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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灵玉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走着。他走了很久,虽然不觉得累,但总有些迷惑,不知道自己要去到哪里。
他太过迷茫,等他沿着这陡坡继续往上爬了更久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他是在爬山。
这是一座很高很孤寂的山,没有树木,也不见半个活物,只有厚厚的雪埋在他的腰间。
他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吃力地爬这座山呢?我为何不回去?这里又冷又没有人,为何不躲回温暖的房间里,裹着被子偷闲呢?
他继续走着,恍然中眼中看见了一道背影。
那是一道挺立如苍松的背影,漆黑长发铺散在地面上,但并没有直接接触地面,而是悬浮其上。
他听见梦里的自己期待又小心的喊了一声。
“■■”
周灵玉愣住。
他喊了什么?
但面前的人已经转过身来,面容模糊不清,只是朝他伸出手,将他抱入怀中。
“为何来找■■,冬日天冷,不要冻坏自己。”
眼前的画面如同冰块一般碎裂开,周灵玉觉得他忘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很重要,重要到他无端心痛,在睡梦中,他的眼角流尽了最后一滴泪。
·
周灵玉从床上醒来,他记得之前师尊命他处理娼楼,如今既然已经安全回来,那就该焚香洗礼,以免等下冲撞了师尊。
他穿戴好衣物,躬身洗脸的时候,忽然发现右眼眼角有了一枚黑色的泪痣。
周灵玉愣了一下,但旋即自然地继续开始清洗,他刚才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仔细想想,他好像一直都有这么一枚泪痣,只是自己不常照镜子,所以才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他很快就梳理整齐,穿戴好衣物。系腰带的时候不免有些皱眉,只因若是扎的太紧,衣裳就变得有些淫靡,只能宽松系上,但这也掩盖不了多少。
他这边动作着,身后便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是聂玄岱。
“师兄,这便要出门了?”
周灵玉转头看向他,脑海里有些空空如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跟他滚上床的了。
他一开始细想脑袋就忍不住放空,然后注意力就会涣散。
待到这个时候,突然听见聂玄岱说,“师兄,怎么就这样走了,也不亲我一次?”
周灵玉站在原地。他听到这句话以后,本来平淡的心情忽然涌上一种酸涩甜蜜的痴恋……
一颗心不断的跳动着,扑通扑通的,他忽然觉得他爱慕聂玄岱已久。
在看见聂玄岱的手指不自然地抓着床单时更是心中一酸,又十足羞涩痴缠……他可以如此小心的对待自己呢?明明无论他如何做,自己都会全盘接受。
不过是一个亲吻罢了。
周灵玉眼睫微动,一步步走过去,然后俯下身,微微张开双唇覆盖了上去。
红晕覆盖了他的面颊与双耳。
他的舌头从口腔中伸出来,睫毛微微颤抖,这种事对他来说太过主动,也太过羞愧,但是……只要是那个人提出来的话……似乎也可以做到……
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总觉得一定要满足眼前人的愿望。
他的舌头颤抖着,轻轻的舔上对方的唇瓣,濡湿了聂玄岱那线条凌厉的双唇。
周玉玉的喉咙里发出一点儿急促的喘息,舌尖表面和聂玄岱的唇瓣接触时,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战栗,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竟然玷污■■,不对……玷污谁?
周灵玉的眼神有些涣散,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他想,如此剧情,真是玷污对方。
但是……既然是对方自己要求的,所以……
另一根舌头伸了出来,搅入他的口腔,这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狼狈。但周灵玉并没有躲避,而是尽可能的张开嘴巴,让对方的舌头肆意进出。
他们亲吻了很久,直到周灵玉的脸上覆盖着潮红一片,双腿都有些站不住。
胯下湿软之处被聂玄岱伸指轻揉,就看见周灵玉夹着双腿,羞红一片,微微蹙着眉轻喘。
一点儿热流从身体里泄出来,流过蜿蜒肠道,在肛口处渗透而出。
那嫩红而痴艳的入口处快速紧缩了几下,不过片刻,就叫此前那位仙风道骨的尊者首徒,变成了夹着人手腕蹙眉哀叹的模样。
几番折腾,腰间的系带已经松开,被聂玄岱伸手推开,撩起衣摆,钻了进去。
周灵玉惊呼一声,腰臀正要躲开,却被捏着臀尖儿,轻轻扇动。
于是立刻捂着嘴巴,红着眼睛不再发声。
但面上越来越红,眼前浮起雾蒙蒙的水雾,几乎耐受不住。
