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神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云州的上层圈子。
一开始很多人都不信，或者觉得夸大其词，但在其中一些人尝到神水的滋味以后，这些质疑之声很快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云州权贵圈的热议和追捧。
其中不少大佬本来有收到邀请函，但一看是沈大少的大名，连招呼都没打就放鸽子了。
此刻当他们知道沈英年居然研发出了这么神奇的水，不由得后悔莫及、肠子悔青！
大约就是一种错亿的感悟！
不过当得知沈英年只是先吊大家的胃口、真正的代理权竞拍会在周末举行，这些大佬这才心里平衡了一些。
随即，他们开始研究分析起这一次大概要花费多少代价才能抢到神水的代理权。
甚至其中一个白嫖党干脆直接把神水送去化验检测，看看能不能破解配方。
不过这显然是然并卵的。
筑基丹虽然只是修仙者的基础丹药，但在世俗间基本寥寥无几。
原小说里，萧尘这些修行者的境界都还没达到吃筑基丹的地步。
只有昆仑山天师门这些正宗的修行宗派才有，但数量也很少，每一颗都弥足珍贵。
想要破解这个由筑基丹溶解稀释出来的神水，想屁吃呢！
但拥有系统爸爸的沈大少来说，这玩意现在就跟零食一样。
他每天都会去云霞山签到打卡，奖励是清一色的筑基丹。
不过到后面沈英年已经很少嗑这种药了，因为他发现到了后面，筑基丹对于提升体质的作用越来越小。
这应该是筑基丹已经把身体提升到了极致，想再提升，只能尝试签到来更顶尖的丹药。
所以剩下几天他在云霞山签到，就都把筑基丹给积攒了起来。
一共五颗，他全给了聂若云继续加工成神水。
然而聂若云对这五颗价值连城的筑基丹反而是不屑一顾的态度。
“太少了。”聂若云皱眉道：“就这几颗，顶多稀释成五十瓶水，哪里够满足那些竞拍商家。”
“只是竞拍会，难道每个来竞拍的人都得管饱嘛。”沈大少撇嘴道。
聂若云很生气了：“我们是要做长久生意的好不好，等代理权被拍走以后，我们每天要供应一个代理商成千上万瓶，就这还是保守估计。”
顿了顿，聂若云突然狐疑地打量起沈大少：“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根本没准备做正经生意，只是想干一票圈一笔钱就拍屁股走人？”
由不得聂若云不怀疑。
直到今天，沈英年仍然没把这些丹药的配方给她，甚至连生产灌装水的工厂都没落实，这怎么看都像是忽悠人的皮包生意！
沈大少心虚了一下，但仍旧面不改色地道：“这怎么可能，你别胡思乱想，我沈英年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怎么会干坑蒙骗的勾当呢！”
聂若云很想质问他说出这种话亏不亏心，但她真的生怕自己的怀疑是真的，到时候就难以收场了！
“而且，这种水我根本没准备量产。”沈英年又道。
聂若云诧异地瞪圆了眼睛：“你不量产，那你卖什么代理权？”
“你不懂饥饿营销，也该懂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吧。”沈英年振振有词地道：“越是产量大，越显得廉价不值钱，你总不会以为普通人能经常喝到这种水吧？”
这其实是原小说里萧尘的主意，故意控制产量，每月只定额给每个代理商几百瓶，结果导致神水越炒越贵，几乎成了水中的爱马仕。
而聂若云居然真被忽悠进去了，觉得这么操作也未尝不可，大不了事先说明每月给代理商的定额产量，让这些代理商自己定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