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症状。”
“殿下不是已经在好转了?奴婢瞧着,再过个七八日,就能痊愈了,您该是想大殿下了吧?”
见郗齐光只是笑,她就道:“你们母子连心,大殿下也想着您啊!这些日子他是皇上白日里带着,夜间呢,或是上皇和皇太后带着,或是皇上自己带着,大殿下初时还觉着新鲜,但是久久见不着您,也总是哭闹不休,您难道不知道?”
郗齐光笑笑,“无碍,再抻他几日,他就能逐渐适应这种日子了。”
又执起手边的小盏,抿了一口山楂乌梅煎。
浣春见她没了说话的兴致,便起身离开,将空间都留给她。
也许是因为尚在病中,郗齐光整个人都脆弱了不少,不时地,就想起过往之事,每当回归现实,徒留满心的遗憾与怅惘。
这深宫数十年,她该怎么熬下去啊?
想到这儿,她悠悠地叹气。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魏九有些尖利却浑厚的嗓音在太和殿上响起,建昭帝的冕旒轻轻晃动。
便有左都御史出列,“回皇上,臣有本启奏,望皇上容禀!”
建昭帝眼底流光一闪而逝,挥手道:“讲!”
“臣要弹劾西州之地刺史及封地之主忠勇王府,隐瞒大雪灾情不报,还用其豢养之私兵,把守各处,不许进出,且草菅人命,更未能及时开仓放粮放碳,致使数千人于雪夜中冻死、饿死!还请皇上惩治!将恶徒绳之以法!”
说着呈上手中的奏折,跪了下来,“臣有此为证据!”
左都御史此话一出,满朝哗然。
季、陈两家忍不住了,便出列道:“钱御史,此话可是当真?可莫要听风便是雨,空穴来风的话,也要当真!你可是一国御史,说出的话,人人都记得,若日后事实并非如此,你待如何?”
钱御史睨了一眼两人,不屑道:“我知你二人已是将妹妹、姨妹女儿许配给忠勇王府世子为侧妃,但用得着如此相护?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儿女亲家!再者,”他竖起三根手指,“本官敢对上苍起誓,我之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掺假,日后查出并不属实,愿受惩治!”
陈、季两家被一句不是正经亲家噎地脸红脖子粗,他们甚至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们,心中苦闷不已。
更是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