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骄道:“我不知。”
徐子清诧异,“若是如此,那……”
莫念骄懒懒道:“我是在回来的路上捡到他的。”
徐子清一囧,回想起江子卿的伤势,正色道:“将军他昨晚应当是经历了一场恶斗,对方很强,强到将军迫不得已用了内力,甚至是以自损的方式来应对。”
莫念骄闻言也奇怪了,道:“你们昨日都未见过他?”
徐子清摇摇头,看了眼莫念骄,道:“恕在下冒昧,请问王爷昨日身在何处?”
莫念骄顿了下,道:“皇宫。”
徐子清一愣,脸上布满了疑惑,他不解道:“将军昨日不是去寻你了吗?你们没有见到?”
莫念骄道:“早上见过一面,他便走了。”
徐子清道:“下午将军说与你有要事相商,又去寻你了。”
莫念骄顿了顿道:“我下午并未见过他。”
“嘟!嘟!”
“谁!”
“大人是宫里来消息了。”
徐子清皱眉,不虞道:“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送信之人道:“是俞大人让小的送过来的。”
徐子清接过信,让人下去,便拆了信封,越往下看,脸色便严肃,收了信纸,结合江子卿的伤势,徐子清瞬间便黑了脸。
他大步走了回去,将信放在了莫念骄面前,莫念骄看了眼信道:“这是何意?”
徐子清道:“我想你应该要知道。”
莫念骄挑挑眉,拿起信纸,看完后,莫念骄脸色也不大好。
徐子清道:“他昨日应当是去寻了你,见你不在不知从哪里来的消息,便随着你进了宫,你说他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如此拼命?!”
莫念骄沉默,要他怎么说,说他昨天被迷晕了,什么都不知道吗,听起来未免太过敷衍。
徐子清见他沉默,不由得为自己的好友不平,只是感情终究是两个人的事,强求不得。
徐子清叹口气,坐在莫念骄对面,饮了一口茶水,目光看向远方,怀念的说道:“小时候开始,子卿他便倔的要命,还记得小时候我不下心毁了一柄他最爱的木剑,他追着我跑了一个时辰,后来还是我跑不动了,躺在地上任他揍,他才罢休,当时只感觉这人小气的很,后来我父亲告诉我,我弄缺的那柄剑是他母亲给他做的唯一一柄小剑,我一听便虚了,央着父亲给我做了一柄,拿去想赔给他,他却抱着那柄缺了的小木剑直接无视我走了过去,此后数年,他愣是没有理过我,还是后头,我们一起上了战场,关系才渐渐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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