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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洗漱完,上了软塌后,一切倒是水到渠成起来。
叶南鸢还是紧张,手脚缩着不敢动作,整个人坐在他的怀中,一双腿缠绕在他后腰上。
此时她衣裳半解,半干的头发垂在身上,湿漉漉的染透了衣裳。薄薄的一层轻纱,黏在身上跟没穿似的,勾勒出里面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细细的一段腰肢来。
细细的一截杨柳腰,胤禛的手掌放在那腰后,来回的上下摩挲着,好好把玩了一下。
叶南鸢一双胳膊虚搭在他脖子上,闭着眼睛,咬着牙,却止不住那喘,息声一声一声的溢出来。
半梦半醒之间,他忽然抬起勾住他腰腹的腿。
白皙如玉的脚掌就在手心,他握住摩挲了两下,忽然低下头。
在那月牙一样的脚指尖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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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格格回去的时候,人还是心惊胆战的。刘杰自打儿听见三清观之后,便从花厅的抬价上摔了下来,连着滚了两道台阶,扭伤了腿。
这是四贝勒府,他也不敢大喊大叫惊动旁人,自己拖着受伤的腿从后门悄悄儿溜出去了。
唯独刘格格,一路上回去的时候,心中还不得安稳。
刘杰走的时候说的话,让她到现在都好有些心惊肉跳。他说,四阿哥在三清观的后山,养了个外室。
这事若是旁人说的,她自然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可刘杰用了性命做担保,还说:“那外室生的天香国色,花容月貌。”最后怕她不信,直接就喊了:“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要知晓,刘杰可是个女人堆里长大的玩意儿,虽这话听着有些讽刺,但若说他看女人,眼光还是要比的一般人要好。
虽她不信,他口中说的什么比宫里的娘娘还要漂亮的鬼话。
但刘格格还是暗地里提高了警惕,四阿哥从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所有的阿哥中,四阿哥府中的女人最少。
这么些年来,府中的人除了万岁爷赐的,便是德妃娘娘赏的,低下的人送的婢女或是瘦马,四阿哥从未沾染半分。
如今去三清观不过才两个月不到,就养了外室刘格格如何不警惕?
“这该如何是好?”回了屋,刘格格还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府中本就是福晋与侧福晋平分春色,四阿哥对床榻之事倒不是那般热衷。
她生的不出色,家室也不好,不讨阿哥爷喜欢。
有时候一个月四阿哥来她这儿一次,就算是祖上积德了,如今若是刘杰说的是真的,四阿哥在外有了外室。
先不说旁的,假若带了回来,日后这每个月的一次只怕都没了。
刘格格想到这,急的上火,她身侧的奴婢却道:“格格你急什么,就算是有外室,指不定是个什么玩意儿。”
“爷估摸着是玩玩,没想着带回来。”
“你懂什么。”刘格格撇过头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能让爷收为外室,你觉得是个简单人物?”
“再说了,日后若是喜欢,带回府中可如何是好?”
那丫鬟被她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头都不敢抬,刘格格却是越想越心下不安:“不行,我要想个法子,最好是能让爷早些回来。”
爷出去都快两个月了,按理说应当回来了。
且两人相处才两个月不到,指不定没什么感情,这个时候叫爷回来最为合适不过。
刘格格越想越觉得可行,只是没过一会儿,人又犯了难:“这……我连贝勒府的大门都出不去,该想什么法子才能将爷回来呢?”
丫鬟倒是聪慧了,忽而冲着外侧努了努嘴:“格格,你出不出去,但是有人能够出去啊。”
刘格格的眼神垂着丫鬟往侧殿那儿看去:“李侧福晋每日都会写信送到三清观,您去求求她,指不定她也想让爷回来呢。”
刘格格咬了咬牙,随后带着人扭头出了门:“走,随我去侧福晋那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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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荒唐了一晚,清早起来的时候,胤禛便没叫醒叶南鸢。
他动作轻轻的,唯恐吵醒了他,每日清晨,胤禛都是寅时(5:00~7:00)起床,先练上半个小时的拳,随后再用早膳。
练完拳后,他浑身都湿了一半,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帕子,胤禛喘了一口气儿道:“备水,爷要洗漱。”
夏日里一声汗,浑身实在是黏腻,胤禛回到主屋洗完澡后,才感觉一口气喘了过来。
苏培盛拿着帕子站在身后给他绞头发,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苏培盛往里边儿看了一眼,忽然低声开口儿道:“爷,奴才要不要给姑娘准备避子汤?”
胤禛手捧着佛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避子汤?”
苏培盛连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是奴才多嘴了。”胤禛攥着佛经的手一紧,紧接着明白苏培盛说的什么意思了。
叶南鸢是他的外室,若是怀了身孕,日后自然不好交代……避子汤是用来给女子喝的,每次事后,女子喝下,便不会怀孕。
只是药便有三分毒,既是用来避子对身体自然也不好。
胤禛的手指摩挲了两下,想起昨晚床榻上,她满身的薄汗,咬着下唇,支支吾吾的求饶。
那模样乖巧又粘人,他心中生出几分不忍。刚要拒绝,屏风后面却传来一阵声响。他一顿,连忙走过去,却见叶南鸢不知何时起起来,此时正站在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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