就被蒙在被子里,潜意识就去抓韩竞的手,在昏暗的被窝里吸着鼻子问:“干嘛?”
话音未落,脸就被绵密的吻包围了。
韩竞沉哑的声音中带着另类的柔软:
“在被窝里就看不到真真的眼泪了,真真可以在被窝里偷偷哭,哭出一点儿,我就立马亲回去,好不好?”
容真呆呆地看他,浓密睫毛一撮撮地被泪沾在一起,又被青年温柔吻开。
他抿着嘴,明明也没有受委屈,却没来由地想让人好好安慰,在青年滚烫的薄唇又一次亲在他眼皮时,他胸口酸意汹涌,忍不住一头钻进了对方怀里。
他们藏在拥挤憋屈的被窝里,里面空气稀薄,却没人愿意出来,两人气势汹汹地抢夺对方口中的空气,一个不遗余力地往对方怀里拱,一个恨不得将对方直接钳入血肉之中……在这个隐秘又闷热的小小空间里,他们就是两个互舔伤口的疯狗。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啦,我以为凌晨一点前准能写完,高估自己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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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我是邻家臭弟弟(完)
他们在家里连续待了将近三天,哪儿都不去,除了吃饭洗澡,基本都黏在卧室里。
大部分时间不是抱在一起小声说着情话,就是在做那事,有时候容真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韩竞又搂着他在轻轻折腾,每次他基本只愣神几秒,就很快跟着沉溺其中了。这么一荒唐起来,他几乎快忘了今夕何夕……家里除了他们并没别人,韩爷爷前几天报了个老年旅行团出去玩了,每天会给他们打电话。
只有被韩竞抱着坐起来接电话的时候,容真才有种时间还在流动的真实感。
老人家旅游回来前,韩竞带容真在大学附近看了房子。
韩竞这两年为了每天见容真,都是从大学坐车或骑行回家,一趟接近一个小时。他没想过让容真也这样,但更不想两人住宿舍分开。
他们在大学附近租了套比较宽敞的两室一厅,上学时一周回家一两次,偶尔会把韩爷爷接过来住几天。
容真大二结束时,韩竞彻底毕业了,他头脑好,父母离开后也给他留下一笔不小的资产,在大学时期就搞了些项目,毕业后和熟人开了个小公司,前期特别忙,但几乎每天都还是会亲自去学校接容真。
也是这一年,韩爷爷生了病,做了个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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