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人少些再走。”容真道。
对方没说话,盯着他牵住又松开的手看,却什么都没做。
附近还有人,牵上去如果被人看到,容真会受影响。
进了屋关门,容真正要回头跟他说话,梁既洲忽然从后面紧紧扣住他的右手,枕着他的肩膀在脸蛋上亲了一下,声音很低:“真真……”
容真有种第一次谈恋爱的感觉,抿着唇,像只企鹅一样慢慢转过来:“嗯。”
男人轻易用背抵住门,钳着容真的腰窝,躬身在他唇上一下下地亲,亲着亲着,就突然问:“昨天怎么叫我的?”
容真正被亲得晕头转向,闻声迷茫地掀起眼皮,那双眼睛黑亮灵动,不管以前多大年纪,这样看人,总会给人一种懂世事却又格外纯粹的天真感。
梁既洲用力亲过去,缠着吻了他半晌才气喘吁吁地放开。
容真这时候已经想起了昨晚关于梁既洲口中称呼的事。
他好像在蒋琳面前称他为“既洲弟弟”。
容真说:“你本来就比我小三岁,没叫错。”
梁既洲声音微哑:“想当哥哥?”
容真嘟囔:“本来就是哥哥。”
梁既洲凝视他几秒,低头继续亲他。
容真以为他介意这个,毕竟上一世麟识都比自己大一千多岁了,可能接受不了变成弟弟吧。
正要把肚子里那句“你喜欢当哥哥我就当你是哥哥好了”说出来,梁既洲就先一步贴着他的唇齿道:“哥哥。”
容真差点没站稳。
梁既洲把他箍紧,声音里带了一点儿笑意:“哥哥怎么像弟弟?”
容真在他腹肌上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