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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东隅重重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由分说地闯进嘴里的异物四处舔咬,吸得又狠又重,施垐感觉到舌头被含吸的轻微疼痛,不断躲避着粗舌的探寻。
“啊!…陆先生…不要撕…啊…”
施垐的T恤被人撩到胸口上方,露出白色的丝绸布料,陆东隅的手胡乱地在上面摸索着,想要解开碍事的布料,结果越着急越解不开,陆东隅就试图撕开它。
“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呜解不开…你不喜欢我碰奶子是不是…呜呜我要摸…老婆你快点解开好不好呜……”
“嗯…好…好的…唔…你不要乱摸…我现在就解开了…”
施垐抵住他在上面四处乱摸的手,伸手摸索到打结处一抽,裹胸慢慢地松开了,嫩红色的奶头在布料空隙中露出,半遮半掩的模样让人垂涎欲滴,陆东隅低下头含住软软的奶头,感受它在嘴里变硬变大,连带着一部分绵软的乳肉都被吸进口腔里,被牙齿舌头肆意地挑逗玩弄。另一边也不能幸免于难,被一只大手完完全全的掌控住,男人的大拇指在奶晕上打圈轻划,时不时把挺起的奶头按进乳晕里抚摸亵玩。
“陆先生…呜唔…不要咬那么重…好痛…舔一舔嗯…啊…轻点摸…太用力了唔…”施垐试图唤回陆东隅的理智。
“就是…就是要咬得重呜呜…你不让我咬…每天嗯……骚奶子都勾引我去吸它…它就是欠咬…呜呜欠吸…好嫩好软呜呜呜…我控制不了…”
施垐已经没空反驳陆东隅颠倒黑白的话了,陆东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还把内裤拉下来卡在鼓胀的睾丸下方,可怖粗长的紫黑性器青筋盘绕,硕大的龟头流出透明的水液,显得十分饥渴。
“啊…哈不要在这里做…不要…嗯…嗯…求你唔…”
陆东隅一把扯下施垐的外裤,肉棒隔着轻薄的内裤顶戳,又硬又热。本就情动的逼穴闻到鸡巴的腥臊味,开始发酸发痒,阴蒂也悄悄从阴唇上探出来,被肉棒和布料同时摩擦,小逼吐露花液,打湿了裆部,张合之间还把一小块布料含进去了。
“呜呜呜老婆…老婆的骚穴好骚呜呜…还…还咬内裤…骚死了…哼嗯…我不许…呜呜呜只能咬我的…”
说着就把施垐的内裤脱下来,一边揉搓按摩着施垐的性器,一边将肉棒对准施垐的逼口,腰腹用力,胯下往前一顶,冒着热气的大鸡巴二话不说全部插进了湿漉漉的小逼里,内里的软肉借着湿滑的水液不断地咬合收紧,火热的肉棒直接猛顶住骚心,开始大进大出。
“骚逼咬得好紧…呜呜呜好舒服…里面好热好湿…小骚逼嗯…哼…又在用力地咬鸡巴…呜呜好色…”
说着下流话的男人眼泪还没流干,还将施垐的腿分得更开,让肉棒进得更深,进出的动作也更顺畅。
“啊…那你…嗯…一直在哭…嗯…什么呢…啊哈…都操进去了…插得好快…呜好重…”
“呜呜呜我不是…啊…你…嗯…你嫌弃我…明明是…嗯小逼一直在勾引我…好爽…呜呜呜又咬我…”
施垐看着陆东隅一直在哭,身下的动作还又快又重,操得他魂都快飞了,一边哭得像个孩子一边做这种流氓的动作,真的很难接受,好像被上的那个人是他…
陆东隅全身赤裸,剩一条内裤在身上,施垐的只剩下撩到胸口上衣没脱,白天在客厅沙发上做爱让他觉得异常的淫乱,保守的性子让他不习惯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但小穴却很诚实地表露了喜欢,流出更多的淫水。
“…呜呜呜逼水流到鸡巴头上了…嗯好爽…水好多…又软…哼…好湿…嗯…还说不是勾引我…呜呜呜还有骚得要死的骚蒂…嗯…长那么大…呜那么红…就是要挨操的呜呜…”
