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轻巧地拉上来站稳,礼绪奈呆滞地眨了下眼睛,耳边传来熟悉的叹息:“真是的,每次只有你能撞到我。”
“中、中也干部!?”
礼绪奈睁大了眼睛,抱紧手里的文件盯着眼前的橘发青年。
许久不见的橘发干部仍旧一身紧致有形的装束,本来挂在手臂上的外套因为去扶礼绪奈而滑落到地上,他伸出手无奈地揉着额角,然后弯腰捡起来拍了拍。
只是白皙精致的脸庞有些许泛红,他咳嗽了一声打开门走进去,声音比以往轻柔了许多:“进来吧。”
“是!”
礼绪奈低着头跟在中原中也身后。
中原中也将外套丢到衣架上,坐到椅子上活动了下筋骨,看着宛如鹌鹑的礼绪奈不禁好笑:“怎么了啊,刚回来连自己的上司都不认识了?”
礼绪奈艰难地抬起头:“……”
倒也不是不认识,就是换人了。
书:“啧啧,看样子还不知道这件残忍的事情,太宰治竟然能准确推算出你离开训练室到这里的时间,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怕死啊。”
礼绪奈憋了憋,不自觉退后半步。
可是我怕啊!!
“到底怎么了?”中原中也看着礼绪奈的举动,蹙了蹙眉,不自觉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棱角分明的脸庞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咳嗽一声:
“那天……”
礼绪奈开始结巴:“那、那那那天?”
“……”
中原中也想了想撇过头,被发梢所簇拥的脸庞朝她看去,像精心雕刻过的眼角微扬,低哑如金属质感的声线能轻而易举引起共振。
“……算了。”
总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对女孩子不太好,热感期的事情他只能回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目光不自觉移到对方纤细皓白的手腕上。
还有不断摩挲耳廓的呜咽声,不讨厌的感觉。
令人恍惚的触感与嗅觉,一遍遍掀起平静的海面,如同落进深海的星火一点点湮灭在深不见底的幽暗中。
——还不是现在。
从小生活在羊组织的中原中也并没有上过正统的生理课,只是单纯的反感陌生气息的靠近,一直拒绝同伴的临时标记。
后来加入□□,在森鸥外有意的教导下愈发恪守这项准则。
这次的临时标记大概成了他这辈子最难忘的经历,既然森首领准许礼绪奈临时标记他,是不是就代表……
有些出神的中原中也越想越远,蓝宝石般的眼眸也愈发泛着不知名的异样暗芒,看得礼绪奈和书同时涌上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书狐疑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