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 再看一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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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师尊,求您了,我与代淞两情相悦,啊啊!”

澹台漱雪的肉根已经顶开结肠,又破开鼎口,埋在周灵玉肉腔深处射精,周灵玉被有力的精液内射的失神,吐出舌尖,双眼翻白,完全陷入了受精的高潮之中,被捏着胯骨缓缓抽出肉根时已经再不能求饶。

澹台漱雪垂眸看着他雪白的后背,腰身内收,臀肉圆润而诱人,晶莹汗珠顺着腰线滚落,堆积在腰窝里,随着操干洒落。

澹台漱雪的面容仍然清冷如霜,尘根朝外抽到一半时忽然顿住,周灵玉的肠道痉挛的太过厉害,把他夹在中间,往里进倒还方便,但要拔出来,实在有些困难,偏偏周灵玉此刻还在失神颤抖,胯下的阴茎被干的一直流尿。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看起来有些冷淡,声音清柔,“放松,玉儿,你夹的太紧了。”

可周灵玉抽泣一声,肉臀高高翘着,却全然不松开。

澹台漱雪抬手揉上周灵玉的小腹,隔着周灵玉柔软的腹部,甚至可以摸到自己的龟头形状,这种感觉十分的惊奇,只是周灵玉身子不断发抖,尿眼如坏了一般不住流水。

于是澹台漱雪皱了皱眉,他本想轻轻揉一揉,好叫周灵玉把尘根放出来,但如今看来,只能强硬拔出。

这一下便带出一点儿肠肉,从入口处外翻出来,艳红而娇嫩,哆嗦着颤抖,随着后穴的翁动翕张着,慢慢收回。

他抽出尘根,正要抱起周灵玉,忽然手腕被狠狠扇开。

澹台漱雪愣愣站在原地,本来还在哭叫的周灵玉却转过头来,笑着看他。

“师尊,你心魔已深,无可救药了。”

地板上凝结冰霜,转瞬便笼罩整个山头,而那心魔幻化的假象瞬间消失,却又阴魂不散地变成周灵玉的模样,绕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师尊,你还在坚持什么呢?”

“你不敢看我?还是说……不敢如别人一样操我呢?”

“闭嘴!”

澹台漱雪猛地一拍木桌,瞬间木桌崩塌成碎块,他第一次露出这样暴戾的样子,等到回过神来,面前的周灵玉已经脸色发白。

周灵玉跪在地上,不明白师尊为何如此发怒。

“师尊……徒儿知错了。”

仍然是低眉顺眼,青丝委地。

“只是不知师尊今日为何如此不快?”

澹台漱雪抬手按住眉心,冷冷地道,“跪着。”

说完便转身离开,临走之时还不忘加下重重禁制,显然是不要周灵玉离开了。

周灵玉正不明所以,却又见离开的师尊不知道为何又返回,将他的脸抬起来,双眼如寒冰般看着他右眼泪痣。

接着便是澹台漱雪的指腹强硬地按了上来,用力擦拭,却不见那东西变化。

反而把周灵玉眼角之下弄出一整块绯红来。

“既不是你自己点着玩儿的,又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周灵玉忽然有些发懵,但他想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这东西的出现不应该突兀异常,似乎是去了娼楼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但发生了什么呢?一旦他开始细想,思维就不受控制地放空,然后转向另一个逻辑,告诉他一切正常。

或许是和聂玄岱有关吧,但他忽然想到师尊还不知道代淞就是聂玄岱。

于是他说,“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师尊不必担心。”

总不可能把聂玄岱交出来。

澹台漱雪收回手,转身离开了。

·

方家世子爷方珲外出游玩,最后一身伤地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一张符箓不剩,浑身上下穷的只剩一件破烂衣服,倒是一张脸还干干净净,见到方展的时候咧嘴一笑,“爹。”

方展横眉冷竖,叫方珲下意识一抖,脑海中骇然跳出一句话——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

但好在方展非常在意礼节,不会在外面打人,所以暂且忍耐住杀心,冷哼一声,侧过身子,放了方珲进来。

方珲前脚刚跨进去,后脚就被人猛地一踢,砰砰摔了个狗啃泥,他在外面再怎么风流潇洒醉生梦死,回了家还是得当个儿子。

“又去哪里鬼混了!”方展挽起袖子,显然是打算抽出他的“七匹狼”了。

好在方夫人来的够快,素手一挽强行拦住,顺便夺去方展手里的龙筋打神鞭,柔声问方珲,“珲儿,这次出去又见了些什么好玩的啊?”

方珲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若有所思了片刻,方夫人看他这样,有些担心,“珲儿,到底怎么弄成这样的?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方展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却听见方夫人幽幽开口,“再哼哼,你今晚就睡门边去。”

方展立刻不说话了,只是一双眼睛把方珲往死里剜,非常的恨铁不成钢。

方珲比他想象的还要恨铁不成钢一些。

只见方珲嘿嘿一笑,“没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个美人,没忍住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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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就被他的相好收拾了一顿。”

这句话一出,方夫人倒是放心下来,毕竟修真界也犯不着因为这个追杀人,于是叹了口气,“珲儿,日后不要这样做了,我还有事,得先去账房了。”

方夫人一走,方展立刻就暴露本性,按着方珲好一顿收拾,打的他皮开肉绽,最后龇牙咧嘴地带着伤去了书楼。

方珲不是个坏人,但也绝不是爱大发善心的好人。

他在方家书楼里翻箱倒柜地找,被飞扬的灰尘呛的咳嗽,心里忍不住抱怨,护阁楼的阵法太过垃圾,连防尘都做不到,只是防虫蛀又有什么用?定时打扫的旁系弟子也爱偷懒,下三层还会清一下灰尘,上三层连个法诀都懒得使了,多拿的灵石简直是白费。

他在这里花时间找东西并不是闲的没事干,而是因为他已经牵连进去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方展为什么穿进一本小说里了。

·

方珲是个咸鱼,而且他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咸鱼。

虽然大部分咸鱼都喜欢躺平,但是方珲这个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会卷起来,疯狂的卷一段时间,然后就躺平,于是他小学卷了一年,和初中签上协议之后就躺平了,中考之前又卷了一年,上了高中继续躺平,之后又卷了一次竞赛,保送之后继续躺平。

他在大学里当一个挺尸咸鱼的时候,班上女生转发网页链接,发给了他。

对方并没有发现转发错了人,而方珲也是之后才知道的,总之,这一切都不影响他当时点了进去,然后第一眼就看见了“紫黑色的肉棒”六个大字,这一瞬间,他震惊,他迷茫,他缓缓放下手机,然后又举起手机,默默看了一眼。

——好怪……

——再看一眼。

然后方珲惊人的阅读速度和记忆力让他花了两个小时看完了全文。

总的来说,抛开里面的各种情欲描写,这个故事竟然可以概括为十个大字。

——天道不仁,欲使万物归一。

这就是方珲为什么打算一躺到底随便天地毁灭的原因。

仙尊受辱,其实并非是魔尊淫邪,而是天道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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