他的臀肉被捉捏着提起,聂玄岱的脸埋在丰软弹翘的臀肉里,伸出分叉的舌头舔他的后穴。
那舌头先是在外面舔了一圈,然后就一点一点的进入了内部,顶开紧
', ' ')('致的褶皱,在湿滑的肠道内蛇一样活动,聂玄岱的舌头本身就很粗,进去的时候让周灵玉腰身绷紧,小腹汗津津地抖着。
这就使得他的臀肉几乎像是主动夹着聂玄岱的脸在扭动,又软又弹,弄得聂玄岱一股火气往胯下钻,实在没忍住,狠狠将舌头顶进去,舌尖勾着周灵玉的结肠口一舔,只听周灵玉呜啊一声,小腹痉挛着发抖,微微鼓起一点儿,却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身下的两个玉袋已经憋的粉红。
但这只是开始,很快周灵玉的后穴就被舌奸的噗嗤噗嗤作响,后穴里不断地潮吹喷水,他这个时候才恍恍惚惚意识到自己这天生炉鼎的体质,内部的鼎口好像坏掉了。
这种认知让周灵玉大脑发麻,更为羞愧要命的是,他竟然当着……当着对方的面。
这便好像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臀肉,又自己捉开双臀,给人看软绵臀肉中不断翕张的肉穴,保持着洞开的样子,连里面的艳红肠肉都清晰可见。
不……不要发现……
但聂玄岱的舌头已经舔了进去,进出非常轻松,甜蜜的鼎液携带着灵力源源不断地流出,臀肉被聂玄岱捉着不断抓揉,连肛口都被扯的狭长,肠道内部被舔的水光油润,似乎下一秒就会喷射出淫液。
快感如同潮水裹挟而来,周灵玉的眼角滚落爽快而羞耻的眼泪,前列腺被舌根碾压的发肿,肉穴竟然被舌头奸的不断高潮,他浑身战栗,阴茎勃起,却无法射精。
“……呜……”
双腿再也站不住,顷刻软倒,直接被聂玄岱力大无穷的双手抱起来,聂玄岱往后一躺,周灵玉就双腿分开,肉臀直接坐在了聂玄岱脸上。
这一下舌头就进的更深,肠肉甬道不断抽搐,裹着聂玄岱的舌头仿佛湿吻,这肉穴已经被操熟,但如今被舌奸还是第一次,不同于阴茎,舌头的灵活程度更是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忽然,聂玄岱拍了拍周灵玉的臀肉。
舌头缓缓抽出,周灵玉跪坐着,动也不敢动,只是肉穴嘟着嘴敞开,晶莹的潮液顺着甬道入口露珠一样地滴落。
他被吊在高潮前夕,有些不上不下。
但周灵玉很听话,并没有说出自己的不满,反而略微夹紧了双腿,遮掩翘起的阴茎。
聂玄岱的阴茎已经狰狞勃起,但他没有操周灵玉,而是取出一个尿不湿一般的东西,底座上安着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冰糖葫芦般地球体从小到大地堆成塔形。
周灵玉眼神慢慢地失去聚焦,但又渐渐收回。
“用你的屁股裹一裹这法宝,师兄。”
周灵玉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双腿朝外分开,然后从上往下地坐了下去,眼角红润含情,被假阳具操进去的感觉让他低低喘气,很快就下压身体,将假阳具吞吃倒底。
这熟透了的后穴被彻底贯穿了,如聂玄岱所说,这东西确实是个宝物,头部卡在鼎口,将他堵的严严实实,鼎液不再流出,只是肠道却坏了一般发水,竟然忍不住惊呼,“水、水流出来了……”
但那双长腿已经被从后抱住分开,聂玄岱在他耳边说道,“不然,本尊为何给你备个垫子?”
腰身被一双大掌丈量,尿带贴着身体缠好,待到将那龟头红肿的阴茎也塞入后,聂玄岱忽然吹了一声口哨,尿道内的串珠便缓缓移动,周灵玉足趾弯曲,脚背绷直,在这哨声里泄了出来。
尿液中夹杂着精液,可见憋的太狠,尿道失控,全然违背常理,精尿齐出了。
泄了许久,那淫靡的水声也逐渐消失,眼角被指腹轻轻擦过。
“很舒服?”
周灵玉摇了摇头,却又迟疑着点头。
聂玄岱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拍了拍周灵玉的腰臀,“去找你师尊回禀吧。”
周灵玉这才又草草整理衣裳,匆匆御剑而去。
只是难免耽误了时辰,周灵玉到的时候,澹台漱雪手边的一整壶茶都凉透了。
“可有不适?”
周灵玉正要回答,忽然尿眼儿一松,滑出几滴尿水。
他顿了好几秒,才用正常声线回复,“未曾,让师尊久等,弟子自请受罚。”
·
聂玄岱又幻化为代淞,回了自己的洞府。
七日缠情……
这东西很阴险恶毒,但又极为难得,所谓七日,并非只是七天,而是七日一个轮回,但有人对己身表露欲望,就会把对方当做自己痴爱之人。
若中毒者是炉鼎,则鼎口大开,来者不拒,人人皆可采补。
这药,本来该用在澹台漱雪身上的。
但聂玄岱答应了周灵玉,所以本不会再用这个东西,可血魔尊竟然炼化无数炉鼎,弄出那等恐怖的血奴,最后更是让血奴体内多日炼化而成的核心进入了周灵玉的体内。
七日缠情加强之后,便有了更为可怕的副作用。
若是一连数日失去精水浇灌,周灵玉恐怕会立刻经脉枯萎了。
而与此同时,方珲从家族书馆
', ' ')('中抬起头来。
原书剧情里,天道恶意之下,澹台漱雪便中了无药可救的七日缠情,又因为是万千炉鼎培育,因而即使是仙尊也无法剔除。
那之后所受折辱,便是天道所愿。
但现在,这个人变成了周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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