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韩爷爷洗了水果送进来,老人话少,尽管家里突然多住了一个人,却也没问容真什么情况。
容真一开始还以为是韩竞和老人家那边做了思想工作,直到中午韩竞出去买东西,他看完了书,一个人无聊,就到客厅想看看电视,结果发现爷爷在浇花,立马过去帮忙浇,顺道找了个话茬一起聊天。
爷爷虽然寡言,不过很是慈祥,问什么都会回答。容真聊了几句就不怕他了,待聊得深入后,才知道韩爷爷原来是认识他母亲谢丽桦。
“你妈妈丽桦啊,我一直都记得……”老人家修炼着绿植,动作慢了起来,似乎陷入回忆,“十几年前,她经常来家里串门,那时候韩竞妈妈已经生了,你妈妈肚子明明还不怎么显,就已经查了不少东西,很热情地教韩竞妈妈一大堆注意事项,那时候韩竞妈妈有点产后抑郁,因为你妈妈一直过来,人又有趣,她才开朗不少……你妈妈当时还说,之后等你出生,两家孩子正好一起上学互相照应,家长可以放心点儿。韩竞爸爸也开玩笑,要是你是个女孩,说不定两家还能结个缘分……可谁都没想到那时候你爸他居然……”老人深深皱眉,眼里闪过鄙夷,没一会儿又笑道,“说来说去,如果郑平当年不犯错误,从小和韩竞一起长大的,就是你了。可能真的讲缘分吧,韩竞从小和楼下的云诚就不亲,他看得出来,可你一来,就整天嘴里念着真真弟弟……”
容真手一抖,把花浇完了。
晚上,容真把韩爷爷最后那句话跟韩竞说了。
韩竞顿了下,之后没什么反应,环着人在床上坐着看书。
是本国外名著,容真也跟着一起看,看了一会儿,有点困了,脑袋一点一点的……
忽然间,感到眼皮有些温湿,容真立马睁开眼睛。
韩竞不知何时将书放到了床边柜子上,也不看了,抱着他在亲他眼皮,把人亲醒后,又突然去亲下面的喉结。
容真觉得痒,笑着抓了下韩竞胸膛。
两人的喘息都重了。
“韩竞哥……”容真翻身小狗一样地趴着抱他,想起韩爷爷的话,又瓮声说,“哥哥……”
韩竞猛地箍着他狠亲,牙齿撞到一起,分开一秒,又迅疾捉住那张嘴,腻腻乎乎地交换着呼吸……
容真唇瓣最后又红了一倍。
这一次,韩竞没去浴室解决。
宽大的手将两个水龙头紧贴在一起盘修,技术不错,很快就让小些的水龙头先通了水,大些的似乎不好盘修,半天都原模原样的,容真实在看不过去,干干净净的两手加入进去帮忙,不愧是这方面的隐形大师,上手盘了几下,瞬间通水。
极致的舒畅感让韩竞眼潭暗红,却也不忘拿纸给容真擦手,擦完又低头去亲,慢慢平复,抱着人睡。
第二天周末,郑平终于出现了,和韩爷爷打了招呼,就来敲韩竞卧室的门,说要将谢真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