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你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乌臣追问何深深。
何深深看了一眼乌臣,惊奇的说:“你很好奇答案?”
“啊。”毕竟刚才乌臣掰着手指算了半天呢。
“这明显是我故意逗它玩的,每个人的头发数量都是不一样的,这根本没办法算计。”所以这个问题也没有一个标准答案,鬼能猜得出来才怪,所以它刚才才会那么生气。
乌臣:“!!!靠。”爆了句粗口。
真是个天真的小可爱啊。
何深深眯起眼睛这么想着,起身道门口,探出半颗脑袋往门外看,现在应该差不多九点半了,外面还有蛐蛐的叫声,一阵又一阵的。
天空挂着一轮月亮,天却黑的不像样子。
走廊空无一人。
何深深把门重新关上反锁,“睡觉吧,明天再跟他们商量一下今天的事情。”
“好。”乌臣同意了。
经过这么一吓,乌臣也老实了,不再说什么想玩口头游戏,何深深也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天刚亮,门外就‘哐哐哐’的砸门。
“喂!何深深!你没事吧?”
何深深门一拉开,看到了陆放,“我没事。”
陆放见此松了口气,忽然开始暴躁,“昨晚的鬼装作你和乌臣的声音骗许听开门。”好在许听够理智并没有开门。
如果不是许听揽着,陆放都想扛着镰刀出去揍他丫的。
许听如是说:“咱还要找线索呢,你一镰刀直接把鬼砍死了上哪儿找线索去啊。”
乌臣打了个哈欠,“她开门了。”
陆放:“哈?”
乌臣:“然后我们把那个鬼给揍了一顿,它跑了。”
门口的许听没忍住笑出了声音,“不愧是你啊!”他用惊叹和赞许的目光看何深深。
“看清楚长什么样子吗?”陆放问。
乌臣回忆了一下,“浑身是水,湿哒哒的,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头发很长,完全看不清长相,倒是有点像贞子。”
“女鬼啊。”许听搓了搓下巴。
“看样子,生前她是被人杀死推进水里的,或者是掉进水里淹死的,不过我猜测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第二种一般死后都会变成水鬼,水鬼好像是没办法从水里出来的。”乌臣总结了一下,得出了个这个结论。
“这样,一会儿吃完早饭有二十分钟的准备时间,你和江池然去周边转一下,看有没有小河之类得水域,那可能就是那只鬼的栖身之地。”
“白天它应该不会出来,不用太过于担心,不然就带上陆放。”陆放还是一个人间凶器,人怕鬼愁的。
陆放:“???”我是个工具人吗?
“那你呢?”许听问。
“我跟青青接触一下,她知道的肯定很多,而且这个工厂的人都不太对劲,她们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总之这个工厂有古怪。
江池然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吊儿郎当的猜测,“那个谁不是说这个工厂的布匹独一无二吗?根据咱之前参加过的一个比赛场的尿性,那个工厂厂长干嘛那么大方给吃给住,工资还这么高,肯定有鬼,说不定是厂长恶意杀人,用人家的血肉织布的。”
“或者是什么献祭之类的。”总之怎么恶毒怎么可怕怎么想。
何深深无语了会儿,“这个比赛场的背景关键词是双生花。谁跟你说是织布厂了?”
“故事一定是围绕着双生姐妹展开的。”
“总之一个人死了,肯定另一个还活着呢,可以打听一下谁家死了姐姐或者妹妹,不过既然其中一个已经变成了鬼,村民大概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或许是,双生姐妹花从前就是在这个工厂里工作的。”何深深点了点下巴,如此猜测道。
“总之,开始行动吧。”何深深一声令下,大家都分头行动了。
不过……江池然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样一来,事情的真相就过于简单了,这里可是一个s级别的副本,真相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让人猜到。
工厂的早餐是一碗粥一个包子,何深深还是跟青青一起的。
青青到了跟何深深约好的地方,就看到脸色苍白的何深深,她心一跳,就知道了昨晚何深深肯定遇到了什么。
何深深一看到她就握住了她的手,“青青!你昨晚真的没有去找我吗?”
青青深吸一口气,“我没有,你遇到了?”
她点头,“是的,她一直在敲门,说是你,还说你跟室友吵架了现在没地方去,希望我能收留你,我差点就开门了。”
“不能开!”青青情急之下抓住何深深的手腕,“这种情况下,即便是真的我在敲门,你也不能开,万一我不是我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是,”她有些迟疑和犹豫,“如果你身后有人在追你呢?我不开门你就会死,那我肯定要给你开门的。”
“那也肯定是鬼模拟出来的声音骗你的,我为什么大半夜被东西追,我为什么会出去让它追我?”
“那个东西生前就是个不是个好人,她死后也——”
话说到一半,青青猛地住了嘴,好似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
何深深却自然的喝着粥,“嗯?生前就不是好人吗?哦那死后作恶倒也正常。”她脸色正常,没有过分的好奇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