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欢歌就这样,被萧景逸的保镖,黑子和龙子捂住嘴巴强行拖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那扇厚重的豪华雕花大门,悄无声息地被拧开,把萧欢歌塞了进去,又悄无声息地关闭得严严实实,全程没有发出半点动静。
萧欢歌被狠狠甩进了房内,还没来得及适应满目的黑暗,忽然,听到从正前方传来变了音调的喑哑男声,冷哼地发出一声嗤笑,“二十分钟不到就送上门,你的速度倒是挺快,行了,开始脱衣服。”
这把声音,尽管透着怪异,却莫名的让萧欢歌赶到了一缕熟悉的味道。
她的身体僵硬地愣了一秒,继而抬起头,目光笔直地射向站在距离大概三四米左右的一道黑色身影,焦急地解释,“这位先生,你肯定搞错了,我不是出来卖的女人,我是来酒店找人,半路中被你的保镖劫持而来,麻烦你现在放我出去,我感激不尽。”
从男人身上涌现出一股股凶狠的戾气,令萧欢歌紧张万分,硬着头皮说了一番话,语速又快又急,导致她的声音变得跟平常不太一样,变得尖锐怪异。
“脱!”
萧景逸正处于爆狂的边缘,神智不清,听觉和视觉都迟钝了许多,惟有满腔的怒气急需找到一个出气筒发泄,哪里还在乎刚送进门的女人说什么,咔嚓一声从腰间取下了皮带,按了中间的按钮,恢复了皮鞭的本来模样,并且原来根根整齐的倒刺,齐齐倒竖了起来,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得狂躁嗜血。
接着大手凶猛地一挥,长鞭如游动的毒蛇,朝萧欢歌兜头兜脸残忍地甩了过去——
“啊!”
萧欢歌猝不及防,被皮鞭毒辣地抽打在裸露的手臂上,疼的妩媚动人的小脸渗冷发白。
尼妹的,一声不吭就动手抽人,这到底是碰到了什么样的变态狂啊啊啊?!
萧欢歌的内心在疯狂吐槽,可面对这类明显失去理智已经被暴戾控制的男人,除了钻漏子逃命,还是逃命。
先躲过一劫再说。
忍着手臂上那股钻心的刺痛,萧欢歌不敢耽误时间,转身就往外跑。
五根手指刚摸到坚固的房门手柄,忽而,男人手里的那根带刺长鞭,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猛然卷住了她细软的腰肢,把她甩回到了原位置。
那尖锐的尖刺,也随着这一动作,深深地刺进了萧欢歌腰部的肌肤,疼得她再也忍受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卧槽,王八蛋,死变态,你到底想干什么?”
妈的,所谓的无妄之灾,指的就是这种吧!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到姥姥家了。
“放心,不会弄死你,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萧景逸阴恻恻嗤笑一声,眼底已然变得猩红如血,悲痛地喃喃低语,“程舒羽,拜你所赐,我变的人不人鬼不鬼,你开心了?”
他的声音太过压抑低沉,以至于萧欢歌根本没听清楚,只勉强听到了程羽什么鬼把这个男人搞成了现在这幅变态的模样,心底非常震惊,害怕地咽了几口口水,决定不再硬碰硬,先保住小命再说。
于是,萧欢歌强忍住伤口锥心的刺疼,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先生,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能不能先放我出去呀?
好哥哥,我真的有急事要去办理,不如这样吧,我留个电话给你,等你下次想找我陪你玩玩了,就给我打电话。”
当然,留的肯定不会是她的号码。
“废什么话,女人就是贱,真他妈贱!”
除了她,除了那个给予他生命中唯一温暖阳光的女人。
萧景逸身陷疯魔状态,模糊的注意力中,听到了“好哥哥”三个字,想起了年幼时在简陋的筒子楼,每个晚上都听见程舒羽躺在咯吱咯吱作响的床上对一个个陌生男人媚笑的也是这三个字,更加怒极。
如凶猛的野兽甩手打了萧欢歌几个恶狠狠的耳光,龇牙森森,“谁让你打我?谁让你把我关在黑暗的房子里不给吃不给喝?你他妈找死!”
他最受不得的,就是这段早就植入到灵魂深处的痛苦虐待,以及当年的程舒羽躺在男人身下发出娇媚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