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间是电视柜和沙发组合,边连接大门,边是主卧,所以开门进来就能看到沙发。大厅最后部分是饭厅,旁边是妈妈住的客房,再往南就是厨房。
丈夫穿着宽松的三分裤和背心,伸展运动后拿出块运动垫铺在前厅,坐下身做了仰卧起坐,即使我坐在沙发上,也能清楚地看到他涨鼓鼓的胯下,那条巨根即使不勃起,宽松短裤的作用下还是那么突出。然后他翻身趴下做俯卧撑,在我的视角下,他裤裆内的风景若隐若现,两个大鸭蛋般的睾丸随着运动上下跳动。我的脑海忽然闪出个想法:如果妈妈在家里,是不是也看到同样的情景?
我心里凉,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些东西,但心情也跌到谷底。丈夫两瓣结实的臀肌在种奇异的频率下聚集和放松,仿佛那不是屁股而是有颗巨大的心脏在跳动。猿臂蜂腰配上他的身高,各种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线条,无处不展示着阳刚之美,绝不是那种横练的矮子大块头。丈夫用上了哑铃,行云流水地做着整套动作。可是我已经无心仔细欣赏,怀着糟
bramp;gt;
糕的心情,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又时不时瞄着丈夫的动作,直到六点多妈妈从文化局回来。
和妈妈互相打了招呼,妈妈见我精神不振的样子,立刻关切地问怎么了雯雯,哪儿不舒服了?边说边捂着我的额头。
妈妈的关怀让我心中暖,但不能扫除疑虑,我强笑道忙了个月了,忽然闲下来有点不习惯。
你呀,就是只知道工作工作,也不好好爱惜自己。钱什么时候都可以赚,但是身体更要好好保护。特别是你还刚刚做过手术,更需要好好调理。今天局里有点事,晚了回来,我马上去弄饭。说着起身去厨房。
妈,我来帮你。丈夫刚换了身衣服从卧室出来。我看着丈夫和妈妈起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往日这熟悉的幕,今天却觉得特别刺眼。
饭桌上,丈夫谈笑风生,制造气氛,妈妈被逗得呵呵笑,也说了下今天的工作。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属於弹性较大,自主性高,反而我的工作属於比较枯燥的研究,往日家里也是这个模样,他们聊得多,我则倾向做个聆听者。可是今天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总觉得丈夫的幽默带有那么点讨好妈妈的意味,而妈妈看着丈夫的眼神却隐含着股若有若无媚态。这是心理作用吗?还是……
吃完饭,丈夫去房间上网,妈妈收拾了厨房,坐下来边吃水果边陪我看电视,偶尔问问我工作和身体状况,我心不在焉地应答着,悄悄观察妈妈的脸色,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然后妈妈洗澡了说要回房写些文件,我也洗漱后回卧室,坐在床上看书。
丈夫洗过澡,又坐在电脑前,我躺在床上拿着书本,眼光却总不由自主地瞟着他强健的背影,我越想看出点什么,却越觉得看不穿他的背影。当我三心两意拿着书,丈夫玩了几局棋牌就关机摸上床。他脸深情地爬上床,嘴角带着笑,右手路从我的脚趾滑上我的大腿,然后是胯部和腰,做夫妻这几年,我已经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他把脸埋在我的胸部,深深吸了口气,刚刚洗完澡的我定是香喷喷的,他发出满足的声音,然后路往上亲吻我的肩胛,脖子,然后到耳根。我把书放在床头,随他摆弄我的身体。然后丈夫轻吻上我的脸颊,嘴唇。看着丈夫英俊的面孔,我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嘴唇。
丈夫用灵巧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双唇和门齿,像条蛇在山洞中寻找猎物般穿行在我的口腔。终於他那潮湿而温热的舌头,舔上我的舌头,然后换着花样左右翻飞。我不知道是丈夫的技术太好,还是我本身也喜欢接吻,我只能边喘气边发出呜呜呜……,脑子里充斥着口腔中传来的愉悦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感觉下体紧,丈夫的手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捂上了我的阴阜,并且很有技巧的用中指隔着内裤划着我的私处。如果在平时,我很可能已经被挑起欲望,慢慢地分泌出爱液。可是今天,丈夫的这举动却让我的脑海打了个激灵,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我想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在心有疑虑的情况下和老公鱼水之欢,特别还是扯上自己最敬爱的母亲。
瞬间,我的情欲就像潮水般退却。我夹紧了大腿,并握住丈夫的手腕,阻止他更多的动作。丈夫停止了接吻,疑惑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许多不解。要是以前,就算我因为分泌物太少而不能和丈夫做爱,至少也会让他过个手瘾。对着丈夫的眼神,我心中软,但我真的没有心思继续下去,我只能硬着心肠说: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哦!对不起老婆,忘记了你前阵子加班加点,是该好好调养。
对不起,阿伟。
傻瓜,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呀!丈夫说完,就轻轻地在我的额头啄了下,并微笑着抚摸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当丈夫关灯躺下的时候,我背过丈夫,动不动地躺着,装作慢慢熟睡的样子。但丈夫似乎翻来覆去大半个小时后,才逐渐安静下来,我感觉到那是种欲望躁动。我回想起丈夫眼中那缕淡淡的失望,心中涌出股歉意,我甚至在怀疑,白天的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我胡思乱想到大半夜后,才迷迷糊糊睡下。
半夜我忽然感觉房间有点异样,那是种女人的第六感。昏昏地张开眼睛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卧室里面点声音都没有,夜深人静是很正常,但我感觉那种安静,有点过份。我艰难地转动脑袋看了看左右,周围的熟悉的灰影是卧室的佈置,但总觉得有种空荡荡的感觉,似乎少了点甚么,却又说不出来。环境给了我种压抑感,心里有点堵,我熟悉了下无光的视线,撑起身体巡视着四周,企图寻找那个缺少的东西,来回看了两便,我终於发现,丈夫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