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梓君伸手端起他面前的咖啡,抿了一下,重新放下杯子,说:“说吧,找我来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猛然凑到严华年面前,说:“你该不会太寂寞,想找人作陪吧?我告诉你哟,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严华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说:“左小姐,你想多了,我找你来只是想跟你问当年严青桐的事情。”
“靠!”左梓君忍不住爆了一句脏话,他阴郁的目光盯着严华年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跟严青桐不熟,当年他是像我求婚来着,但是被我拒绝了,然后就没有交集了,就这样,如果你嫌我说的不够,那我可以拿个复读机过来,一天放个一百遍你听。”
严华年嘴角噙着一抹极淡的笑容,近似于无,他冷冽的声音说道:“左梓君,如果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你以为我会贸然来找你吗?”
“哟,你还有证据啊,据我了解,严青桐不是已经死了三年了吗?三年前就没什么证据,三年后就有了?”左梓君不屑的看着他说:“别跟我说他借尸还魂了。”
严华年说:“左梓君,虽然你不承认你的所作所为,但是有一点你无可避免,你曾经给严青桐做过催眠,自从他被你催眠后,整个人就变了,也是促使他自杀的最根本原因。”
左梓君诧异的目光看着他说:“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真的让我很意外哦。”
严华年道:“看来你对我们做了调查。”
“笑话,严青桐像我求婚,我能不对他的家庭背景做了解吗?”左梓君斜睨他一眼说:“我意外的是,这件事都过去了三年,你为什么要旧事重提,莫非,是有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看严华年清冷的目光,左梓君道:“不是吧,你该不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吧?”
“左梓君!”
严华年声音陡然沉了下去,“你不承认青桐的死跟你有关,好,那你看下这个。”
左梓君看到严华年拿出来的录像视频,她微微有些惊诧,那都是她在京城的时候跟严青桐见面的地点以及时间。
她随即的翻了一下,冷笑着说:“这跟我有毛钱的关系?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诽谤我的名誉,我可要告你了啊。”
严华年盯着左梓君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左小姐,我想,我应该叫你左先生更为合适吧?”
左梓君面色大变,他震惊的瞪着严华年,没有说话。
只听严华年继续说:“我查到,在你十七岁的时候你去读过心理学,而且师从dc.li,我跟dc.li联系过,他说你是一个天分很高的学生,只是,你内心的世界太复杂,不是他能驾驭了的,所以在你入学的第二年,他就开除你了。
但是你被开除之后,一直耿耿于怀,想方设法的想要整垮他,后来你的确做到了,dc.li一直对你印象很深,是因为当年,你用女人的身份故意靠近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来诋毁他的名誉,从此,他被当年的心理学协会除去会长的头衔。
而你,则在报复了他之后,忽然喜欢上做女人,从此之后,便顶着一张女人的脸在社会上生存,为了让自己更加逼真,你去了泰国做治疗,经过四个月的时间,你成功的变成一个女人,虽然是女人,但是你却没有去掉自己男人特有的本性特征。”
“这些你都是从哪知道的?!”左梓君阴狠的目光瞪着严华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吃掉一般。
“对严家来说,想要查点东西,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严华年漫不经心的说。
左梓君脸色一沉,怒视着严华年问:“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