手指沾了水液拧上红红的软蒂,一边向上方转动一边拉扯变长,刺激得骚穴咬得异常地紧。
“嗯…哈不要拧…好舒服…陆先生操快一点唔……啊…里面好痒…要大鸡巴治治它嗯……”
“好…嗯…给骚逼治治骚病…哈…用大鸡巴给它打针…好爽…嗯…呜越里面越紧了…呜呜水流好多…”男人掐住肉臀,使劲地往前顶,直到顶住一圈软肉,狠狠地在上面撵了一圈才抽出,再顶入,周而复始。大量的骚水被带出,流到了黑色皮质的沙发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男人发狠地挺腰顶胯,终于在捅开了深处紧闭的小口,凶狠的大肉棒直捣子宫,鸡巴头在里面乱顶乱戳娇嫩的肉壁,惹得施垐又是一番求饶低吟,温热的水液淋到龟头上,爽的男人头皮发麻。
“小淫逼好会吸…夹死大鸡巴了…呜呜好爽好舒服…”陆东隅的大肉棒和紧致湿润的逼穴抵死缠绵,逼得男人双目赤红,兽性大发,此时此刻只想撞坏身下的骚逼,让它再也不敢勾引人。
施垐感受到男人抽插的动作变得无比激烈,硬梆梆的鸡巴头凿进子宫,鞭打着骚浪的内壁,盘虬凸起的青筋狠狠刮蹭过里面穴肉,变得越发的敏感,男人抽送动作越猛烈,逼水流得越欢快。
大片粗黑的阴毛磨蹭在嫩得不行的白虎逼上,又
', ' ')('刺又痒,还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痕迹。动作大开大合间,小逼挨操,阴蒂也挨操。骚蒂深深陷入浓密的丛林里,柔嫩的蒂头摩擦着硬黑的毛发,变得湿红肿大。
“嗯…陆先生呜呜…阴毛蹭到骚蒂了…好难受…慢点…太快了…陆先生好坏…嗯…哈不要这样…”施垐声音颤抖。
回答他的是“噗呲噗呲”的肉体碰撞声,动作不仅没有慢下来,大鸡巴变得更加恶劣,在小逼内左戳右撞。
“呜呜呜是骚逼坏…我没有…嗯哼…慢不了…嗯太舒服了…哈鸡巴受不了…好棒呜呜…老婆的骚逼太厉害了…嗯…”
陆东隅停下动作抱着人坐起来,低头去吻施垐艳红的口唇,比之前更猛烈地侵占,与软舌缠绵共舞,索取他口中的甜蜜。一吻终了,将人压在胸前,软嫩的奶子微微贴着男人紧实的胸肌,挺起的奶尖和男人深褐色的乳头贴紧,施垐身体小幅度的挤压晃动,看起来像是男人的软中带硬的乳头插进软红的奶晕,奶头内陷形成小小的逼口,让深褐色的乳头操干里面红肿的奶头。不同于操穴的触感带来不一样的酥麻和刺激。
“嗯啊…呜呜陆先生的乳头在操我的奶子…嗯…哈…好奇怪…太坏了…下面…下面也要动一动…呜啊…”硬烫的鸡巴插在逼里,龟头一直顶着敏感点轻微的转动,跳动的青筋刺激着敏感的穴肉。快要被身下的欲望折磨着神经的施垐崩溃地出声。
“嘶…老婆…嗯哼…下面嫩逼要挨操…上面奶子也发骚找操是不是…嗯…哈都好舒服…舒服…唔想要的话自己用小逼操大鸡巴…”陆东隅被施垐的举动取悦了,手贴住施垐的腰,强制要求施垐自己找操。
施垐见男人无动于衷,委屈万分地抬起臀部,小穴吐出一大截被淫水濡湿的肉棒,再软下腰肢慢慢地吞下狰狞的巨物,坐到底部时,硬涨的鸡巴头完全摁在子宫的敏感点上,冠状沟牢牢地卡在宫口,舒爽至极。施垐渐渐从这种状态中得了甜头,次次把小穴缓抬到龟头,享受肉棒拔出穴内的磨蹭快感,再快速顺着重力坐下,硬得不行的肉棒直直戳到敏感点。抬起落下的动作变快,幅度变大,水声啧啧作响,溢出的骚水打湿了男人的阴毛,结成一缕一缕的。施垐时不时还摇晃着小屁股,让体内的巨屌挤压磨碾贪吃的穴肉。
“啊啊…好舒服…陆先生的鸡巴好硬好大…嗯…哈…骚逼在操陆先生的鸡巴…哈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好爽…要不行了…奶子也被舔得好舒服…”
