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动作的手停了几秒,转而在他脚心挠了下,容真一颤,立马闭嘴了。
被洗白白后,容真呈大字躺在卧室的床上。他睡不着,仔细听着浴室那边的动静。
傅诀在里面洗了很久。
外面那些怪物搞出来的响声也一直断断续续的,还好他已经习惯了。
傅诀进来时,容真扭头去看,对方换了件宽松的大码球服,这应该是是他能找到为数不多合身的衣服了。
容真问:“你怎么洗那么久啊?”
男人嗓音微哑:“把衣服也洗了。”
容真哦了声,看对方在自己旁边躺下,便凑过去伸手去摸他左耳那个已经没又耳钉的耳洞:“之前的耳钉呢?”
“取下了。”
“戴着不方便吗?”
男人直直看了他一会儿,片刻后道:“嗯。”
容真了然地点头:“我们现在处境不好,要是有机会以后出去,跑或和那对怪物打的时候,耳钉挂住点什么,确实误事!”
傅诀没吭声,他没有告诉容真,真实的原因不过是他一时的小肚鸡肠。
不久前在浴室发泄时,他满脑子都在疯狂地想着容真,也回想到了两人一起时的许多细节。
容真偶尔会盯着他的耳钉看,有时甚至会看得失神。
一个很小的举动罢了,他一下钻了牛角尖,竟开始别扭地开始跟一枚耳钉较上真了:耳钉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不好好地看着他呢?
较真那会儿还在不上不下的情潮中,一下什么都顾不得了,抬手就将那枚耳钉取下直接扔进了马桶。
……
容真摸完他的耳洞,就收回手挨着他睡觉,不多时,腰上突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