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是一方面,踏实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老哥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是要我进入禁地,将七道界牌取来对吧?”
“不需要七道,只需一道就够了,界牌温养了数百年,早已今非昔比,一道界牌的力量,便足以通往暗山了。当然,老弟若是有能力将七道全部夺取,老哥也只要一道就够了,我高家只需要七代培养的最优秀子弟同去往他界便足矣了。不过,老弟也别太乐观,七煞魂碑一破,隐藏的牛鬼蛇神必定全部显现,届时就得靠老弟的手段了。当然,此事有一定的风险,我也只是同老弟商量,老弟但觉可为,便为之,若觉风险太大,便当听个故事,相信老弟能够保密。”
许易哈哈大笑,“前面老哥演的都挺好,怎么到最后这关键一句,便矫情了呢。”
安庆侯亦笑,“真的矫情?”
“真矫情。”
“哈哈哈……”
两人放声大笑,一场交易意算是达成。
虽然被支使着去干火中取粟之事,许易却很满意,但因利润分成极大。
先不说若无安庆侯爷,他万万不会知晓如此多的关于外界的消息,更不可能知晓通往暗山的办法。
七块界牌,即便是那帮牛鬼蛇神都杀来,他也自信在占得先机的情况下,抢夺到两块。
换句话说,即便安庆侯没有要挟,只是把这个消息透露与他,他也必然会慨然赴约。
更不提,安庆侯是以交易的方式提出来的。
许易岂能不趁机占些便宜,眼前这位可不是别人,乃是堂堂神京商会总盟的会长。
“老哥,这趟活儿,说凶险也凶险,毕竟到时的动静肯定不小,说不凶险,那至多也就是坏小弟一条性命,牵连不到老哥身上,可小弟的性命坏了事小,若是耽误了老哥的大计,那便罪莫大焉了,所以,有些事儿,还得老哥相助。”
许易心中的小算盘拨得如小河流水哗啦啦,面上却诚挚无比。
安庆侯却悚然大惊,分明看到了那日交流会上某人对付濮安仪王的忠恳神态,沉声道,“老弟的要求,老哥自然全力相帮,但在此之前,也请老弟谅解,老哥这个商盟的会长,看着权力不小,实则就是个萝卜大印,充充门面而已,偌大个安庆侯府,下面豢养的是我高家全族,族中不肖儿孙极多,年年入不敷出,暗中还得靠太后以私匮接济,说来实在羞煞。”
许易绝倒,暗道,这人还真不能混得太熟,一熟就见了真性情。
他犹记得交流会当日,这位高侯爷是何等豪爽,百万金票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
事后,寻自己索要墨宝,待得逞后,非逼着自己要些好处,那亲热客气的劲儿,如今想来,犹觉心怀滚烫。
这才过了几日,自己还未张口,这位便先哭上穷了。