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属于哪个阵营？”蒲潼荏问。
郝曜颜表情不变，镇定道：“潼潼说的什么意思？什么阵营？”
蒲潼荏想到那道意识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语气逐渐不耐道：“你现在还是不是人？”
郝曜颜神情变了，细长的桃花眼里，温情被冷漠取代，柔和的五官与容貌瞬间变得冷硬刺眼起来。
“潼潼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有什么听不懂的，我问你是不是人，你只管回答是与不是，有什么好纠结的？”蒲潼荏站在他面前，仰着脖子无视他变冷的态度。
“是。”郝曜颜语气坚定。
“不是。”白毅插话的也异常确切。
他不知道蒲潼荏询问的意义何在，却下意识想破坏。
而且他也称不上破坏，他说的是事实！
“既然如此，那你就当人类第一关的守关者吧。”蒲潼荏姿态随意，仿佛自己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话音刚落，郝曜颜没什么感觉，手背却是一痛。
下意识的，他抬起手，正好看到一道红色的门隐没在手背皮肤底下，不稍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不是每个人都盯着他的手看，郝曜颜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所以他的手背上，是真有一个‘门’？
无人关注的李崖见此情景，眸子瞬间暗淡了下去。
“这是？”郝曜颜目光询问地看着蒲潼荏。
“守关者的标志吧。”蒲潼荏咂咂嘴说。
刚才，那道意识说他没有选择‘获取提示词’，故而给了他另一个奖励，只是这道奖励，他只能用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