陆东隅的巨屌享受着湿软水逼的套弄,施垐的衣服只到腰部,没有掩盖住两人交合的下半身。看着鸡巴被拔出的时候,淫水四溅,骚浪的嫩肉紧紧裹吸,不舍地缠吻。落下的时候,粗壮的肉茎被骚浪的逼穴一口一口地吞下,破开层层叠叠穴肉的快感弥漫全身,身前的小肉棒还时不时打在小腹上。老婆掌握性爱主动权的性感模样也让他心情十分愉悦。双手不住地揉捏富有弹性的臀肉,按压揉搓到它变形。
“老婆好棒…骚穴吸得越来越紧了…嗯…哈…再慢一点…对…嗯…太舒服了…嫩逼咬着鸡巴头的感觉…嗯哼…好爽…”
陆东隅撩起衣服下摆让施垐咬住T恤,骚奶子随着施垐拔出又插入的动作颤动摇摆,荡出一圈圈的乳波,带着鲜红齿印的红肿奶尖摇摇晃晃,像是在勾引人狠狠地舔它咬它。陆东隅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将奶子拢在一起,奶头靠近,再伸出舌尖舔上湿红的奶尖和奶晕,在上面暧昧的画圈,等它受不了轻颤的时候,上下牙一咬,将奶头含在嘴里抚弄,用舌尖细细地舔开奶孔。
“呜呜呜…好累嗯…哈…没力气了…啊…要到了要喷了嗯…呜…”施垐实在是体力不支,长时间的性爱已经让他受不住了,快感堆积在下半身,肉棒前端的小眼一松,浊白的精液沾染上了男人的八块腹肌,慢慢流向四周。小逼也痉挛着喷出一股一股的骚水,浇灌着越发灼热高涨的肉棒。
陆东隅见状,双手掐住正在高潮施垐的腰肢,狠心地抬高他的腰臀,再把人往下按的时候,胯部往上提,大鸡巴被含进更深的地方,龟头抵住正在颤抖的宫口小幅度的抽送,茎身高潮中的逼肉紧致裹吸的感觉。
等施垐稍微缓过来以后,大幅度地抽插了几百下,狠狠地将巨屌插入子宫,龟头酸涨,马眼一张,一边射精一边戳刺软嫩的肉壁,誓要把自己的味道抹在每一寸地方,浓白粘稠的精水糊满了腔穴。
施垐缩在陆东隅怀里,浑身泛红轻颤发,陆东隅还没有把半软份量依然可观的性器拔出来,还塞得满满当当的,陆东隅把所有的精种堵在里面,时不时抽插一下,引来施垐无力的哼哼。
陆东隅搂紧怀里的人,感受肌肤相贴的亲密无间,他们本该就是一体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亲了亲着施垐的头发,一路往下亲吻施垐汗湿的脸颊,眼中的痴迷和喜爱让人心惊。施垐在他怀里动了动,体内的肉棒滑了一截出来,他想要挣脱开陆先生的怀抱,却没想到这个动作一下子刺激到了人,他感觉陆先生的手臂在不断的收紧,还把那个坏家伙重新插进女穴深处,不让他离开。呼吸变得急促,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
', ' ')('呜呜呜不要…不要走…老婆不要离开我…呜呜呜…你怎么这样…用完了…就…就不要我了…呜呜呜老婆…不可以…”
施垐已经心累了,他害怕陆先生又要再来一次,赶紧哄他:“没有要离开你,真的没有,我只是想起来给你热一下饭,这么久了你饭还没吃…”
“我不管…呜呜呜我不吃…我不要离开你…要…要一直…一直插在里面…呜呜呜…好难受…”陆东隅用泛红流泪的双眼看着施垐,一脸的可怜巴巴,好像只要施垐不答应下一秒就能哭倒长城。
施垐:“…………”
传…传说中的反差萌??他不理解陆先生怎么会突然之间性情大变,简直就是从凶猛大狼狗化身可爱比熊犬。不过施垐这个人一向软硬不吃,现在遇上一个哭包陆先生,既吃软又吃硬。
施垐迫于泪包攻击,无奈之下还是答应了。坐在陆先生的身上,还要喂他吃饭,他一开始是不答应的,然后——
“啊呜呜呜…老婆为什么不喂……你…你就是嫌弃我……老婆…是不是…只喜欢我的鸡…”施垐赶忙捂住他的嘴,连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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