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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9日开始更新】
一个小小的请假条!
最近其实写文也很多,不过ht这边写的少了很多。
我打算脑子休息两天,就今天和明天吧,然后就回来好好更新!因为之前的状态不是很好。
(虽然说作为一个黄文作者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很丢人啊,搞得好像在写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我会尽快把所有的坑填完的。
辛苦大家追更啦!
不出意外这一本的话除非是特别过分的肉否则不会v了。
顺便也想改一下自己的作息。
希望每天能够三更吧,然后加起来一万字左右这种,时间应该是每天的下午8:00,8:30,9:00.
如果没有做到的话大家狠狠鞭策我!
感觉低迷了一个多月之后,又可以充满干劲地开始新的道路了。
至于之前说的摆烂时随便写的坑也会写完的。
谢谢大家的包容(当然如果觉得我太咕了想要批评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下面是凑字的话啦,今天薅的羊毛来自王尔德。
亲爱的波西
经过如此漫长又无谓的等待,我决心动笔写信给你,不仅是为你而写,也是为我自己,因为我实在不愿去想,在狱中度过难熬的两年后,除却那些听了就锥心的消息,我竟收不到你捎来的只言片语,得不到任何你的音讯留言。
我俩的友情一路乖舛凄凉,到头来我身败名裂,这段关系也随之告终。但我依然经常忆起往昔的情谊,一想到内心曾充满爱意的角落,竟就此被憎恨、怨怼和轻蔑永远盘踞,我不禁悲从中来。你自己心里想必也明白,写信给身陷牢狱、孤单寂寞的我,都好过未获我允许便公开我的信函,或擅自写诗献给我。不过如此一来,世人也就无从得知,你用来答复或辩驳的言辞是悲伤还是激动,是懊悔还是冷漠。
这封信会谈谈我俩各自的人生,也会提到过去与未来,以及美好的事何以变得苦涩、苦涩的事又何以可能变成喜悦,因此我相信有不少内容会一针见血,伤了你的虚荣心。倘若属实,请务必把信再读上几遍,直到根除你的虚荣心为止。假如你认为信中的指控有失公允,记得要心怀感谢,这代表你自己还有些清白可被冤枉。假如信中有任何段落让你眼眶泛泪,那就痛哭一场吧,就像我们身陷囹圄之人一样,日日夜夜都只能哭泣。哭泣是你获得救赎的唯一途径。要是你像上次听说我在写给小罗
首先,我想告诉你我实在自责不已。当我身着囚衣独自坐在阴暗的监牢中,声名俱损,我责怪着自己;每个心慌反侧的黑夜,每个漫长单调的白昼,我责怪着自己。我怪自己不应展开这段毫不理智的友谊,它的主要目的并非开创或省思事物之美,却完全主导了我的人生。我俩之间,打从一开始就存在着鸿沟。你读中学时成天打混,上了大学更是变本加厉。你不知道身为一位艺术家,尤其是像我这种作品质量取决于性格的强化的艺术家,技艺的成长必须有灵感、知识氛围、宁静、平和与孤独长伴左右。你总是对我完成的剧作赞不绝口,享受着首演之夜的耀眼成果和之后豪华的庆功宴,当然亦得意自己是如此杰出的艺术家的密友。可是你并不了解艺术创作的必备条件。我现在得不加夸饰、全然忠于事实地向你说,每当我俩相处的时候,我连半行字都写不出来,无论是在托基、戈灵、伦敦、佛罗伦萨或其他地方,只要你在身旁,我就觉得才思枯竭。遗憾的是,除了难得的短暂空当,你一直都在我身旁。
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在此只举其中之一。犹记得一八九三年九月,我租下一整间套房,仅为了让自己写作时能不受打扰,当时霍尔
如今你一定察觉到这点了,想必也意识到自己欠缺独处的能力。你生性亟欲要求他人的关注与陪伴;你完全缺乏维持理智思考的能力;还有个意料之外的遗憾——这么说是希望事情已有转变:你先前在知识层面尚未养成“牛津气质”,我的意思是你从不能温文地评估各种意见和想法,任何事都只是强硬地妄自断言。凡此种种,再加上你的喜好与兴趣均投入到生活而非艺术当中,不但有碍你提升自身的文化素养,亦摧毁了我身为艺术家的创作。每次我拿我们的友谊,对照比你更年轻的少男与我的情谊,诸如约翰·格雷
暂且不论我俩的友谊所导致的凄惨结果,我现在只想着那段时间朝夕相处的质量。对我而言,这段关系俨然有辱我的心智。你身上确实隐约有着未经雕琢的艺术气质,但我俩的相遇若非太早就是太晚了,我也不知道何者才对。每当你不在我身旁,我的创作便一切正常。比如,先前提到的那年十二月初,我一说服令慈送你出国,便开始重组自己支离破碎的想象力,重拾自己主导的生活。我不仅完成了《理想丈夫》剩下的三幕,还构思出,甚至快完成了另外两出类型截然不同的戏剧,即《佛罗伦萨悲剧》和《圣妓》。但你又突然不请自来,在当时的情况下更扼杀了我原有的幸福。那两部未完成的作品我再也无法继续创作,我再也
', ' ')('回不到原本创作它们的心思上去。你自己也出版了一本诗集,应该能理解我句句属实。但无论你能否理解,皆不会改变我俩友谊的丑恶真相:只要你在我身旁,就能把我的创作毁灭殆尽,而更让我自责不已和引以为耻的是,自己居然还允许你干预我的艺术创作。你不会知道,也无法明白,更不懂得欣赏,我无权对你抱有任何期待,毕竟你只在乎美食和心情,空有玩乐的欲望,追求庸俗低下的愉悦。这些皆是你天性的需求,或者认为是当下的需要。我早该禁止你未受邀请就进来我家或我的房间,只能恨自己太过软弱。这纯粹是软弱所造成的。即使只与艺术共处半个小时,也远好过与你消磨整天的时光。无论是在我人生的哪个时期,凡是与艺术相比,任何事物皆微不足道。但对艺术家而言,倘若软弱摧残了想象力,不啻形同于一桩重罪。
我怪自己竟让你挥霍到害我彻底破产、名誉扫地。犹记得一八九二年十月初某日早晨,我与令慈在布拉克内尔树叶渐黄的林中坐着闲聊。当时,我对你的本性几无所知,顶多有回和你在牛津共处了周六到周一的时光,另一次则是你来克罗默陪我打了十天的高尔夫球。我和令慈自然就聊到了你,她开始说起你的性格有两大缺点:其一是虚荣,其二是她所谓的“金钱观念彻底偏差”。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捧腹大笑,殊不知第一项缺点害得我锒铛入狱,第二项则导致我散尽财产。我当时以为,虚荣心不过是少年佩戴的典雅胸花,生活铺张则仅是不吝花费,况且节俭谨慎的美德也非我家本性。但我俩继续往来不出一个月,我才真正领悟她话中的真意。你坚持要过挥霍的生活,对于金钱需索无度,甚至还要求我负担所有娱乐开销,即使我根本不在场亦然,因此没过多久我便陷入财务困境。而随着你对我生活的掌控越发强烈,我也越发受不了你一成不变的铺张行为,因为几乎全是吃喝玩乐的花费。当然,餐桌上偶有红酒与玫瑰装点确实是乐事一桩,但你不知节制。你要求得理所当然,拿了又不懂感谢。你逐渐养成要不得的心态,以为我理应供养你的生活,纵然你过去并不习惯如此奢靡,胃口却是越养越大。到后来,你只要在阿尔及尔的某间赌场输了钱,隔天一早就会发电报到伦敦,要我把你输掉的金额汇到你的银行户头,而且事后竟当作没有这回事。
这么说好了,自一八九二年秋天到我入监服刑的那天为止,我俩出去的开销与你的个人花费,便超过了五千英镑的现金,这尚未计入我自己的支出。你坚持的生活挥霍程度可见一斑。你觉得我言过其实吗?我俩在伦敦待一天的日常开销,包含午餐、晚餐、夜宵、娱乐、马车等林林总总的各项花费,多半在十二英镑到二十英镑,一星期下来自然得花八十英镑到一百三十英镑。待在戈灵的三个月期间,我的开销(当然涵盖房租)共计一千三百四十英镑。我便是这样与破产管理人检视我生活中的每笔花费,这实在令人心惊肉跳。当时,你绝对不会认同“生活简朴、思想高尚”的哲学,但过得这般奢侈,对你我都是莫大的耻辱。我忘不了这辈子最愉快的晚餐之一,是在苏豪区一家小餐馆与小罗一同享用的,那顿饭的金额相当于跟你吃饭的数目,只不过前者是先令,后者则是英镑
然而最令我自责的是,竟然让你拉我进入了道德败坏的窘境。性格的基础是意志力,而我的意志力却全然屈服于你。说来荒谬,却是千真万确。你仿佛身体有此需求般,动辄大吵大闹,扭曲了你的身心,令人不忍卒睹或听闻;你遗传了令严可怕的躁症,驱使你写下令人痛恨的信件;你丝毫控制不了情绪,时而阴郁愠怒、久不吭声,时而抓狂暴怒、有如癫痫。诸如这些缺点,我都曾在信中提及(无奈你随手将信丢在萨沃伊饭店或某家旅馆,被令严律师当作呈堂证供)。假如当时你知道何谓苦楚,便会读出信中我的哀求带着伤悲。我一味纵容你与日俱增的要求,最终落得凄惨的下场,便是源于前面种种缘由。我身心俱疲了。这是以小胜大、以弱凌强的典型例子,正如我写过的一部剧本中所说,这是“唯一历久不衰的暴政”
我对你的迁就可谓无法避免。在人与人的关系中,往往得找到“相处之道”。我与你的相处之道便是:若不对你言听计从,就只能放弃与你的情谊,别无其他选择。我之所以处处忍让,是基于许多理由的,包括我对你深深的错爱;我对你性情缺陷的怜悯;我人尽皆知的善良与凯尔特民族的懒散;艺术家生性不喜吵闹场面和恶言相向;当时我毫无能力承受他人的憎恨;我不愿见到我的生活被微不足道的琐事烦扰,而变得苦涩难熬。有鉴于上述理由,我总是对你言听计从。于是,你的要求、你的控制欲和你的索讨越发不可理喻;你的用心刻薄、欲望低劣、爱好庸俗,成为你支配他人生活的法则,必要时甚至可以无所顾忌地牺牲他人。你既明白只要大吵大闹就可任性妄为,自然会不自觉地极尽粗俗之能事,再怎么难听刺耳的话都说得出口。到头来,你不会知道汲汲营营所为何物,亦不明了人生要走向何处。你占尽我的才气、意志和财富的便宜后,却仍被永无止境的贪欲蒙蔽,妄想占据我全部的人生。你得逞了,我的人生却面临了重大的难关,在我展开荒
', ' ')('谬的行动
拘捕令一下来,你便理所当然地遂行自己的意志。那时,我理应听取律师的忠告待在伦敦,冷静思考自己为何误入这一恶毒的陷阱──令严至今仍称之为诱饵战术──你却偏要我带你去蒙特卡罗度假,那里简直是世上最倒人胃口之地,你没日没夜地豪赌,非得到赌场打烊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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